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賤趕忙看向古麗的手機,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古麗的舉動嚇了自己一跳。
“殺手是怎麼跟上來的?”古麗看著小賤不解的問道。
這個小賤還真是不知道,按道理說兩人應該不會被殺手跟蹤吧?剛剛怎麼就忘記逼問一下殺手了呢?或許從這裏,還真找出點關於幕後黑手的線索。
“肯定是通過手機監聽定位!我之前的手機號碼一定是被人監聽了。隻是殺手沒來的及動手,才一直尾隨我們到了這裏。”古麗想到了唯一合理的答案。
“這個很有可能。”小賤覺得古麗說的很有道理。殺手一定是通過手機監聽知道了小賤和古麗的住處,隻是還沒來的及行動,小賤和古麗就離開了。
“糟了,桑巴不會有事吧?”古麗這才想到,如果自己的手機號碼被監聽了,那麼桑巴的肯定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不知道桑巴現在怎麼樣了?古麗趕忙掏出手機在望風石旁給桑巴撥了過去。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接著就傳來一陣流暢的英語,古麗手一抖,電話就掛掉了。
“怎麼了?”小賤看出了古麗的異常,關心的追問道。
“桑巴肯定遇到危險了。”古麗拿著手機的手開始不住的顫抖。接著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桑巴的號碼,一直無法接通。
“或許是你多心了,桑巴也許現在不方便開手機。”小賤寬慰的說道。
“不會的。現在特殊時期,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情況,我們誰都不會關掉手機的。”古麗確定桑巴一定是出事了。
“別人怎麼會知道你的號碼?”小賤想到了什麼,記得以前古麗不是說過,手機都是內部專用,就連號碼的名字都是首字母替代。殺手怎麼會知道古麗和桑巴的號碼?然後又能成功監聽?
“這個我也不知道。”古麗也想不明白,殺手到底是從哪裏得到她手機的信息。幸虧自己多了一個心眼,打給羅平的電話換了一張新卡。要不殺手知道山頂還有這麼個人物,估計早在半路上就解決了他們兩個。
古麗的不知道,讓小賤隱隱覺得有些不安。“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不管現在怎麼樣,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先下山去找桑巴,我不想他再有什麼事情。”在古麗的心中,桑巴一直都是大哥的形象,桑巴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治病,拿出了娶媳婦的錢,這份恩情自己可是沒齒難忘。
小賤看了看將要落山的夕陽,想著將要下去的山路,心裏不免更加忐忑。古麗現在如此心急火燎,一會天再黑了,這下山可是要麵臨很大的危險。
“古麗,你先別急。事情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小賤希望古麗盡快能靜下心來。
“絕對不能再讓桑巴出事了。”古麗咬著嘴唇說道。邱波波走了,強子下落不明,如果桑巴再出事了,那麼就剩下自己該如何是好?
“或許是我們上山的時候,桑巴打不通我們的電話。以為我們出事了,所以才關機的呢?”小賤想到了這個絕好的方法來安慰古麗。這大山上根本沒信號,就是桑巴聯係了古麗,古麗也不知道。
“不會的,越是這樣,桑巴就越不會關機。”古麗太了解桑巴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桑巴肯定更加擔心。手機肯定是二十四小時為自己開機的。
小賤這下徹底焉了,自己怎麼安慰古麗都是枉然。看來古麗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下山,既然都是要下山了,晚下不如早下,小賤覺得還是現在就走吧。
羅平在一旁像是看熱鬧,也不出主意,就那樣看看小賤,看看古麗。
“邱波波還有什麼讓你轉告給我們的嗎?”小賤覺的羅平真是冷血,就隻知道圍觀,壓根就不顧人民的水深火熱。
“有。邱波波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有人替他來找我的話,那麼就把這兩件東西交給他。”羅平想起了幾年前邱波波的安排。或許那時候邱波波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結局吧。
“什麼東西?”古麗很好奇邱波波會把什麼留給小賤?
“給。”羅平從身後摸索了半天,才掏出兩樣東西。
小賤定睛一看,太假了吧?一張紙條,一個酒杯。這是要鬧哪樣?難不成這張紙條是邱波波早就留好的遺書?這個酒杯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些是什麼?”古麗也有些迷惑。邱波波留的東西也太普通了吧?自己壓根就沒想到會是這些。
“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羅平把紙張和酒杯分別遞給了兩人。
小賤把玩著手中的紙張,摸起來還真是舒服。隻是這上麵怎麼都是不明白的文字?依稀能辨別清楚的就是大寫的數字三後麵還跟著好多個零。
“小賤,上麵寫得什麼?”古麗看著手中如同酒杯一樣的東西,也不知所以。酒杯跟戰國時候的三足鼎差不多,隻是少了兩隻耳朵,酒杯周圍雕刻著龍的圖騰。圖騰上的龍很明顯的少了眼睛。古麗看了半天實在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