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僅憑一人之力就砸了童家武館,聽你說那人歲數還不大。童一鐵有著六段身手,童牛清也有著五段身手。童兵不是聽說快達到五段了。這麼一算計下來,估計那人至少有著七段頂階身手了。”魚雲東扔了一顆花生米進嘴裏嚼了起來。想了想才說道;“不對啊,你二叔雖說還沒達到七級頂峰,但也有著七級第三個層次的能力。加上你,兩人合擊怎麼還不能擺平一個七段級頂峰的強者?至少不會輸得那麼慘吧?”
“不是,又冒出一個人來。就是我們開始講的那個中辦督查室的主任王誌。想不到他身邊有個老頭子,功底子也深不可測。我跟他鬥了幾拳,根本就沒有可鬥性。人家好像在玩似的。”魚彩雲撅起了嘴兒。
“你不行你二叔呢?”魚雲東淡淡問道。
“被那個王主任拿起我的鞭子勾住後往後一甩,二叔整個人砸在草地上整張臉都腫得像豬頭。連牙齒都掉了兩顆,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恢複過來。童榮一看,認為二叔也是在吹噓。
這個,本來講好的事,我們幫童家擺不平了,童榮心裏有些不滿了。所以,這婚事一下子就擱了下來。”魚彩雲說道。
“你是說那個姓王的主任功底子比你二叔還要高?”魚雲東哼了一聲,他很疼自己這個弟弟魚天峰。聽說被打得這麼慘,當然心裏有氣了。
“嗯,應該是吧。不過也算是偷襲得手。那人很年輕,估計就二十七八歲,比我就大一點。如果說他功底子比二叔還要高,怎麼可能?二叔因為是跟他身旁那個老者比鬥才被姓王的背後偷襲得手的。”魚彩雲自然是在為自己臉上貼金了。因為她壓根兒對王誌心裏就不服氣。
“嗯,二十七八歲就達到七段頂峰,應該不可能。我活了半輩子多了也沒見過如此年輕的高手。本來以為你就是天才了,想不到有人比你根骨還要好。倒是想去看看。”魚雲東一直想找個衣缽傳人,隻是翻遍整個排幫也找不到這樣根骨好的。可惜魚彩雲又是個女子,這是魚雲東一直來的遺憾。
“那正好,就是為了二叔的事爸你也得去看看。那個姓王的小子太可惡了,我們被他打敗了他還在一旁譏笑。而且還恥高氣揚的好像這天下就他是老大。也是怪了,那老者功底子如此的高,怎麼好像對那個姓王的很恭敬似的。這個倒是很奇怪。莫不是他是當官的,老者又是什麼人?”魚彩雲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彩雲,你錯了。像八級位的強者,哪個把那些肚肥油腸的官老爺放眼中。”魚雲東淡淡的哼了一聲。
第二天下午四點,王誌又開車去寒潭。隨著跟橫斷家比鬥的臨近,王誌特地請了幾天假準備蹲在寒潭練功了。因為他發現在寒潭中練功進展非常的快。
車還是開在昨天那個地方,發現公路中央站著一女子。王老大掃了一眼,發現就是前天被自己輕易搞定的那女子。曉得人家搬了救兵來了,王誌吱嘎一聲停下了車子看了她一眼。
“跟我來!”魚彩雲呶了呶嘴哼了一聲,轉身朝前天的樹林走去。王誌看了吳天一眼,笑了笑也下了車子,兩人往樹林子走去。
發現這次的場麵跟前次比可是天壤雲泥之別了,草地上就一張椅子。上麵坐著一白色胡須的老者,跟吳天的歲數應該差不多。
老者也是一身的苗族服飾。穿著很樸素,而兩旁站著的人王誌都了解過,好像是童家武館以及前天被自己打成豬頭的那老家夥。
“排場不排場都是擺設,關鍵看王主任能不能搞定這排場。”童一鐵館長搬來了魚雲東,那是底氣十足了,這老家夥聲音都大了不少。跟前段時間那可憐的倒黴相判若兩人。
“嗬嗬,魚雲東,聽說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我說得可對。”王誌淡淡一笑道。
童一鐵等人頓時臉上閃過一絲訝然。就是坐椅子上正半眯著眼養神的魚老大突然也睜開了一半眼睛。
“你怎麼曉得的?”魚彩雲也一臉驚訝的說道。
“湘西排幫在國術界名聲那個不曉,魚前輩的威名雖說不是十分的響亮。但華夏這麼大,總有那麼幾個人知道是不是?”王誌淡淡的笑著摸了一下下巴,這個家夥現在頗有一代宗師的風範了。可惜的就是頜下無毛,還是有些遺憾。”
“小夥子,看來你是底氣十足啊。”魚雲東淡淡的哼了一聲。
“談不上,後輩很仰慕前輩威名。”王誌搖了搖頭,看了一旁一臉憤怒的魚同以及童家的童兵一眼。突然笑道,“我曉得你們都不服氣。這次排幫肯出頭,應該是為童家武館找場子的是吧。沒錯,前次踢館的那位年青人也是我葉王誌的兄弟。
他今天不在,有什麼事找我頭上就是了。不過找歸找,我這人從來不喜歡空手而歸。不管幹什麼,總喜歡添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