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童哥,這是魚子醬,要用特殊的勺子舀一勺才好吃。”店長笑著回答。

魔童無語地撇了撇嘴,沒想到吃一個飯還這麼多規矩,早知道在附近隨便找一家蒼蠅館吃好了。

“沒事,童哥要是不喜歡吃,就換一道菜吃。”

一名店長介紹過來一起吃飯的銀發男子,對魔童迎合著諂媚的笑臉。

魔童不屑一顧,自顧自的吃。

見他不理會自己,那名銀發男子看向五首,問道:“五哥,您也放開吃。”

“嗯。”五首平靜的應道。

畢竟是未來的收益渠道之一,即使看出對方懷揣著一些小心思,也不能破壞了兩者間的關係。

見終於得到回應,銀發男子又看向宰心香,“心香姐,您也吃,如果有想吃的菜,盡管說,我吩咐人去做。”

“嗯。”和五首懷揣著一樣的心思的宰心香,平靜的應道。

他們身處包間,周圍安靜無聲,氣氛很是高檔。

在用餐過去一會後,銀發男子又端上一瓶茅台,笑眯眯的說道:“幾位喝酒嗎?”

“不必,現在喝酒誤事。”五首回絕。

魔童答應,“有酒怎麼不早說。”

他說完,五首和宰心香同時冷冷瞪了他一眼。

魔童見狀,隻好無奈拒絕,“好吧,我其實也不是很想喝。”

見此一幕,銀發男子也還是笑著,給幾人倒酒。

凝視著杯中液體,五首警惕的偷偷用桌底下伸出的細絲藤條試毒,結果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不過很奇怪,自從店長帶著這個銀發男子過來時,他就感覺銀發男子有些不太自然。

宰心香也同樣,沒有選擇喝下銀發男子的好意,就連飯菜都很少吃。

而相比警惕心十足的兩人,魔童就顯得很大大咧咧,大膽的吃喝。

對於他的舉動,五首隻是感到心裏無奈,並未有過多擔憂。

就算飯菜有毒,以魔童的體質能通過運用魔素從體內排解出來,可以說是抗打又抗毒。

午餐進行了好一會功夫,這家餐廳的店長始終沉默不語,但每次和五首等人目光對視時,都是馬上笑臉相迎。

五首本以為這隻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答謝。

結果在吃到一半時,銀發男子忽然問道:“五哥,聽說你們組織是五大會之一,前任的殺手殿,隻不過改名為血鴉了?”

“嗯,怎麼了?”五首麵色平靜地看向銀發男子,應道。

銀發男子聽後,微微眯眼,“那你們平常一定很辛苦吧,聽說你們和店鋪的分成又隻有三七成,這樣會不會造成得到的酬勞與付出的不符合?”

語落,五首平靜的眼底露出一抹寒芒,從開始到現在,銀發男子的言行舉止都充滿了對於利益的渴望,該不會是天真到想要讓他們接私單,又或者挖人吧?

就在五首想要冷聲質問時,沉默寡言的店長麵向銀發男子,反駁道:“老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實力這麼強卻給出這麼具有性價比的保護費,肯定是為了大眾著想,你別老是和利益扯上關係。”

對此,銀發男子笑了笑,道;“你會反駁我隻是因為你得到了更多利益,而這幾位高手反而更吃虧了些,而我不一樣,我追求公平,他們付出多大的力,我就出多少錢,而不是貪圖小便宜。”

“哦?那你想說什麼?”五首放下筷子,雙手環胸,目光冰冷凝視著銀發男子。

“我想雇傭你們幾位,可以嗎?”銀發男子平靜的說道。

五首回答:“當然可以,你們出錢我們出力。”

“那就好說了。”

銀發男子放下筷子,十指搭在一起,托起下巴,笑眯眯的眼神中藏著極深的城府,

“我想雇傭你們幾位,來做我的貼身護衛,價格好說。”

“抱歉,我們以組織為主,不接私單。”五首強硬拒絕。

銀發男子聞言,笑了笑,道:“這不算私單,況且,我給的酬勞不菲,就算違規,你們不和首領說不就是了,我隻需要你們在晚上九點到十二點的時間段保護我,你們說,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