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不是當賢妻良母的材料,在家裏待不下吧。但是真不忙了。
目前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把公司重新整合整合,然後施行總裁輪值製度。一人一年,從各地分公司,再到總公司。輪吧。
我就能完全退休,在家陪葉長官,並準備當祖母當外婆,含飴弄孫了。”
鬱挽歌真的找了個國外的工具人大帥哥基因,自己生了對雙胞胎養。
懷孕之後就從電視台辭職,在家帶孩子。
為了孩子能有更好的成長環境,搬到京城好幾年了。
安寧剛把家安頓好,倆人就約出來,做美容。
鬱挽歌看她挺清閑的,好奇呢。
“我又不用花時間社交,又不用像某些人一樣,約明星局,再花時間找小帥哥小美女開心。這不時間就多出來了嘛。花那麼多錢請人工作,都自己幹了,那工資不是白花了?”
說得鬱挽歌笑得不行。
她生完孩子,家裏不再催婚催生之後,那玩兒得可開了,算是徹底解放,要多浪有多浪。
換男朋友跟換衣服似的。各種類型的,都嚐試一個遍。
“我說你也悠著點兒,注意安全,衛生。別整出病來,我可不接受托孤……”
“去去去,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不挑的人嗎?再說了,往深處走之前,我可是要看體檢報告的。還得是我的人帶著去檢查的,甭想蒙我。”
說完又賊兮兮的靠近安寧,“比不了嫂子呀,被我哥迷得死心塌地的,咱也沒那運氣,碰不上啊。”
“你少拿我說事兒。我跟你哥那是相識於微時,那會兒他不嫌棄我農村的,我不嫌棄他歲數大。我們倆還都是被甩過,剩下的貨底子。我全看臉了,別的可啥都沒想。感情那真是結婚以後才處出來的。這要是趕到現在,不定怎麼著呢。”
這麼說,鬱挽歌更歎氣了,“要麼說呢,有時候也挺懷念那會兒的。最起碼,還有一個先婚後愛的機會。有點兒小毛病,有婚姻關係套著,慢慢磨合適應,也能過。現在,處來處去的,看出來缺點就不想忍著,沒能結婚,先夠了。”
條件好了,都能自己養活自己,不用靠著誰養家,不用依附誰,那可不,都不想委屈自己了。
憑啥呀。
人都是活一輩子,誰也沒有多餘的,當然怎麼舒服怎麼活。
“哎,說到被甩,我還真想起來,嫂子,你再是猜不著,我前些日子遇到誰了。”
誰呀?
“楊憶苦啊。”
楊憶苦?誰啊?
問完了,安寧才從遙遠的記憶裏扒拉出來這個人。
就是當初甩了葉淩洲的兩個前任之一,後來嫁給機械廠家屬區那個院的鄰居家兒子,又到文工團上班的那位。
哎呀,這繞的。
“你還知道的挺多呀。”
鬱挽歌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幹啥的。跟文工團那邊兒常接觸,有啥不知道的。特別是你生意做大了,又出了真假千金的事後,那傳言可就多了。”
哦。
“楊憶苦也在京城?”
何止啊。
在京城的人,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