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赫爾曼?黑塞《德米安:埃米爾?辛克萊的彷徨少年時》的一段話:“我常常幻想未來的景象,夢想自己可能會成為的角色,或許是詩人、預言者、畫家等等。然而這些都不算什麼。我存在的意義並不是為了寫詩、預言或作畫,任何人生存的意義都不應是這些。這些隻是旁枝末節。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職責隻有一個:找到自我。無論他的歸宿是詩人還是瘋子,是先知還是罪犯——這些其實與他無關,毫不重要。他的職責隻是找到自己的命運——而不是他人的命運——然後在心中堅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他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對大眾理想的懦弱回歸,是隨波逐流,是對內心的恐懼。新的境界在我心中冉冉升起,森然,神聖,我曾無數次有模糊的預感,甚至還曾將其以語言道出,但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體會了它的意思。我是自然的嚐試,是自然向未知世界邁進的一次嚐試,或許它會打開新境界,或許會一無所成,然而,讓這一嚐試從遠古的深淵中誕生,讓我的心感受到它的意誌,並將其轉換為我的意誌,這就是我的天職!”
凡人出生便遭世法約束,成人之後更有不凡者,如不然,皆受壓製。我不然,甘願於平凡。願我之意誌湮沒吾周遭之偽暗!放達而不節製;肉體生命的存在,而不是精神上的幻想;最純粹的智慧,而不是自欺;對那些值得友善對待的人的善意,而不是對那些忘恩負義的人的愛;有仇必報,而不是容忍;擔負起應有的責任,而不是關心無謂的東西;人類隻不過是一種動物,有時候略顯高尚。但更多時候卑於一切:由於所謂的“神聖的精神和理智的行為”,而成為了萬物中最惡毒的動物;無視所謂的七原罪,因為它們會帶來肉體、精神和感情上的滿足。
每個人都會在心裏自命不凡,但是真正的不凡者又能有幾人呢?!我從沒有離開漫長的修行之路,當我靜下心來,便會覺得一切是那麼不可想象,也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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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晚風愛撫著我的臉頰一次又一次。在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回到家放下公文包沏上一杯茶,坐在窗前無所事事的發呆......
我已經72歲了,本應該是臉上爬滿皺紋,每天早起晨練的生活才對。總是想到一些令我無法自拔又有些愧疚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是假的。看著自己如同30歲的雙手,又是那麼真實。我叫重元,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姓,總之我姓這個,名字的意思可以理解為重要的開始或者重新開始。
當我出生有意識之後,我的生活本該是和一個普通人一樣,從成長到感情再到社會然後通過自己的不斷努力掙紮著存於世上。但是有時候不得不去感歎,生命的形式超乎想象,所以當我接觸到這一現實之後,並沒有擺正心態,放棄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然後去掠奪著不屬於我的,又或是毀滅一切我得不到的。總是用一些陰謀詭計來擴大自己的交際圈,為所欲為。大徹大悟之時一無所得,雖然當時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身體上也得到了盡情放縱。
現在回想起來,在手懷真正的幸福之後,一切都變得那麼可笑。我需要懺悔麼,我也不知道。我是曆史的一部分麼,曆史有沒有被我改變,曆史的路線也許本該如此,這隻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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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2050年,華國的經濟依然在米國之後,但在世界的地位已經超過米國了;環境不但沒有得到改變,反而因為改變而變得更加糟糕了,其中的原因是換了一屆總理,有好就有壞。世界總有一些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存在,其實每個人心裏都明白,但不會去說,因為這是必然現象。我們的主人公,今年剛剛出生,和普通家的孩子一樣,沒什麼天賦之類的,傻玩傻樂,家境中上水平。
直至2049年華國人口才得到控製,華國總人口為20億,但是依然在增加中,隻不過速度緩慢。在有限的地域,有限的資源,而人口在不斷上升,每個人都想過得更好的情況下,就不得不去踐踏別人肩膀,每個人都肩負著壓力,這也導致每個人從很小就變得很成熟,這時的中等水平家庭相當於40年前能買的起法拉利的人了。
順便提一下這個時代的教育模式,學校的管理都非常嚴格,即使同學之間有摩擦,也不會拳腳相向。學習在這個年代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每個人從上學開始,根據家庭成員就業的不同,也會被分配出一條不同的路,成人之後基本上會和父母從事一樣的工作,父母的一些工作經驗可以也言傳身教。在家學習和在學校學習的效果其實是一樣的,一個虛擬頭盔就能搞定,通過指紋,腦電波來鎖定個人信息。學校的頭盔程序設定是根據自己未來從事工作的學習需求來設定的,所以在學校除了學習,隻能是在課間或者體育課上得到休息和放鬆。在家學習跟學校相比,可以說是繁雜多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