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啊,一會兒該涼了,你在想什麼呢?”,文灝將白辰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在。白辰端起酒杯,想了一下說:“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不離不棄。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早都崩潰了。”文灝愣了一下:“你又想到從前的事兒了嗎?”白辰輕輕嗯了一聲,笑著說:“真是可悲,為什麼想忘的事卻總也忘不了。”文灝心疼道:“白辰,在我麵前你不用掩飾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的肩膀給你靠。”白辰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說:“我已經過了想哭的時候了,你的肩膀還是留著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再用也不遲。”文灝卻有些失落,心中想著:白辰,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因為傷心而需要我的肩膀。白辰接著說:“還有,謝謝你當初借給我資金開這家酒吧,你真的幫了我太多太多,雖然我很不想讓這些矯情的話複雜了我們之間的友情,但我是真心的感謝你。”文灝擺了擺手說:“你非池中物,隨便給你個場地你也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而且你也早已經把錢還給我了,非要謝我的話就永遠讓我陪在你身邊。”白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真是傻瓜。文灝看著這樣的白辰不免覺得有些可愛,大家平時見到的白辰總是高冷孤傲,隻有對著文灝的時候才會說這樣的話,白辰從小等於沒有父母,她把文灝當家人,隻有和文灝在一起時才會談天聊地,聊工作,聊自己,隻有在文灝麵前她才能真正放鬆自己…
吃完飯兩個人回到酒吧裏,站在最高的看台上俯視這個酒吧裏的男男女女,不管這些人在外麵遇到什麼樣的挫折與遭遇,這裏就是忘我的世界,他們可以在這裏盡情瘋狂,盡情釋放,沒有人會用異樣的眼神指指點點。“對了,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酒吧的名字叫「紅骨」?”文灝覺得現在的酒吧普遍都是英文名,越看不懂越好,顯得與國際接軌一些。白辰指著舞池裏搖頭晃腦舞騷弄姿的人說:“你看他們像不像染了血的骨頭,每個來這裏尋找快樂的人都會不自覺的釋放自己獨有的氣味,我把它稱作血腥味,而需要的人會本能的跟著氣味找到釋放者,這也正是他們愛這裏的理由。”文灝笑著搖了搖頭:“太深奧了。”白辰則說:“看的多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