第1章 :醫院異變(1 / 2)

清晨,第一縷晨曦升起,驅散黑暗,喚醒了沉睡的大地。

西北地區,川銀市,第一人民醫院,雖然是早晨,但來醫院中看病的、探望病人的,送飯的人絡繹不絕,人流湧動。

在一間普通的病房裏,一張簡單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青年,青年看上去十八九歲,樣貌普通,有點清秀的樣子,頭上戴著彈力網帽,可能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

“嗯?”

就在清晨的陽光,鋪撒在病房裏、照射到青年的臉上時,青年放在床邊的手,輕輕的動了下,隨後就見到青年緩緩的睜開了、略顯迷茫的雙眼,發出了一聲輕咦聲。

“我這是在那?醫院嗎?”看著簡單的病房,聞著醫院獨有的刺鼻消毒水味,青年張開略顯幹涸的嘴唇,輕聲說道。

“咯吱”

就在青年剛想要起身時,一聲開門聲響起。

“濤兒,你醒了,別起來,你的傷還沒有好,快躺下!”

進門之人看到於濤想要起床,有些擔憂也有些焦急的對著於濤叫道,而在叫的同時,人也是向著病床這邊急忙走來,把於濤又重新輕輕的按在了床上。

“媽。”

看到來到床邊的人,青年輕聲叫了一聲。

隻見進門之人是一中年婦人,身穿一身略顯樸素的黑色外衣,下身是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天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鞋。看上去有四十歲左右,眼角有些細碎的魚尾紋,臉上略顯秀美,給人一種溫婉和藹的感覺。

青年名叫於濤,單親家庭,一家兩口人,從小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十年前、母子兩人從外地來到了西北的川銀市。

於濤今年十八歲,正在上學!

而於濤的母親,叫慕嵐,開著一家普通的菜店,賣點蔬菜,維持生計,含辛茹苦的把於濤拉扯大,供於濤上學。

“媽,我怎麼了!”於濤看著母親慕嵐的臉,上麵還有些水漬,有些頭發也是被水打濕,顯然是去洗漱了。

“你還問我怎麼回事,你怎麼招惹到那些人的!”聽見於濤的話,已經走到床邊的於濤母親、本來充滿擔憂的神色退下,有些生氣的道。

“嗯?”

聽著母親略顯生氣的話音,於濤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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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濤是川銀一中高三一班的學生,因為即將高考的緣故,所以於濤每天晚上都沒有回家,而是在教室裏上晚自習,自行複習。

但是那天晚上的晚自習,於濤因為頭有些痛,所以打算提前回家。

但是五月的天氣,就如島國說的話,無跡可尋,前一刻,還晴空萬裏,現在卻突然下起了傾盆的瓢潑大雨。

沒辦法,於濤隻能忍著頭痛,等雨小了些,才冒雨騎著沒刹車,沒後座的自行車回家。

於濤的家在城中村,雖然於濤騎著光杆司令很快,但是回到城中村的巷子時,還是成為了落湯雞。

而那種頭痛的感覺,也是愈發的劇烈!

“小子,我們曹哥讓我們來收保護費!”

就在於濤想要把光杆司令扔到巷子一邊,準備回家吃點藥時,一個流裏流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於濤抬頭,看向了巷子中,隻見四個身穿大褲衩,花襯衫,打著把黑色雨傘的人,從巷子中走向了他!

而剛才說話的,就是四人為首的一人。

看到這幾人,聽到他們說的話,於濤心中一動,猜到這可能是、這一代的小流氓要錢,所以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

因為------他沒錢,一毛錢都沒有!

而雖然猜到這幾人是小流氓,但於濤還是開口了:“你們曹哥是誰,我不認識。”

“哈哈,小子,你裝慫了?連我們曹哥都裝作不認識?告訴你,我們曹哥是這一片的老大“曹紀”,和“跋旦”老大是兄弟關係,知道了嗎?連這都不知道,留下五百塊錢,滾!”

因為下雨的緣故,所以那幾個人看不到於濤那鎮定的眼神和臉龐,聽到於濤的話,還以為於濤是被他們嚇住了,四人紛紛大笑了起來,隨後其中一個頭發染著一撮綠毛,也就是為首的青年、大笑著說道。

“曹紀?跋旦?哈哈,真是操、雞、巴蛋啊!哈哈”聽到綠毛男說的話,於濤先是麵色古怪的念了一句,隨後笑著說道。

“****!你小子不上道啊!給我打!”

“上!”

“…”

聽到於濤的話,那幾人頓時停止了大笑,怒罵聲響起,隨後就見到那個綠毛男甩掉黑色雨傘,率先向著於濤跑來。

看到這幾人要錢不成,就要打人,於濤的麵色也冷了下來,身體緊繃著。

雖然於濤沒有學過武,但是從小幫母親幹活,身體力量也是不弱,隻見於濤近一米八的身高,掄起還沒來得急扔掉的光杆司令自行車,對著綠毛男等人、當頭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