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師傅。”
琅川很難得沒有叫老頭子,而是叫師傅這樣的稱呼,因為他知道老頭子是給他傳授經驗。
“去吧,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交你的,自己外出注意就是。”
“是,師傅。”
琅川聽後便走出房門,然後前往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幾件衣服,然後檢查了下,腰間被捆綁的銀針,還有手臂上捆綁的銀針,然後一把很小的袖珍鋒利的刀,他將刀放在包裏,最後又掏出三枚銅錢。
這三枚銅錢,屬於乾隆年代的,光滑如玉,如同被人在上麵使用油澆灌過一般,偶爾流露光線,這要是被其他同行的人見到,絕對會眼紅,要知道這三枚銅錢可不是一般簡單屬於乾隆年代的銅錢這麼簡單,在相師眼裏這可是一種“寶器”!
它能在卜卦的時候抵擋天災,而在道家人眼裏,它有著深不可測的天道之紋。
這紋並不是一定要用肉眼看到,而是用心去領悟,可獲得天地至理的大道,如同黃帝時期的伏羲行走天地,感悟自然,創出八卦這溫含天地至理至深的學術。
看著這三枚銅錢,琅川直接給收拾起來,他現在卜卦越來越減少使用銅錢的次數,現在使用三枚便可,可以想象他現在的能力達到何等地步。
琅川收拾好之後,便出門,但他離開之後,老頭子端著茶壺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抬頭看天:“命是天注定,運是自己爭取的,即使你是天煞星生出來的孤星,又如何?”
對於這一切琅川並不知道,他也並不知道他這一去,開始踏上了他離奇一生的道路。
小胖子跟琅川碰麵之後,立即前往白雲鎮,然後前往市裏,再從市裏坐車前往省市,然後從省市坐火車,這是一段很漫長的路程。
二天之後,琅川跟小胖子乘上火車,而且還是臥鋪,他們要從安徽前往京城,當然這並非是指二愣子就是在京城。
從出來的路上琅川又仔細了解了下情況,他們以前的老板叫高鬆,是盜墓的人,後來走私,然後開始做工程,暗地裏偶爾照顧麵子會出手一兩件文物以及盜墓的勾當,可是隨著二愣子的出現給他後麵做了兩次之後,高鬆發現二愣子似乎天生就是做這一行,然後找了一個原因跟他直接斷了生意的來往。
對於二愣子來說他也不是好惹的,最後直接將那高鬆的事告發給高鬆的老婆,而高鬆是有名的“妻管嚴”,至於最後怎樣,小胖子並不知道,他隻知道二愣子因為頭腦好使,自己也走出了屬於自己的人脈關係,經過別人介紹,跟京城一個很有錢的人有了聯係,然後就不知所蹤。
至於高鬆怎麼知道二愣子被困,是因為那介紹的人曾經是高鬆的介紹人,有著“生意”上的牽扯,而小胖子電話高鬆,琅川知道這是高鬆的一種心理報複,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小胖子,而自己卻是幸災樂禍。
這樣的人,實在太多。
沒有機會報複你,或者不敢報複你的時候,他很樂意見到那個人遇險,然後為他在他身邊的人宣揚,甚至整個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