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自顧嘟囔道:“老易怎麼還不來呢?”
“來來來,來幹什麼!看你老臉麼?上次人家老易說的不錯,你就該出錢買菜,好好樹立形象,結果呢!給人家老易甩臉子,今天能來就怪了,”
其實易中海也有打算,眼下劉海中忙著光齊的事,即使平時,也以廠子的事為主,院裏要是有點事,得找個分擔責任的,所以得想辦法把老閆再扶上去。
第二天,閆老摳憋不住了,親自來了易家,
“嗬嗬,老易啊!我看你今天有點不高興啊!”
“是啊!還不是昨個讓柱子氣的,”
閆埠貴點頭如啄米:“對,就是傻柱搞的,”
易中海不滿道:“怪不得之前柱子打你,你成天喊什麼傻柱啊!直接叫柱子得了,”
“對,老易說的對,不能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閆埠貴因為有求於易中海,所以滿臉堆笑得應承著,
這時,易中海卻耍起了官腔:“老閆呐!你有事沒,沒事我可要休息了,”
閆摳逼一聽急了:“老易,啥意思啊!你這啥意思,趕我走嗎?”
“我沒趕你走啊!有事你就說事,沒事我就睡覺了,”易中海心裏偷笑,真是特麼的文人,要麵子死撐,你不說,反正我也不說,
閆埠貴沒了辦法,歎口氣道:“老易啊!你說咋辦啊!”
“什麼事啊!你說唄!”
閆埠貴今個算是栽了,讓易中海整的沒脾氣,“昨個光齊懟我,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還有,我不就是想改善形象,重回三大爺位置嗎?”
易中海見閆埠貴吐了實情,也不再拿架子了,“老閆啊!上次給你說過了,你就是不聽,區區七塊錢,你都不舍得,關鍵是這機會難得啊!”
閆摳逼滿臉苦澀:“老易啊!我現在也後悔了,昨個就想拿老劉的事說一說,誰成想搞成這樣,”
“老閆,不是我說你,你換一家也行啊!再說了,光齊說的沒錯,人家老劉可是沒有到處瞎說,昨個如果不是柱子多嘴,咱大院的估計也就咱幾個知道,”
“那咋辦啊!”
“行了,老閆,愁也沒用,還是那句話,先消停一會,合適的時候,我會給你說的。”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馬上元旦了,廠裏放了兩天假,柱子想著哪裏也不去,就在家歇著,再說了,路上都是積雪,走幾步就打滑,太不方便了,
煤炭爐已經安好了,大屋裏沒事就放上水壺,雨水屋裏,柱子找來鐵絲,綁在煙筒上,弄了一個簡易的架子,平時晾個襪子啥的都挺方便,
“砰砰”幾聲敲門聲,“誰啊!”雨水大聲喊道,
“我,解成,看門呐!”
柱子開了門,解成滿臉堆笑得進來,“柱子啊!今個沒事,要不喝點,”
“嗬嗬,今個解成怎麼回來了,”
“和你們一樣,放假了唄!”說著,從懷裏掏出一瓶酒,手揚了揚,這一大五花肉怎麼樣!
“哈哈,太好了,”柱子道:“雨水啊!去後院喊你光齊哥,讓他過來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