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沿著公路向前開。外麵黑漆漆的一片,遠處是星星點點的亮光。走了半小時,進了一片燈火闌珊的院子。下了車,賈濤舒展著筋骨,啊,這是一片氈房,每個蒙古包門口都掛著燈籠,地踩上去軟的像地毯。低頭一看,腳下是草,厚厚的草。吳廠長笑容可掬的說‘賈總,您的腳下是大草原。’
進了蒙古包,三名美女垂手站著,都是低胸T恤和緊身牛仔褲,身材均勻,臉上洋溢著自然的微笑。吳廠長介紹‘這是我們的貴賓孫總,賈總。’兩個美女趕忙打招呼,不是握手,而是親了兩人的麵頰。賈濤想這是當地的風俗吧。兩個男服務員抬上一整隻烤全羊,羊烤的焦黃,頭上拴著一根紅絲帶。桌上是沙蔥醬、辣椒,椒鹽。吳廠長端起酒碗說‘我們這的習俗是進門3碗酒,我先敬兩位一碗。’賈濤忙說‘廠長,我的酒量不行,還是換成酒杯吧。’他旁邊坐的美女說‘賈總啊,第一碗得喝了吧。’賈濤不好意思,喝了第一碗。
又進來兩個蒙古傳統服飾的長者,念完祝酒詞遞給賈濤一把剪刀。賈濤站起來,拿著剪刀不知道幹什麼,有些茫然。吳廠長指著全羊頭上的紅絲帶說‘由您剪開紅絲帶,是對您的最高禮遇。’這有些類似於城市的剪彩,賈濤用剪刀輕輕剪開紅絲帶,幾個人都鼓掌。兩位老者中的一位開始唱歌。
吳廠長用刀子切下肉片放進賈濤和孫剛的盤子。孫剛很自然的吃著肉、摟著美女的腰,美女一彎腰,腰上白淨的肉就露出來,更顯得腰纖細。孫剛的手一會在美女大腿上、一會在腰上、一會在腰下麵。酒、新鮮的烤羊肉、美女身上的彈性讓他興奮。孫剛開始唱歌,吳廠長叫進來兩個伴奏。一個是電貝司,一個馬頭琴。賈濤沒有動,美女更加熱情,給大家跳了一段舞,又靠在賈濤肩上,拉住賈濤的手。他小心的把手放在美女腿上,一股強大的電流衝進全身。三名美女紛紛敬酒,他的眼睛花了,孫剛的光頭變成了兩個、三個在眼前晃。
不知怎樣進了賓館。他隻感到身體最深處的一股火焰全部噴了出來。沉醉中,自己雙手在尋覓,尋覓那一處該去的地方。聳立的山峰,寬闊的平原,茂密的草原,幽靜溫暖的山澗,進了山澗,便是天堂。
睜開眼睛,太陽已升起。
衛生間裏是刷刷的流水聲,美女在洗澡。
昨晚喝的太多,頭疼,暈乎乎的。他仰麵看著天花板。打開手機7個未接電話,18條短信都是米娜那的。短信先是問到了沒,吃飯了沒?又是你幹啥去了?請速回電話。有些煩,但又為她的關心而欣慰。看來她把自己當成男友了,開始想自己了。
怎麼沒有方君的。看來方君老公回來了。她不方便。昨夜定是和她老公纏綿一夜。他有些悲涼。
他連忙給米娜那會短信:親,昨晚喝多了。下午給你打電話,想你了,想一分鍾飛到你身邊。
男人和女人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到了年齡就會戀愛,愛總是糊塗的沒有原因。戀愛中的人你任何時候都思念對方,尤其是女人,幾分鍾看不到腦海裏就會是對方。
美女洗澡出來,裹著浴巾。走到床邊坐下。頭發用毛巾包著盤在頭上,S形的臀,兩隻肥大的白色的山峰讓人垂涎欲滴。美女是杏仁眼,盯著他問‘賈總,您待幾天啊?’
賈濤笑著說‘不知道,最多三天吧。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美女說‘我叫趙超。’
賈濤摸著她的白腿問‘你多大了?’
男人很奇怪。采野花的時候總是愛問對方的年齡、籍貫之類。這是中國男人的通病,不光是要在身體上占有、發泄,好奇心會指引著把對方的底細摸得清楚。每個采過野花的人都這樣問過。
美女說‘22,您多大了。’
他說‘27。你幹什麼不好幹這個,你的年齡是上學的大好年齡啊。’
美女說‘我就是學生啊,師範學院大三。’
賈濤驚訝了‘那你出來?’
美女說‘多掙幾個錢吧。我們生活成本高,學費、生活費、化妝品、手機都是開銷,還要給找工作攢一點錢,沒錢就找不到好工作啊。’
賈濤問‘那你們同學出來幹這個很多啊。’
趙超說‘差不多的都在給自己掙錢,現在這在大學很常見。你們古城市外國語大學門口不是也有酒吧一條街,裏麵都是大學生陪酒。’
賈濤笑著說‘你知道古城的外院酒吧一條街。’
如果說夜總會、洗浴中心是純粹發泄的場所,外院門口酒吧一條街則是獵奇的場合。夜總會之類享受的是生理的發泄,外院酒吧享受的是心理追逐愛情的過程。
趙超說‘吳總安排了,我會一直陪著您。’
賈濤打開她包頭發的毛巾,濕漉漉的頭發散在床單上。他用嘴唇貼住她的。她閉著眼,漸漸進入狀態。開始摟住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