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一行人看完馬戲團的表演又繼續逛了逛遊樂園,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期間,媛鳳不是沒想過再去看一次表演,可是任務在身,她怕羅宇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況且剛才對方表演能看到的動作,也都盡收她眼底了。
“財恬靜,我想請你幫個忙。”走在財恬靜和公孫葉身後的羅宇忽然說道。
“恩?幫忙嗎?什麼忙?”財恬靜回頭好奇地望著羅宇,心中委實想不出以羅宇的能耐,還有什麼需要自己幫他的。
“能在家裏弄個健身室嗎?”
“健身室?”
羅宇點了點頭。
星月教給自己的修煉方式,事實上在健身室利用儀器也是可以辦到的。況且,拔草,砍樹之類的訓練,院子裏的雜草都沒了,再把樹也給砍禿,那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若是能在家裏有個健身室,那麼自己就可以變換一下訓練方式,以最緊湊的強度來鍛煉自己的身體基質。
“這個沒問題的。小別墅裏有個地下室,原本打算是放雜物的,不過這個新家也沒太多的雜物。晚上我讓王叔找人弄一下,至於需要什麼運動器材,你自己和王叔說就好了。”財恬靜微笑著回道。
羅宇點了點頭。
一旁的公孫葉相比之前的心情,也是有些好轉。倒是對羅宇提出來的事情一言不發。
回到學校門口,王叔站在車外點著根煙靜靜地等著他們回來。見他們出現在路口,便打開車門,等著他們。
幾人上車,隨即往家的方向開去。
隻是,就在羅宇和財恬靜對話的時候,走在最後的媛鳳又給星月打了個電話。
而這次的電話內容無它,正是小醜給羅宇一副撲克牌的事情。因為媛鳳覺得這裏麵或許真隱含著什麼意義,既然自己想不通,那就隻能向星月那個二貨彙報,希望他聰明的腦袋瓜能想到點什麼。
“撲克牌嗎?”電話那頭的星月皺著眉頭說道。
“恩,就是一副很普通的釣魚牌撲克,大街上一塊一副的。”
“那你那邊多注意點,有狀況先和佐洱聯係。”
“好。”
媛鳳掛了電話,也沒問星月在光景區到底見什麼人,既然他去了,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這時,星月正坐在一個寬敞的客廳裏。
這間屋子不算小,裏麵還站著幾個傭人模樣的人。而坐在星月正對麵的,是一位頭發和眉毛夾雜著不少白絲的男子,年紀差不多也有六十來。
“闌叔,抱歉,那邊有事,所以接了個電話。”星月說著,講電話收起。剛才他和這老人才敘舊,媛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而闌叔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一個手勢示意他可以接電話。
“小月,客氣什麼。從小到大,我都將你當自己孩子對待,若不是你……你執意要做這些事,我一定會把你培養成你老爸的接班人的。”闌叔說到後麵,臉色有些不好看,壓著聲音說道。
“我知道闌叔為了我爸的事情做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不過,這種事,我想親自來解決。”星月臉上沒了笑容,很是認真地說道。
闌叔點了點頭,小聲回道:“我明白,我明白。你爸爸對我有知遇之恩,雖然我年紀大他幾歲,不過我一直將他當做前輩來看,若是沒有你父親,也就沒有今天的闌誌鋼。”
當年自己父親義薄雲天,別人唯首是瞻。慕星月年紀雖小,但也是有聽聞過自己父親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事跡,而闌誌鋼就是父親一手帶出來的,而且在慕家公司裏也占有一點點股份。
所以,闌叔他一直將慕晴明當做自己的恩人。之後突然的滅門,便一直成了闌叔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