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人的身體特征初步斷定是位驢友,身上爬山的服飾和挎包,很專業。身上並未有淤痕和刀傷,提取體內胃液化驗後也並無中毒跡象,通過毛發的DNA分析死者的年紀大概在四十五歲左右,粉碎性骨折,排除他殺嫌疑,但是如果說是跌落山崖導致骨折,他們也組織人員前後山偵查過,不太可能有上山的途徑因為山很陡峭。鑒於這些情況又無法辨認識別死者的真實身份,最近也無人員失蹤,隻好作為積案處理,興許以後會在其它案件中發掘到線索。
“那你們為什麼這麼斷定他不是被人推下山摔死的呢?”上官淩有些搞不明白。
段鵬飛說道:“我們接到報案後迅速趕到案發地點,封鎖了現場,並對已有足跡進行了比對排除,除去那兩個老漢之外,並沒有其他足跡。而且周圍草叢並無打鬥跡象,死者身上也無傷痕,但是……….”
“別賣關子,快說!”上官淩有些不耐煩。
“但是,據法醫說如果這人真的是跌落山崖摔死的,那他的下頜骨不會是張開的,也就是說應該是閉著嘴的,可死者不是,而且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完全不是被人陷害推下或者自己不小心摔落時應有的正常眼神!”
上官淩聽完覺得越來越有趣了,繼續問道:“那,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身上除了衣服和那個空的挎包,再有就是一個筆記本電腦是壓在身下的,其餘的沒發現什麼,估計包裏的東西應該是被那兩個老漢偷走了,我們再三盤問過多次他們始終不承認拿過什麼東西!”
“筆記本電腦,如果真是摔死的,那還不早稀巴爛了!”上官淩故意避開老漢偷挎包東西的事情不談。
段鵬飛也很納悶這丫頭怎麼這麼感興趣,不過為了早打發掉她隻好繼續回到:“筆記本是摔碎了,不過我們的技偵人員將硬盤數據進行的恢複,不過裏麵也沒有太多有意義的線索!”
“硬盤數據,那,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上官淩聽完這些後覺得唯一的線索應該在這塊硬盤裏。
段鵬飛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硬盤已經封存入檔了,一除非返案重查我才有權利調出,二在就是有了新線索。”
“好姐夫,你就讓我看看吧,不然………不然我就…”上官淩故意頓了頓不說了。
段鵬飛知道她想說的是不然我就告訴爸爸媽媽,說你們未婚同居爽歪歪,當今這個社會誰還在乎這些,不過上官家族確實門風正,礙於麵子是萬萬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像上官淩在外住一樣,上官家族都對外宣稱為了讓她體驗生活,知道賺錢不容易,其實呢還不是上官淩叛逆的性格不願受那份約束。
想到這裏,段鵬飛隻好趕緊說道:“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啊。硬盤是取不出來,但是立案偵查的時候他們技術複製了一份在局裏的電腦上!”
上官淩就知道他們這種人就是死硬,不用殺手鐧不會服軟,笑嘻嘻的說道:“那就不用我明示了吧,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姐夫!”
“明白,明天我就給你拷貝一個帶給你!”其實段鵬飛也知道上官淩古靈精怪鬼點子多,興許讓她看了那硬盤的資料後會找到些線索興許這樣還能給他們破案帶來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