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屈辱(1 / 2)

浩瀚無邊的星空中隱隱的透出一抹光亮。那道光,神奇,柔美。似乎穿梭了無窮無盡的邊際。光亮中,是一枚美麗的晶體。此時此刻,這枚晶體帶著美侖美奐的光暈來到了一顆蔚然色的星球。這是地球,號稱宇宙中最美麗的星球。在數十年前曾經受到嚴重破壞的星球,如今也煥發出它的獨特的美。這一切都歸功於人類的覺悟。作為萬物之靈的人最終還是遵循了自然。就在當下,人類的科技高度發達。並非是很多年前人麼所預料的那樣滿大街都是鱗次櫛比的金屬大樓。而是仿佛回到了上古時代一般的閑適。沒有廢氣汙染,沒有噪聲不斷,有的隻是現代人高效自然的生活。就連人口也一下子少了數倍。那麼這些人又到哪去了呢。自然是出球了。這個球指的是地球。當下人類的科技已經可以達到前往宇宙的層次。就像現在在地球外穿梭的這枚美麗的晶體就是現在的宇宙飛船。轟的一聲響起,這枚宇宙飛船也已經接觸到了地球的大氣層。沒有想象中的燃燒的場麵,宇宙飛船就這麼的進入了地球,高速行駛並與大氣摩擦並沒有給這艘飛船帶來任何的麻煩,可見現在科技的先進程度。地球大氣和地麵的距離本來就近,再加上這艘飛船的速度極快,幾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枚晶體就平穩的降落在地麵上。這裏是中國北京。當下世界最發達的地方之一。而晶體飛船降落的地方早就有人在等候著。嗤啦的一聲響起,晶體飛船的周圍突然冒出一股冷霧。當著霧氣出現時,晶體的上麵也開啟了。一個人從中爬了出來。因為晶體的大小本就隻能容納一個人,但出來的這人還帶著一個大約有半個人大小的箱子,所以這人出來時略顯狼狽。當這人出來時,眾人才從霧氣中看清他的模樣。劍眉星目,麵容俊朗,帥氣十足,年齡估摸著隻有二十出頭。當他出來時對著天空張開了懷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地球,我回來了。”“歡迎總監前來地球分部。”這時,迎接這名男子的人齊聲出口。如果有外人在這的話必定會大吃一驚。應為在場的這些人無不是在地球家喻戶曉的人物。而現在隻是為迎接一名年輕人。要知道這些人中年紀大的人都可以做著年輕人的爺爺了。但有些事是不能從年齡判斷的,就比如現在。“走吧,我們還要去迎接新時代的到來呢。”年輕人拎著那隻足有半個人大的箱子,在眾人的簇擁下離去。北京西郊。數十年過去了,現在的北京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幾乎所有的事物都發生了變化。但唯一沒有變得就是學校。雖然現在的教學模式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但是在校上課的習慣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叮咚,悅耳的放學鈴聲響起,所有人的心情似乎都一下子好了起來。告別了一天的繁忙和無趣。現在莫過於人生最完美的時間,當然除了某些一心沉浸在學業之中的高才生以及此刻臥在窗口唉聲歎氣的易禮生。“易禮生,你還不回去嗎。”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這名叫做易禮生的男孩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出現一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強裝出一抹笑容道:“嗯,我現在還不回去,待會再走。”那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明眸皓齒,膚若凝脂,任何一切美好的詞來形容她都不過分,完美的臉蛋,完美的身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彰顯出他的美麗和婉約,就是這麼一個仿佛天仙般美麗的少女,就是易禮生的同學,同時也是易禮生唯一的朋友。事實上這少女和大多數人的關係都極好。易禮生隻不過是她眾多朋友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屬於毫不出眾的那種。但她確確實實是易禮生的朋友。她叫吳芳曄,北京西郊高中的小公主,同時也是北京高中十大校花之一。和她相比,易禮生就仿佛像灰塵一樣毫不起眼,要知道,能夠成為吳芳曄朋友的大多數都是所謂的名門子弟,而能夠成為其中一員的易禮生隻不過是一個人緣極差的普通人,自然會引人嫉恨。包括一些普通人和權貴子弟。“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吳芳曄貌似禮貌性的回了一句。對易禮生微微一笑然後拿著她的包離開了。而易禮生就這麼癡癡的看著她離開。和大多數人一樣,易禮生對吳芳曄的態度也不僅僅是單純的朋友。待到吳芳曄完全離開,易禮生才回過神來,想起接下來的遭遇。不由得頭大了起來。大約五點十分,北京西郊高中距離放學時間已經過去了接近半個小時。大多數的學生都已經離去,剩下的也隻是大貓小貓三兩隻。其中一隻小貓此時正緊貼著學校大門的圍牆,不時的伸出腦袋張望著。待沒有發現危險後,小貓長出了一口氣。安下心來,抬腿就要走出去。這隻小貓自然就是易禮生。而就在他剛踩出第一步時,突然一隻手不知從何處出現,一把抓住了易禮生的衣領,然後使勁的一拉,易禮生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身體不住的向前傾。但他並不慌張,腳尖輕移,讓自己的下身也往前走,使自己不至於重心不穩。“嗬嗬,你小子到時越來越熟練了。”說話的是一個身高有一米八五的壯碩男子,看上去很年輕,大約隻有十八九歲。應該是學生。這人,就是伸手揪住易禮生的人。而他身後還有兩名男子,看起來都顯得有些猥瑣。其中一個嘲諷道:“那可不是嗎,人家可是這樣過了三年呢。”另外一人也隨之附和:“那是自然,那麼久了,就算是豬也該學會躲避了。”那壯碩青年也是哈哈一笑,道:“說的好,可惜就是有人比豬都還不如,就是不開竅。”易禮生冷冷的盯著壯碩男子,冷冷的開口:“楊帆,你又何必說那麼多呢,我是不會答應你的無禮要求的。”那叫楊帆的男子也是麵色一冷,道:“哼,早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揚手就向易禮生扇去,由於易禮生被一手揪住衣領,所以這一下他根本就躲不過去。隻聽得啪的一聲。易禮生的右臉瞬間就變得通紅。可易禮生毫無表情,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一般。而這個表情卻是讓楊帆更加的生氣。他鬆開了揪住易禮生的那隻手,開始痛毆易禮生。幾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易禮生就被打倒在地,力量差距懸殊,有這情況也是正常。現在男人的普遍身高是一米七五,易禮生充其量也就是普通人的身高,而楊帆則是一米八五。單單身高就是個不可彌補的差距。更何況易禮生身體孱弱而楊帆身強體健。楊帆單單小臂就有易禮生的小腿那般粗細。“叫你不可能,叫你死皮賴臉。看我打不死你”楊帆一邊打,一邊罵著。手可是一點都不肯鬆懈,一拳接著一拳,而每一拳的力量又是在不斷的加強。單單就楊帆的力量而言,他的這頓毒打足可以把一個正常的高中生送進醫院一個月有餘。但易禮生的情況就和正常的發展不太一樣了。他蜷縮著身子,身體彎成弓型,雙手抱頭,整個人就像一隻大蝦子。經過這麼多年的毒打,他早已經研究出怎樣才能夠更加的抗打。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打是在初二,那時候自己還什麼都不懂,隻會被動的被別人擺弄,也不明白自己被打的原因。但那次讓他的映象特別深刻,應為那一次,他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身上共有八處骨折,肋骨就斷了四根。那時,易禮生成為吳芳曄的朋友不過一個月。被楊帆暴打的易禮生似乎回憶起什麼讓他難以忍受的事情,深埋在雙手之間的眼中透出了一股懾人的寒光。是啊,他忘不了那份屈辱,忘不了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似乎同情的話語。“很抱歉我的小弟打傷了你,你的一切醫藥費我都會賠償,但我覺得我小弟有些話說的還是對的,芳曄她不是你這種平民所能夠靠近的,我奉勸你一句,最好還是離他遠點。要記住,你隻是一個平民。”黃昏時刻,昏暗的光也擋不住少年身上的光鮮亮麗。易禮生沒有看見少年的臉,他隻能躺在病床上,脖頸上的石膏讓他隻能夠看見少年的一部分,但就隻是這一部分就讓易禮生永生難忘。他的心中有了不甘,有了不知多少年來不曾出現在他身上的戾氣。這時候他在心中許下了一個誓言。被暴打的易禮生眼中的寒光更甚,絲毫不顧癲狂的楊帆。口中喃喃,講出了他年少時許下的誓言。“我要讓所有看不起我,所有欺負我的人都看到,他們所犯下的錯誤要被我一一糾正,我不會再是平民,我欲,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