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剛剛確認自己穿書了,還沒有搞清楚具體情況的鬱安寧,被臉上落下的巴掌拍回了神。
丫的,哪個失心瘋的,敢打她?
回神一看,對麵的女人手還沒放下。
這是傅紅梅,渣男的妹妹。
根本不用細想,安寧抬手就把伸手能夠著的桌邊的木凳子抄起來,往傅紅梅身上掄,打了再說其它。
“啊……賤人,你敢打我。”
傅紅梅一邊往後躲,一邊喊。
打你?
安寧用力把凳子砸到桌子上砸散,拿了一條凳子腿,上去一把掄在傅紅梅的胳膊上。
總共沒有十平的小破屋子,根本躲不掉。
一凳腿被掄在胳膊上,傅紅梅再往後躲,都沒地方躲去。
安寧上去薅住衣領子,一把把人拽倒在地上,騎到她身上,右手拿凳子腿卡住傅紅梅的脖子,不讓她動,左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十個嘴巴。
“打的就是你,敢跟我動手,十倍還你,讓你長長記性。”
變故發生得太快了,當媽的光顧著躲板凳腿,被門檻絆倒才爬起來,上來就往安寧身上撲,邊撲邊喊,“來人呐,救命啊,殺人啦。”
安寧才不怕,坐在傅紅梅身上,左手掐上她脖子,右手用把凳子腳掄向老婆子,“對,你喊吧,使勁喊,把人都喊來,也讓大家知道知道你兒子傅忠義是個什麼貨色,在鄉下的時候,追著本姑娘不放,考上大學了,想甩了老娘攀高枝?忘恩負義,不忠不義,狗東西,就他,還配上大學?我呸……”
是了,安寧穿書就是穿到了這麼個大冤種身上。
原身姓安,也叫安寧。
農村姑娘,跟下鄉插隊的知青傅忠義處對象,處了三年,還沒有結婚呢,恢複高考了。
傅忠義考了省城裏的農大,不聲不響偷偷摸摸的跑回家。
這姑娘成了全公社的笑柄。
千辛萬苦找到傅家,又被傅忠義的媽和妹妹嘲笑,剛剛就是他妹妹傅紅梅罵安寧沒有廉恥,勾引她哥,想嫁進她家絕不可能,還抬手打了安寧一巴掌。
原主不是吃素的,按照書裏的設定,原主以去學校告傅忠義強奸,讓他上不成大學威脅,讓傅家人妥協,順利嫁進傅家。
嫁是嫁了,她也成了大冤種。
在傅家十二年,生兒育女,累死累活伺候一大家子,到頭來男人出軌,被迫離婚,帶著兒子淨身出戶。
拚死拚活的掙錢養家,女兒不認她,兒子恨她不能讓他過上富足的生活。
看到同名之人生生的把大半輩子活成了笑話,安寧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憋屈勁兒,棄書了。
沒成想自己就穿來了,還穿到了安寧身上。
她能受這個氣?
必須不能。
後麵不管,先打了再說。
反正這母女倆怕傅忠義上不了大學,丟了鐵飯碗,不敢對她怎麼樣,打了也是白打。
不打白不打。
這不是,傅紅梅快被她掐得上不來氣了,一聽她的話,再不敢掙紮了,老虔婆自己把嘴捂上,不敢吱聲了。
“喊什麼呢?咋了?一天天的,沒個消停時候。”
門口傳來男人的聲音,是傅忠義和他爸回來了。
兩人去街道打聽戶口的事情,正因為街道說傅忠義的戶口在五裏堡村上,不在知青辦,要上大學遷戶口必須得要街上開介紹信才行而鬱悶,才進大門就聽到家裏老婆子大喊大叫。
“你們爺倆快過來救命啊,紅梅要讓潑婦掐死了。”
一見回來人,老婆子算是有了主心骨,坐在地上叫人,還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