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自己沒死啊。”夏默被我一番折騰也醒了過來,“昏迷了四天了啊,前兩天還奶奶的連呼吸都停了!”
“小慕,你怎麼會在路上被人襲擊呢。”
原來從我走出自己家開始就已經進入遊戲了啊。他們應該很擔心吧,不過我總算是回來了。
“我……”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騷亂的人群裏淩煙涼抬起她澄澈的眸子平靜的對我說道:“限你在三天內找到小奇。”
靠,老子還比不過那隻貓啊!
“請客啊請客,老子為了你請了好幾天假啊……”
“啊慕你在倒下去讓我練練手吧,別浪費了,道具可貴了……”
“小慕,你流血了啊……好多血……”
這半年來怪事不斷,正常人的生活是不是離我太遠了?不過好在那場遊戲也讓我那小身板徹底垮了下來,成了醫院的常住客。其實也是好事嘛,我就不信我都半個殘廢了還有人找茬。不過這生活確實太閑了啊!
“啊慕慕……”夏默這廝假期還沒用完,每天都要跑來醫院騷擾我一番,不管我躲在哪裏他都會悄無聲息的出現。
“草——你快滾出老子的世界裏了啊!”我早有準備,抄起腿上的雜誌扔了過去,卻被他輕輕鬆鬆的接了過去。
“在醫院看十八禁雜誌,你很有情調啊哈哈。”
哈你妹,菊MP也能看成成人雜誌去死吧!
“我是來說正事的,別玩了。”別擺出一副禿頭政教處主任的樣子歪曲事實啊!“啊慕你也老大不小了,媽媽我很桑心啊……”
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丫的play過頭了吧!
“別坐到我床上!離我十米遠!”和傻子呆多了難辦自己不會變瘋子。
“你是惱羞成怒了嗎哈哈……啊慕你越來越可愛了啊……”
“你信不信我砍了你……”血壓暴漲了啊魂淡,就不能讓我清閑一會,你不是想當男主角嗎,該幹嘛幹嘛去!
“你不是半路遇到凶徒的。”夏默收起了嬉鬧的表情,“我有記憶的,相信他們都有——黃金島。”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茫然的看著他。
“別這麼定啦。”他走了過來一把摁在了我肩頭,看上去好像很輕鬆但卻堅定有力,“告訴我吧,或者說我們都想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們都斷斷續續的做了一個怪夢。”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我盡量用最簡潔的語句概括了整個經過但還是用了半個多小時,夏默一直靜靜的聽著也不插話。末了他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了青銅匕首,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小奇,不,窮奇隻說了這麼多?”他撫摸著自己的匕首,陽光下一臉溫柔模樣。和滿臉胡渣的我一定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還沒問清楚她就不見了。”我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奈。今天的他莫名其妙,我不會又被人算計了吧。
“啊慕,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來所困擾著你的謎團?”謎團?早些年我是對自己奇特的體質很好奇也很煩惱,但現在早就見怪不怪了,至於身邊的怪事,恐怕隻能說明我人背了。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雖然我們認識還沒有很久,也沒有參與你所有的事件。但我覺得我們所經曆的每一件事都是衝你而來的。仿佛是一個陰謀,在一步步的將你引向問題的中心。”
這可把我繞糊塗了,那些經曆似乎並沒有什麼聯係,但夏默認真的神情又讓我不好意思打斷他。
“還記得我們初識時參加的夏令營活動嗎?”
我又怎麼可能不記得。老子我可是差點喪命啊!那把青銅古刀還躺在我家倉庫裏。
“我們當時有很多事情都還沒有弄明白,即便是現在也還不能解釋。”夏默的一番話讓我的思緒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暑假。
真要說起那件事其實要從我們到陝西那個小村落之前說起。
大概是十年前吧,電視台說了無數遍的百年難遇的特大暴雨襲擊了整個省,寶雞市區裏恐怕還沒有察覺出什麼,但郊外的山區早已水漫金山,村民叫苦不迭。強降雨引發的山洪衝垮了山裏的通道,更不知從哪跑出了一個棺材,竟是一塊完整通透的純玉打造。沒有任何接縫,憑你有再大本事也無法將玉棺開啟。這倒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據說有幾個膽子大的年輕人在一個暴雨夜跑去試膽給活活嚇傻掉。從他們含糊不清的描述裏人們可以看到這麼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