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盜墓沒有什麼認識,隻知道一般的盜墓是盜取別人的陪葬品拿去販賣,我覺得這不是很人道的做法,但我最後還是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事實上,陵與墓是不一樣的,皇帝的墓才能管叫陵,所以一般陵都比墓要大很多。我覺得陵要是有好東西肯定會被人拿走,而要是沒拿走肯定有某些東西阻止了他們。墓可能會好下手一點,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到了後來我發現這說法也不完全是正確的,因為有些墓裏進了去就出不來了,甚至比陵還更恐怖。
接下來我會告訴你們,我被拉進下鬥的原因也是有點扯蛋。
我是大二的,不是很喜歡學習,不是學不好反正就是不想去認真學習,反正別人大學都是玩過去的,我也打算混著過去。天天無所事事,學校離我租的房子很近,我經常逃課躲家裏玩LOL。
今日,和平常差不多,我還是依舊逃課躲家裏。我在這學校人緣不是很好,少了我也沒人會發現。為了上鑽石,我熬夜通宵去單排,隻為了以後在小夥伴麵前裝.逼。別人睡覺,我通宵上分:別人起來,我就去睡。真的是“帥的人還在睡,而醜的人還要起來上學”。
睡了個飽,就已經下午兩三點,我吃了點東西,懶得上分了,未來的鑽石王者也需要充足的休息。仔細想想,我已經連續一個月躲家裏沒出去過了,再不運動我還真怕我會猝死家中。我到公園裏去散步,發現這公園裏的人還真是不少,不是老奶奶老爺爺就是孕婦少婦帶著北鼻,就算今天是工作日還是有很多這類人。滿公園裏沒幾步就有長木椅供人休息,可是人太多,我走累了,想找個長木椅歇一歇都沒有,沒法子隻好邊走邊觀察。看來人口計劃還得更嚴厲啊。
走到腿都有點酸,終於給我瞧見了沒人的椅子,我直徑跑過去就躺下身霸著整張椅子,躺了一會聽到一陣shen吟。我朝著shen吟處看了,蓋是一對情侶狗在公園裏打野戰,那情侶們注意到我的視線,不但沒有一點羞恥反而幅度更大了,我的心受到了一萬點真實傷害。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立馬轉頭捂著耳朵就躺下來思索著什麼時候也得找一個女票了。
想著想著,有了一絲睡意就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過去了。
睡了一陣,我怕睡太晚,撐了撐椅子就從椅子上滾下來,回家去了。不過等我到家時還是晚了,太陽早就下山了,天黑得看不清路,我有幾次差點給絆了個狗吃屎。我手機手表什麼報時間的東東都沒帶,隻覺得可能已經淩晨了,為了我的鑽石計劃,我就飛一樣的奔回家。還真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是個風一般的騷年。
一路過來,路燈也沒有幾盞亮的,亮的也閃一下就熄,過會又閃,閃閃熄熄的,讓人不舒服。到家樓下總算是萬幸,我摸了摸口袋居然發現鑰匙沒帶,暗罵了一句就去按房東的樓宇對講機,希望房東千萬不要睡,不要睡啊,你睡了我就沒地兒睡了。對講機一直發出嘟嘟嘟的等待音,我抬頭望了一下房東的陽台,一看這倒好,不僅房東的陽台熄了燈,整棟樓的住戶都熄了燈,平時徹夜不關燈的鄰居現在也奇怪的關燈,難道今天淩晨小範圍停電了?那外麵的燈怎麼有幾盞能亮?我剛思考這問題時,突然對講機裏停止了嘟嘟聲,門鎖哢嚓一聲開了,我沒多想,把門拉開就進去,剛邁了一步就聽到對講機發出的聲音。這一種不是嘟嘟聲,而是一種電流聲,但我仔細去聽,又覺得不像是電流聲,好像是人發出來的,但是那頭的人好像不是在說話,語調古怪,很難說,好像是一個人在怨毒地啜泣。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電流聲還是人聲,反正不管我的事,就進樓了。我住的這樓是居民樓,還沒有電梯那種,所以隻能走上去。每一層樓都有一個聲控燈,可是我再怎麼捶牆就是不亮,住戶也不開燈,樓道裏感應燈也壞了,整棟樓沒有一點生氣,好像是一棟死氣沉沉的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