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給出的答案，雖然看著有些答非所問，但在場的人又有幾個是真正的傻瓜，自然是一聽就明白。
好在這個答案到底有幾分可信的問題，隨著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正式開打，很快就有了真正的答案。
隻不過，讓包括程咬金和牛進達他們所有人都預料不到得是，這個問題的答案來得太快，快得讓人覺得是種驚嚇。
隨著兩團森森的寒光在演武場上的綻放出撼人心魄的殺機，所謂的生死對決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
原本還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太子右率，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雄赳赳、氣昂昂的騎兵，一時不查之下就被從馬上打下來了十幾個。
得虧李安然和雲燁用的不是劍脊就是刀前，否則這些掉下馬之後就隻會慘叫的“威武”騎士們的下場，肯定會很血腥。
等剩下的那些家夥發現情況不對，開始使出真本事的時候，卻愕然地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改變已經注定的結局。
以二敵眾，步兵對騎兵，結果卻是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這樣的結果直接就讓觀武台上的那幫家夥全都看傻了眼。
即便是程咬金、牛進達這些知情者們，也沒能想到這場所謂的生死對決居然會結束的如此快、如此輕鬆。
好吧，在看著原本“威武”的騎兵們都變成了滿地都是慘叫起不了身的殘兵敗將，還有那兩個依舊屹立在演武場中央的身影時，沒人會覺得弱這個字應該用在對方的身上。
就在觀武台上包括李承乾在內所有人都陷入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狀態時，將自己的闊劍歸鞘的李安然卻是有些不滿地說道：
“師弟，你這次的表現為兄可是很不滿哦。”
麵對這樣的責備，雲燁卻隻有苦笑著臉。
沒辦法，誰讓剛剛這一場對決，自己真正起到的作用連三分之一都沒有。
甚至於，要不是因為自己師兄救援的及時，還有兩次差點就被人給重傷到。
這會兒的雲燁，雖說並沒有劇烈運動後的急喘與疲憊，但卻是一身的冷汗。
俗話說得好，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之前訓練程處默他們時，雖說訓練的很苦，實戰對練時也都是拳拳到肉、腳腳見傷，但畢竟還達不到生死相見的地步。
這樣的訓練雖說確實能夠提高自身的戰鬥力，同時還鍛煉了內心與精神層麵，但在麵對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時卻依舊有些不夠看。
得虧李安然一直都把大部分注意力話在這個便宜師弟身上，否則眼下的戰況絕對不會是兩個人站著這麼簡單。
隨手將自己的闊劍給提溜在左手上，仿佛拎了一隻筷子的李安然，責備完之後，也不忘安慰道：
“好了，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一般人承受不了很正常，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了。”
“回頭我讓程將軍把你安排到先鋒營裏，好好地去沙場上殺他幾個來回，就不會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雖說對於立誌於當個混吃等死大地主的雲燁來說，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但經過這段時間跟著左武衛大營行動，看多了生死、廝殺的種種情景後，卻也知道眼下的大唐可不是自己穿越之前所生活的時代。
哪怕長安城裏的那位並沒有讓自己成為一個軍人的意思，但誰又能保證以後就一定不會遇到什麼生死之間的危險？
有了這樣的認識，雲燁心中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後，卻變成了：“那為什麼師兄你能承受得了？”
“嗬嗬……”並不意外對方會有這種疑問的李安然在，笑著說道：
“等你也參加過現代戰爭，在戰場上殺過敵、挨過槍，還差點被炸死後，照樣也能承受得了。”
“不是吧！！”麵對這個答案雲燁相當震驚地說道：“師兄還當過兵？可……可看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