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圈,周邊環境異常安靜。
“小子,你就別抱怨了!即使真的是遇見了僵屍,我們也得認了。”
參見了村裏的巡邏隊,其實,他們手中,有的武器不過是一把鋼叉而已。不過,那鋼叉,也是鋒利的,尤其是兩個叉角,銀光閃閃。
“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我不如窩在龍岩村舒服得多呢!”
話說間,他們兩人,走到了村寨中的廟堂。
這廟堂,每天都是香火不斷的。一天二十四小時,無論在什麼時候,總是能夠看見,廟堂上的香爐上,總是會香火不滅。
從此廟堂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巫岩村的村民,他們迷信的信仰,到底是有多深,到了何種程度了。一個信仰的民族,總比失去了信仰的好。
“飛哥,那是廟堂,我們還是回頭吧。”張凡看了一眼段飛,看樣子,段飛好像要踏進廟堂去呢。
“那不過是廟堂,有身好怕的。難道你不知道,一般廟堂中,香火如此旺盛,有神靈護衛,若是遇見了什麼妖邪的話,最好的躲避敵方,就是廟堂了。”
對於段飛的話,張凡可是嗤之以鼻了。
這個世上本沒有神,祭拜的人多了,便是有了神。
這話,卻是有一定的道理。正如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是成了路,可是一樣的道理。
段飛,張凡,他們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廟堂去。
大堂的香爐上,燃著蠟燭,燃著香火,煙霧纏繞,一直在大堂中徐徐不散去。氣氛異常安靜!安靜的隻有段飛,張凡他們的腳步聲音,在大堂中回蕩著。
“飛哥,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張凡看了一眼案頭上的一尊塑像,一副猙獰的樣子,好像是陰間地下的判官。好像又不是,一時間,張凡也是叫不出那尊像的名字來。
總之,呆在這怪異的廟堂中,那中感覺,非常不舒服。
“在等等!我好像總是感覺到,這廟堂中,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道的東西。”
段飛的話,叫張凡吃了一驚:“飛哥,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啊!我膽子可是沒有你那麼大呢!這廟堂,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人?不可能!除非,是一些東西了。
張凡的一顆心,立刻碰碰的竄跳了起來,比往常不知道是快上了多少倍數。他手中握著的鋼叉,不由得是緊了又緊。
甚至,張凡能夠感覺,他的後脊背,一陣冷意颼颼的風吹來。
呼……
看來,或許是他抬過於緊張了吧?
碰!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想了一下。好像,是有東西摔下來的聲音。
人影一動,段飛立刻朝著廟堂的一出走了過去。
“哎呀,飛哥,等等我。”
那個突兀的響聲,張凡也是聽見了,發現段飛朝著廟堂的暗門走去,張凡立刻追了上去,緊緊的跟隨在他身後。
喵……
一道黑影,在橫木上竄了下來,立刻跑出廟堂去。
“呼……原來是那隻該死的黑貓!”張凡叫罵了一句。不覺,他已經是一臉的汗水了。剛才那個碰的一聲,不過是虛驚一場。
“飛哥,我們趕快回去吧……不如我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如何?難道我們今天晚上就一直窩在這個廟堂,哪裏都不去嘛?”
“著急什麼?看看現在的時間,不過剛是淩晨過,我們的時間,還是很多呢!”段飛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反倒是他身後的張凡,反而越來越著急了。
張凡好像能感覺到,在這廟堂中,似乎有著一雙眼睛,不斷的在暗中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叫人非常不爽。
那種不爽,又是非常壓抑不已。而且,加上此廟堂的四周,均是落地著一片片的黃色布綢,叫人看著,更加是一陣的心驚肉跳。
眼看段飛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張凡隻好是任命了,一步一步的跟隨在段飛身後。
滴答……
“你聽,好像有滴水的聲音。”
段飛麵色一變,那個聲音,非常清晰。他絕對不會聽錯的!那麼,這廟堂中,一定是有古怪之處。
“什麼啊?我怎麼沒有聽見?”張凡可是鬱悶了!段飛的舉動,已經快要將他逼瘋了!無端的跑進一個陰森森的廟堂來作甚?他可是沒有找虐的傾向啊!
滴答…..
那個滴水的聲音,繼續想起來。可是,段飛轉動了一圈之後,竟然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不過,段飛並沒有打算要放棄。事發有因,必定有貓膩。
碎步的走了幾步,段飛驀然停止了下來。因為,他腳下,好像是踩到了什麼液體,有點粘稠,像膠水一樣,在他的鞋底下摩擦了一下子。
段飛立刻就有了感知。
他抬起腳一看,一抹黃色的液體,無端的沾上了他的鞋底。
液體,地上天花板。
段飛麵色一變,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直直的朝著他掠了上去。
幸好,段飛及時發現了情況不對勁,他一抬頭看上了天花板去,立刻發現了一道黑衣,急速如同閃電的襲擊上來。
風聲一動,影子已到了麵前。
僵屍!
果然是僵屍!
不過此僵屍,看著有些熟悉。段飛定眼一看,這不是山姆,還能有誰呢!不過,這已經不是活著的山姆了,而是發生了屍變,一夜之間,變成了僵屍的山姆。
麵色青青,獠牙凸起。
山姆撲擊而下的時候,段飛早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頭。因此,段飛在第一時間之內,已經是避開了去。
碰!
山姆的雙手,直接的插進了廟堂的地板上去。嗖的一下,立刻出現了一個窟窿洞眼來。見了那拳頭大小的窟窿眼,段飛終於知道,在棺木上的窟窿洞眼是怎麼來的了。
啊……
僵屍!又見僵屍!張凡發出了一聲“啊”的淒厲慘叫。原本,他想要掉頭就跑掉的。可是,他剛剛是轉身,跑了幾步,又是跑了回來。
因為,他不能丟下段飛,獨自一人逃離啊!他雖然很害怕,可是,他還不至於將兄弟拋下,獨自逃離的那種自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