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房子隔音差,林柔在衛生間裏說的話,卓寒在客廳聽的清清楚楚,聽到她跟渣男露骨的調情聲氣的臉都綠了。
我特麼再怎麼說也是你前男友,你當著老子的麵跟渣男調情,是不是太不把老子放眼裏了?
卓寒氣的臉色發綠,怒從心頭起,果斷拿出沙發底下的斷臂,用衣襟將上麵的指紋全部擦掉,這才放進林柔的皮箱底,並用衣服蓋好。
想約會,去派出所約吧你。
林柔在衛生間待了十幾分鍾才出來,裝好衣服拉上皮箱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問道:
“你先前說那個八萬的包你攢了半年,還有半年就攢夠了,也就是說你現在手裏有四萬塊錢是吧,把那四萬給我轉過來,就當是給我的分手費了。”
正舉瓶喝酒的卓寒愣住,他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無語道:“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特麼該你的啊?”
向來對自己不敢有任何忤逆的舔狗今天卻接二連三的拒絕自己,讓林柔莫名的一陣煩躁,氣憤罵道:“卓寒你有沒有良心,老娘讓你玩了三年,你連四萬塊錢都不給我?”
卓寒被氣笑了,冷哼道:“玩了三年,你特麼當自己是賣的嗎?”
“你還提醒我了,這三年我為你花的錢少說也有四五十萬,這些錢可都是以結婚為目的的贈予,你既然沒想跟我結婚就把錢還我,否則我就去告你。”
“你……”林柔指著卓寒的鼻子罵道:“卓寒,你特麼就是個人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說完扔下鑰匙,摔門而出。
終於出了口惡氣的卓寒頓時覺得念頭通達,心情舒暢,拿起煙盒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結果沒抽幾口突然感到渾身一陣刺痛,擼起袖子一看好家夥,皮膚竟變成了不正常的紅色,有些地方甚至已經潰爛結痂,再聯想到異界的低溫,卓寒不敢怠慢撒腿就往樓下藥房跑。
醫院離這太遠,平常頭疼腦熱,感冒發燒之類的都在樓下的小藥鋪解決。
衝進藥鋪找到醫生,脫下衣服說明情況,醫生看著卓寒滿身的紅色皮膚好奇問道:“小兄弟,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在三十五度的高溫下給自己整了一身凍傷的嗎?”
時值炎夏,天熱的他連門都懶的出,因此卓寒的凍傷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凍傷哪來的,就算被關在冷庫裏也不至於啊。
卓寒摸著鼻子訕笑道:“不知道啊,我在家喝酒喝的睡著了,醒來就這樣了,醫生,我這不會是酒精過敏吧?”
真話他哪敢說,說了容易被送到精神病院去,所以隻能忽悠了。
至於醫生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醫生看傻子似的看著卓寒歎道:“我的醫術雖然不如三甲醫院的主治醫師,但過敏和凍傷還是分的清的,我給你開點藥吧。”
卓寒在藥店接受了簡單的治療,拿著醫生開的藥回了家。
進了家門先打掃衛生,地上還有血呢,可不能被人發現嘍。
與此同時,林柔坐車趕去了渣男秦風所在的酒店,剛進門就被渣男摁在牆上一陣蹂躪。
“別急嘛,讓我換下衣服先。”
林柔推開秦風,拋給他一個媚眼,將皮箱扔到床上,將手伸向皮箱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