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皆起源於此,也該在這裏畫上句號。”抬眸淡淡的掃了妖月一眼,流琰目光灼灼的看向無顏“木耳,一會你就明白了。”
“我的木耳。”寵溺的笑如三月的風般劃過,手柔柔的撫上無顏的臉,流琰拉起無顏的手便朝山洞走去,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一千年前的事了,所有恩怨也該了拉。
“你到底帶我來這裏做什麼?”該死的混蛋,居然弄的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然他一定會殺了他。妖月衝著流琰大聲喊道,血紅的眸子中殺氣狂舞,一副恨不得要撕碎了流琰的樣子。
“帶你來看看你是誰,我是誰,她又是誰?”緩緩的說著,流琰一揮手打開了妖月曾經費盡心血想要打開的門。
“這是怎麼回事?”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那個山洞,無顏大呼一聲,倒在流琰懷中。
“哈哈,真是可笑,原來這裏什麼都沒有,隻有幾幅破畫。”這就是他做夢也想來的地方嗎?真是嘲諷,這居然這是個普通簡陋的山洞,什麼龍脈,什麼寶藏都是騙人的。
“啊,哈哈……”大聲的笑,妖月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那是?”當他的視線落在畫上的人物時,突然天旋地轉,一片黑暗襲來。
“大師哥,二師哥你們快來抓我啊!”重重疊疊,花壓滿枝的梨樹下,落英繽紛的花雨中,一抹嬌怯的粉置身其中仿若一個從九天落下的仙子。甜甜的帶著稚嫩的嗓音從她口中流轉而出,在少女的身後,一襲雪一般的白,一抹妖嬈的紅緊跟其後,看向少女的眼帶著寵溺,帶著柔情,似乎可以滴出水來。
“嗬嗬,木耳小心點,別摔了。”宛若春風的聲音從白衣男子口中泄出,他的眼睛時時刻刻盯著少女的腳下,擔憂連連,好像生怕少女會摔倒一樣。
“死丫頭,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一甩頭發紅衣男子惡狠狠的說道,但眼睛卻滿是笑意,看向少女的背影時也忍不住擔憂。這個丫頭啊!
“嗬嗬,有本事你就來了,還是大師哥最好了。”朝紅衣男子做了個鬼臉,少女甜甜的朝白衣男子眨了下眼睛,由於奔跑,暈生雙頰。顧盼生輝的眸子中滿是天真,陽光下,少女的臉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散發著柔和的光。
“哼!敢說我不好,看我不揍你。”說著紅衣男子,一躍,躍到少女身旁,高高舉起的拳頭,在經過少女鼻尖時,化拳為掌,輕輕的劃過少女的鼻尖,那溫熱的觸感,讓他的手微顫了一下。
“嗚嗚,大師哥,二師哥他欺負我。”狠狠的踹了紅衣男子一腳,少女雙手捂著臉,朝白衣男子跑去,見此,紅衣男子狠狠的鄙視了她一眼,他欺負她?明明吃虧的是他好不好,這丫頭臉皮真厚,早知道剛才就狠狠揍她一拳了。
“跑慢點。”看著少女搖搖晃晃的身影,白衣男子忍不住開口提醒到,可是他的話音剛落,意外便發生了。
“啊。”由於跑的太急,沒看到腳下的石頭,少女的身體一斜,眼看就要摔倒。
“木耳。”
“丫頭。”兩聲驚呼同時響起,不約而同的朝少女跑去,心痛,擔憂,一一從眼中閃過。
“沒事吧!”擰著小臉,緊緊閉著眼,一副等待痛來臨的樣子,感覺到沒有預期的疼痛,少女緩緩將眼睛睜開,望著眼前那張溫婉如玉的臉,臉不可抑止的紅了起來。
“嗯,沒事。”慌忙的從白衣男子懷中退出來,少女低著頭,一副小鹿無辜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
“都怪二師哥。”嘟起小嘴,很不友善的白了紅衣男子一眼,少女轉身便消失偌大的梨花林中。
“這丫頭越來越沒樣了,都是你給寵的。”似埋怨一般,掃了白衣男子一眼,紅衣男子若有所思的將視線投注在少女消失的方向。
“也有你的份不是嗎?”毫不在意紅衣男子的話,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眼裏帶著幾分玩味。寵她,是啊!他是寵她,可貌似他對她的寵溺絲毫不比他的少。
“我,我才沒有寵她呢!”邪魅的眸子閃過一絲促狹,紅衣男子一躍消失在梨花的盡頭。
“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愛他,他卻一心想要成仙,既然他想要成仙,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我的心好痛,好痛,難道我就比不上那虛無縹緲的仙道。”
“嗚嗚,二師哥,我的心好痛,該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可以,我寧願我愛上的是你。”少女撲在紅衣男子懷裏哭得梨花帶雨,她的心好痛,為什麼那個人那麼絕情。她的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丫頭,我會永遠陪著你,所以不要難過,也不要傷心,好不好?沒有他,你還有我。”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子,紅衣男子一臉沉痛,看向少女通紅通紅的眼睛時,一抹愧疚飛快的從他眼中閃過。
他也愛她,很愛,很愛。從記事起,他們就在這座山上,那時候沒有她,隻有他和大師哥。在師傅的諄諄教導下,得道成仙,是他們唯一的夢想。為此,他們不停的努力著,可是後來,她來了,改變了他,也改變了他,看著她天真純潔的小臉。仙道,似乎變的不在那麼重要。師傅飛升後,這座仙山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