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飄零,水自流。這是我看到小溪的一個念頭。輕捧起一灣溪水,涼涼的,很舒服。沾濕冷雪給的絲巾,將冰涼輕試雙頰。
一陣笛聲響起,綠樹鬱鬱蔥蔥,落花點綴小溪,一切都很美好,美人也美。不過,說實話笛聲真不怎樣,該升調的部分太快太急,低調部分有過緩。搖頭,還是搖頭。
“語嫣姐姐,今天我算是知道什麼是魔音入耳了”聲音不小,大的足夠讓吹笛的女子氣的臉色發青。
兩個豬頭手下走來,“我們小姐請二位離開”。
那女子本是小美人一個,但露出的眼神太過自傲和目中無人,不時的鄙夷之色破壞那張臉的美感。但見她身旁有一華冠麗服男子,眉宇間透著尊貴。負手而立,黑玉般的眼看向身旁的女子。那女子氣青而扭曲的臉瞬間變的嬌弱而微羞,快的令人咋舌啊。
“這地方是你家小姐的嗎?”我問,那兩個豬頭搖頭。
“即不是,那你家小姐又有何權趕我們走。想討人喜歡,也該把笛子練好,免的出來丟人現眼”話剛落音,那男子和吹笛女走來,一瞬不瞬的盯著黑紗女子。男子眼露不滿被人打攪,女子則氣的再露凶光,似乎要剝了黑紗女的皮一般。
“你們兩個再不走,就要你們好看”女子說的咬牙切齒。
待兩人走近才看清,那女子,頭上是金光閃閃,滿是金簪,臉上的妝也有點濃。那男子一頂白玉冠,上等絲製藍袍,衣領和袖口繡有龍雲圖騰,腰間用光亮的黑綢做的腰帶繡有一隻栩栩如生的鷹,鷹眼是用白玉鑲嵌。過份俊美的臉上有一張薄唇,透出無情的味道。
今天是怎的,麻煩一個接一個,早知道就不出門了,即使長的再帥,不也沒家裏的冷焰好看。
“語嫣姐姐,這大嬸說要我們好看啊,可我們本來就很好看啊”冷雪此話一出,那‘大嬸’氣的發抖了。
“小雪,別說了,她聽了會自卑的”‘大嬸’氣的翻白眼了,兩個豬頭手下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我也知道不該拿自己年輕貌美和她的人老珠黃比,可我說的是事實”吐血。
“恩,你說的對。不過,長的醜不是她的錯,出來嚇人就是她的不對了”我和冷雪一唱一搭,可有人陷入昏迷。
鼓掌聲從後傳來,樹後走出兩個人,來人竟是之前在飯館裏被我砸椅子的兩人。
“精彩,精彩,能把人罵暈,還不帶髒字”在飯館遇到的穿著月牙白衫的男子說,唇邊帶笑。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無情的薄唇一開一合,聲音裏透著一絲危險。和吹笛女一起的男子看也不看暈倒的女子,果然無情。他徑直對我說,也沒理會走出的兩人。我把這人定為陌生人3號,在飯館裏那個穿黑衣的是陌生人1號,月牙白是陌生人2號。
“我們好像沒必要回答”我話剛說完,那陌生一號眼神一沉,想在她未來的及反應時強迫揭開她黑紗。
那陌生1號和陌生2號想上前阻止他,我快他們一步揮開他停在她下的手。他的手如願的放開她,卻抓住她揮去的手,往上一抬。
“你!”我怒道,過寬的一袖順手滑到手肘,白玉生香般的手暴露在陽光下,手腕上的水晶手鏈發出耀眼的光。
黑衣的陌生1號出手,想才讓他放開眼前的黑紗女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沒人看到的她眸子變成深紅色,情緒猶如燒開的水。
不屬於夏天的冰冷氣息彌漫在空氣裏,我透出的氣息冰冷駭人,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兩個豬頭手下,嚇的抱在一起。
一抹光亮閃過,是從我的手裏發出的,直朝那人射去。應該是暗器,卻小的讓人很難看清。
陌生3號心一緊,心底一次有了一點害怕的感覺。不過他很快抹去這種感覺,應付射來的暗器。
從昏迷女子手裏拿來的笛子,被我的暗器打穿了好幾個孔。孔很細小,卻沒見著暗器。他丟下笛子打算抽劍對付她,一黑一白的身影馬上阻止了他。這時,沈清提著一籃子走來。
冷雪看到他連忙接過他手裏的籃子,攔在我麵前。
“語嫣姐姐,冷靜點,我給你帶了冰”真沒想到語嫣姐姐會生那麼大的氣,原來她說的曬到太陽情緒不好是真的,以後可一敢打她披風的主意了。
我聽了的她話稍冷靜下來,接過籃子,打開包著的布,一隻手緊貼在冰上。
冷雪見她冷靜下來才鬆了口氣,還好她知道語嫣姐討厭熱,就拜托沈清去寺裏要些冰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三個陌生男子沒有打起來,那個月牙白的陌生2號還用紙扇接下一枚暗器。這次暗器沒有消失,但正在慢慢消失。
“這是冰”黑衣陌生1號說,還皺起眉心。四個男子(包括沈清)齊刷刷的看向我。冷雪上前擋去他們探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