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查到,燕京城有著幾千萬人口。要查一個人,而且一點苗頭都沒有,著實很難。我們都請了公安的朋友相助調查,不過直到現在也沒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童一鐵一臉陰沉的說道。
童家武館被砸,使得童家武館的聲譽是一落千丈。而跟童家武館有些業務上有著聯係的一些別家武館當然是趁機造謠了。說什麼童家武館惹著了一個超級仇人,誰如果再去的話,沒準兒什麼時候那仇人出現就要殺人什麼的。人家先是砸館,下一步就要人命了。反正最近一段時間是搞得沸沸揚揚的,童家武館是人心惶惶。
就連交了學費的弟子也退學了十來個。你武館都給人家砸了,說明童家人那點小武術根本就抵不上屁用,那還學什麼武,那不是等抽嗎?這股風一起,好多學生都要求退學費了。
“那天不是聽說還有個叫王誌的什麼主任有講過這種大話,我想,這事是不是跟他有些關係?”這時,魚彩雲輕輕拿起碗蓋刮了一下茶葉淡淡的說道。
“應該不會,當時王主任是講過這話。我想,如果那位高人跟王主任有關係,這也太碰巧了。王主任說三天內要讓童家武館關門,使的無非是政府一塊的手段。比如叫稅務的人來查稅,叫公安來檢查什麼設施。
這些是政府官員慣用的一些敲打人的手段。王主任一個文官,他又不會武,就是他想找一個這樣的高手,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蛇有蛇路,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就是再怎麼找也是找不到高手的。”童家老三童鬆忙插進來說道。
這貨其實是害怕童家再去招惹王誌。這尊神哪裏是童家惹得起的主兒。到時王誌一怒之下,雖然奈何不了童家其它人。可是童鬆卻是在良橋區任副書記,那還不得被人家拿捏得死翹翹的。
“是啊,王誌是政府官員,中辦督查室主任。怎麼可能能認識那種絕世的高人?那些人說白了就是你們所說的武林高手。那樓上打了童丁的高人也絕不會跟王主任有什麼瓜葛。”這時,四妹童榮也趕緊說道。因為童榮是混商業圈子的。當然曉得政府官員對商人的重要性。
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去找找葉凡也好。這看似沒有關聯的事,沒準兒就隱藏著關聯。而且我們也不可能長時間呆在京城,家裏還有許多事要處理。”魚彩雲說道。
“就這麼定了,明天就去試探一下也行,我們把王誌暗中抓來。即便是沒有什麼關聯也敲打他一下。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居然敢揚言三天內讓童家武館關門,不敲打一下還真以為童家沒有人了。
打殘就是了,不要打死了。”魚天峰那是相當的大條,手一揮哼了一聲道。好像這天下就是他魚天峰的天下。
“打殘,千萬別這樣,痛打一頓就是了。到時查到我們童家武館來就麻煩了。”童鬆手一抖,差點把手中拿著的茶碗給弄掉在地上。
“三弟,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好歹你也是良橋區區委副書記,怕他一個破主任幹什麼?
再說魚前輩剛才也講了是暗中動手。他們這種高人動手不要說公安查不出來,就是叫港九龍的飛虎隊來也沒屁用。”老二童牛清也是一武夫,從來信奉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這句至理名言,也凶巴巴的插了進來。
“人家是中辦主任,雖然也是廳級,但就是我們良橋區的鄭明水書記這個廳級幹部,見了他都是點頭哈腰的。我看還是算了。跟他計較什麼?到時節外生枝就麻煩了。”童鬆還是硬著頭皮勸說道。
“嘭……”桌子被魚天峰一巴掌拍得茶水四濺,這老家夥哼了一聲道:“怕這怕哪的還報什麼仇。小榮,我們回去,真沒勁!”
“三弟,別亂說了好不好?按魚前輩的話去做就是了。隻要這事我們童家武館的人不出麵。他葉凡即便是今後想報複也找不到證據是不是?再說這京城,一個正廳級的小幹部也不能說是支手遮天了。”童一鐵趕緊說道,就怕這老家夥一氣之下甩袖而去。
如果靠山又跑了,妹子還要嫁一老頭,那不是賠了妹子又失財,真是虧大發了。
第二天晚上,王誌又開著車子直奔寒潭而去。剛下了高速,車子還盤旋在半山之間時,前方突然亮來了刺耳的燈光。好像是兩輛大貨車壞了,把整條路都給堵死了。
王誌減速後慢慢的停下了車子,正想下車時,車窗戶突然被什麼東東砸了一下。一道非常粗猛的聲音喊道:“下車,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