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藍可心猛地睜大眼睛,這男人竟然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
禽獸!
這哪裏是求幫忙?根本是威脅!
“乖,放鬆……”他的聲音很是溫柔,似乎他們隻是一對再普通不過的情侶,做著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事已至此,她明白是趕鴨子上架,隻能幫對方過了這一劫。
“轉過頭來!”冰冷的聲音響起。
藍可心能感受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蓄勢待發,手裏緊緊握著防狼棒,隨時準備起身攻擊。
剛才怎麼沒有這樣的勁頭?
她心中暗罵,心裏卻在暗自打氣,猛地轉頭,將此時所有的憤怒宣泄出來:“哪裏來的不開眼的人隨意闖別人包廂?看不出我們……”
仿佛這一刻,她才看到站在包廂裏的人拿著刀。
她方才一臉的凶相,立即變得瑟縮,聲音也變得嬌軟起來:“大哥,你別嚇唬我,我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孩子都上高中了,我也是鬼迷心竅了,以後一定改。”
拿著刀的人愣了一下:“有婦之夫?”
“廢物,我是讓你查有婦之夫嗎?”外麵傳來一聲斷喝。
拿著刀的男人縮了縮脖子,轉頭看向藍可心:“有人闖進來嗎?”
“沒有!”藍可心立即搖頭。
她沒有撒謊,壓在她身上的人是禽獸,站在地上的人是畜生,哪裏有人?
門外又響起催促之聲,拿著刀的男人又貪婪的看了眼藍可心漂亮的小臉,轉身離開了。
藍可心看著關上的包廂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過轉頭看到壓在身上的男人時,她就咬牙切齒的說了句:“滾!”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麵前的男人抿緊了唇,手在她後頸上捏了一下,她就失去了意識。
男人快步起身下床,收拾好衣服之後,他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到了藍可心枕邊。
“我們會再見的。”
扔下這句話,他推開窗戶,消失在茫茫的曠野之中。
……
六點鍾,藍可心被鬧鈴驚得清醒。
如果不是看到枕邊那塊手表,她真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真的是一場命途多舛的旅行,真正的麻煩還沒有開始,她就在路上遭人猥褻。
不過她自然不會像古代的女子尋死覓活,隻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下了火車,她壓根沒有想到藍家會派車來接她。
所以當她看到管家出現的時候,麵上出現了驚詫之色。
隻是之前對她很是恭敬的管家,此時早已換了一副嘴臉:“藍可心,老爺和夫人讓我接你回去。”
小姐稱呼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直呼其名。
對於藍可心而言,這著實算不得什麼。
她坐在汽車上,麵無表情看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內心卻很是複雜。
七歲之前,她是養在鄉下的。
因為她剛剛出生,就被認定有克父母之嫌。
十幾年前,她被藍家夫婦親自去鄉下接回來,一路上給她許下各種承諾。
與現在,形成鮮明的對比。
可見,藍家夫婦要的不過是一個血脈的傳承,感情根本是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