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巫恍然大悟,便不再作聲,趴在桌邊疲憊地睡去。
時間飛速,夜幕再次降臨這片大地,小詩在房中醒了過來,抬頭望著那已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連忙點起蠟燭奔到了屋外四處尋找。
許久才在宿舍樓中的廳堂裏發現了還趴在桌邊呼呼大睡的二人,小詩連忙上前喚醒了曆誠,把他扶到了房中。
此時已是迷迷糊糊的曆誠望著眼前的床鋪身形一撲,便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著他那又睡了過去的身軀,小詩小心奕奕地幫他脫去了腳上的鞋子,替他蓋好了被單,這才靜靜地窩在他的身邊睜大眼睛望著窗外的那一片夜色。
許久夜幕漸漸褪去,在床上睜大著雙眼的小詩看著那已亮起的天色,從床上爬起,但此時的她卻一陣陣地犯困,隻好再次窩回了床間。雙手抱著身旁的曆誠,香甜地睡去。
趴在廳中的白巫此時醒了過來,望著屋外那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色,站起身來,望著宿舍裏的人群,一個個都還在沉睡。
白巫這才鬆了口氣,伸展著四肢,走出了大門,沉吸了幾口空氣,這才奔回了經閣,繼續研究著那一大堆的符書。
廂房裏的風揚此時醒了過來,喉嚨裏一片的幹渴,望著那已不見人的屋子裏,勉強地從床上爬起,顫抖地從桌上倒過了一杯開水,灌到了嘴裏。
還不解渴的他再次倒過一杯,放到嘴裏猛灌。
忽然手中的熱水一時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發出了聲沉悶的破碎聲。
旁邊屋子裏的雀裙頓時被驚醒了,搖起了身邊的小晴,納悶地說道:“曆誠這小子好像把觀主房間裏的水瓶打破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此時的風揚已摔在了地上,伸手扯住桌角,半晌卻沒能爬起。
奔進房間裏的雀裙和小晴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連忙伸手扶起了躺倒在桌底的風揚,嘴裏大聲地呼喊著。
被驚醒了的曆誠和小詩連忙趕了過來,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嚇壞了的曆誠奔到了床沿,看著那斜躺在床上的風揚焦急地問道:“觀主,你沒事吧?”
風揚有氣無力的搖搖頭,伸出手顫抖地在床上摸索著。
曆誠有些奇怪,連忙伸手在他的眼前晃動,但卻不見他有任何的回應,嚇壞了曆誠一陣尖叫,但飛快地衝出了廂房。
屋內的小詩看著身旁這兩個一臉好奇地姐妹,歎了口氣,蹲下身來收拾著這一地的狼藉。
一會兒功夫,已見曆誠帶著白巫奔進了房間。
白巫的手在風揚的麵前不斷的晃動,卻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不禁苦笑道:“你們這觀主,眼睛應該是看不見了。”
床上的風揚一聽這話,淚水頓時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曆誠傷心地撲到白巫的麵前,扯著他的衣襟不停地問道:“為什麼會這樣,別外的人全著魔了,而觀主卻看不見了。”
白巫一陣惱怒,推開麵前這個已有些發瘋了的家夥,惡狠狠地罵道:“我可是照著這群靈魂給我的符術幫他們還魂的,怎麼一有些什麼變數就全都是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