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渙,白皓軒頓時驚奇道:“你到底宗門什麼地方的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白婧小黑亦是疑惑的看著他,這個自稱紫晶白龍宗讓得加顯他們敬重的老者到底是誰,他們根本沒見過。
王渙恭敬道:“小的是宗門負責外宗事宜的總管,從未進入過內宗,少宗主與幾位小姐如此尊貴之軀自然沒見到過小的。少宗主,小的今天罪該萬死竟夥同他人泛到少宗主頭上,還請少宗主狠狠責罰。”
王渙一張正色道,看來確實是真心領罰。而場外之人與對麵一群人亦是忍不住唏噓不已,方才還牛成鬼樣的人現在成了一副什麼鬼模樣。白皓軒可不會在這些小事上多過在意,畢竟這件事主要原因不在他開闊的心胸是一個上位者必須具備的,這也是白熠上位者論裏麵教導的。不過當白婧已或是柳妍遇到侵犯時這開闊的心胸恐怕立刻關閉,滴水都未能進,這也是白皓軒方才一反常態狂傲不已的原因他要做的就是各個方麵完全壓製對方,讓對手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白皓軒無謂擺擺手道:“不知者不為罪,方才那般原因不在你。隻是你以後要記住宗門並不是拿出來炫耀身份的資本而是我們每一位宗門人員本心的所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用這顆本心去使宗門更為強大更為昌盛。
如果每個宗門人員連本心都失去了,那麼這個宗門怕是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聽到白皓軒不懲罰自己,在聽到白皓軒後麵一番話,王渙慚愧的頭顱深深低下。
轉而揚起一臉因激動已漲紅不已的臉,緊盯著白皓軒認真無比道:“多謝少宗主的寬容王渙必緊記少宗主的話,日後若有半分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說道最後絕狠的話都出來了,看來確實下了心。
白皓軒亦是點了點頭。廢一心懷不軌的人簡單,得一人真心追隨的人難,這也是白熠上位者論裏教導的。
一旁觀得這一幕的陰陽護法不禁暗暗點頭,白皓軒可以說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對這個從小一直刻苦無比的孩子能成長到如今一步也是發自內心的敬服。而白婧則是抓了抓白皓軒的手,顯然被他先前的話所感染。
陽護法好像想到什麼對王渙道:“你就是掌管宗門外宗事宜白袁的那個管家吧。
“白袁。”白皓軒與白婧對視一眼一驚。這個白袁即是二長老白昌的大兒子,也就是白皓軒白婧他們的最大一個叔叔。
這個白袁可以說是二長老幾個子女中最沒出息的一個,其餘之人地位最低的都是宗門重要部門的重要人員。也隻有這個白袁被放到了外門,掌管外門事宜。當然他能有這般結果全怪他自己,那是一個狡猾與陰險的家夥。
“原來你是白袁叔叔的管家。”白皓軒到此時算是徹底明白過來。方才他還奇怪憑王渙一個負責外宗事宜的人怎麼能讓包括城主將軍在內的人這般尊敬,原來他後麵還站了一位。那位白袁雖說在內宗地位不高,但畢竟是宗主一脈的至親,同時更是二長老的親子,知道他般身份的人,不管是內宗哪位都要給他一個麵子。
王管家恭敬道:“小人正是白袁少爺的管家,平時少爺吩咐我的便是外宗弟子教導的事宜。”
講到此處,王渙仿佛想到了什麼,轉身對那一方人中還處於呆滯的幾個白衣男子叫道,還不快過來見過少宗主。
王管家這一叫頓時將那一方等人盡數驚醒。本是叫那幾個人的,轉眼一下子全部起來,戰戰兢兢的向這邊走來。
加比特也是被華征歐陽鬥兩人扶著像這邊走來。這是加顯苦澀至極吩咐的,人家表明身份了至少要過去行禮。
相比與加必特已經近乎木然的表情,華征歐陽鬥還好至少還有反應。
此刻在場圍觀的人已經盡數被趕走,處理一些內事自是不希望一些旁人在場。
這邊,周鬆源自是走在最前麵,心裏不禁驚詫,先前還要自己讓位置的幾人,原來的身份不知要比自己高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