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哇。”盧天平忙點頭。
陸雪見狀,直接伸手拉了輛出租,奔赴菜館。
到地方,果然是處有檔次的菜館。它門牌等都是用陳年老木做的,裏麵環境安寧祥和,裝飾古樸,服務員們都穿著統一的長袍服裝,很是別致。
見此景象,盧天平心裏有點打鼓,千萬不要付不起帳啊。
二人麵對麵坐著,身後都是高高的花欄格擋。盧天平拿起黃木桌上製作精美的菜單薄,翻開一看頓時傻眼。
上麵一道素菜,基本都是五十塊往上,而素菜則是多過百元,湯湯水水都不便宜。
盧天平雖然如今賺了點小錢,但他出門前並沒有帶多少,渾身上下也就一百多塊。
“怎麼了?”陸雪同樣拿著菜單,飛快叫了兩樣給服務生記錄。然後目光落在對麵小男生臉上,就理解的笑起來:“錢不夠了?”
“啊!?”盧天平一愣,看著美女醫生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馬堅決搖頭:“沒有,夠呢。陸醫生,你等下,我先出去辦點事。”
陸雪忙伸出手拽住他:“你去哪?不會是要逃跑?”
“怎麼可能啊!”盧天平又羞又惱,趕緊解釋:“我去取錢!呃!”
隨即他就捂住嘴,露餡了。
陸雪放下心,笑著搖搖頭:“好了,看把你嚇得。今天呢,我掏錢,你吃飯。喜歡什麼菜,盡管點。”
“陸醫生!”盧天平疑惑的望著她。
“我已經工作了,你還是個學生,聽話,我付錢就行。”陸雪真誠的說道。
“嗯。”盧天平感動莫名,重重點頭:“陸醫生,你真好,謝謝你。”
“嗬嗬。”陸雪笑笑,吩咐:“點菜吧,喝什麼?果汁還是啤酒?”
“啤酒吧,要冰的。”盧天平隨口決定,然後又點了兩份菜,服務生便領命離開。
出乎他的意料,陸雪同樣也是喝的啤酒。她拿著酒瓶,把酒小心的倒進玻璃杯中,然後優雅的小口小口啜飲,紅唇緊貼著透明的杯口,姿態優美。
盧天平看的目不轉睛,隻覺口幹舌燥,連忙拿起啤酒往裏灌,瞬間,那股火氣才被淹沒。
午後的悶熱逐漸消散,盧天平身處清涼安寧的私房菜館內,周圍是一圈花團錦簇的格擋,視線裏隻有對麵知性熟美的女心理醫生,別提多麼舒服。
陸雪吃飯很安靜,一小口一小口的量也很小,她大多數時間倒是問盧天平話。不知不覺,二人對彼此就熟悉很多。
盧天平想要跟隨她學習,自然是要多了解些。
酒足飯飽,陸雪白皙的嬌容出現一抹淡淡的紅暈,煞是嬌美動人。
她抬手卸了黑框眼鏡,大大的眼睛看人有些許的迷茫,平添了幾分嬌憨神態。
結了帳,走出門,盧天平看她有點醉的模樣,不由得關切道:“陸醫生,你沒事吧?”
“嗯?很好啊。”陸雪癡癡一笑,衝他說道:“我酒量還可以吧,喝了一瓶都沒反應。”
“是,是。”盧天平連聲迎合。心裏卻嘟囔,你也就差沒扶著我走路了。
一瓶酒下肚,陸雪行走間不能說搖搖晃晃,卻也不怎麼穩當。高跟鞋噠噠的響著,套裙因為步伐太大緊緊繃住,兩條玉臂本能的張開保持平衡。
“走,回家。”陸雪手一揮,下命令。
盧天平一愣,忙問:“去你家嘛?我可以去?”
陸雪聞言俏臉一寒,語氣不善的質問:“怎麼,你不願意?”
“啊!?不,不。我當然願意了!”盧天平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回答:“就讓我扶你回家吧。”
“這才像話。既然你想去我家玩,那就隨你啦。”陸雪這才重新恢複笑容,手臂架到他肩膀上,用飽滿豐挺的半球蹭著盧天平:“小處男,你以後不要叫我陸醫生,太見外了。叫我姐姐,怎麼樣?我正好缺你一個弟弟,我呢,就叫你小處男,好不好?”
雖然被女心理醫生的色相所誘惑,但盧天平還是麵紅耳赤的搖頭否決:“不好。”
“哼!”陸雪嘴裏嘟囔著什麼,然後拉著他往路邊走,伸手攔車:“那你想我叫你什麼?”
“就、就叫弟弟,挺好的。”盧天平腆著臉說道:“我叫你陸姐姐。”
“哦?這也不錯。”陸雪微微頷首。
說話間,一輛出粗車停在麵前,上了車陸雪報上名字,然後車輪飛轉。
盧天平發現陸雪雖然有點醉酒的傾向,實際上頭腦清醒得很,隻是性格貌似變得活潑許多,或許是平日工作也有壓力。
盧天平印象裏,好多宣傳都在講,心理醫生整天聽別人吐露悲痛,個個都有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