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以七,換七(1 / 3)

“想知道?”他問。

雲瀾猛點頭,“想!”

“確定?”

“確定!”

“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莞爾成弧,“姑娘似乎,還沒主動過。”

“啊?”

雲瀾看著他緋光四溢的薄唇,頓覺臉色發熱,行動拘泥,連看著他們兩人相擁而坐的姿勢,都覺怪異了……

“我……我……夜深了……我……還是睡吧……”她轉著臉,下意識逃避。

扶舒便笑,“總是如此害羞,是怕我會咬你,還是怕我吃了你?”

“誰怕了?”

“不怕,為何怯?”

“我……才不怯!”

“哦?”

接著,一聲響亮亮的wen,就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打得,罵得,就是激不得,雲瀾大小姐這一脾性,倒是被打先生摸的一清二楚。

她瞪眸,彎腰,閉眼,對著他那漂亮的薄唇,狠狠的親了下去——

這一親,勇猛,凶悍,門牙都險些在大先生的薄唇上磕出牙印來!

口勿……不,咬完,雲小姐像打了一場大架,抬頭,滿頭是汗,挑釁道,“怎樣?”

“不怎樣。”他扶著自己的唇,誠實答,“娃娃都生過,怎麼口勿技,還像個雛,如此生澀?”

一聽言,雲瀾更怒了,看著他道,“是,我是生過娃娃,可我失憶了好嗎?對從前的事沒記憶,也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爹好嗎?我不像先生您,投懷送抱遇過無數,技術嫻熟早已妥當……”

“這麼說,記憶上,與我,是初口勿?”他忽問。

雲瀾支吾了一聲,很不想承認,但還是,很不情願的說,“是……”

先生笑了,抱著她的腰,摟緊了片刻,說,“這樣便好。如此,我亦平衡了。”

“什麼意思?”雲瀾抬頭,不解。

“我是遇過不少投懷送抱,但張臂開懷,任君來抱,可是,第一次”,他仍然在笑,抬手,撫住她的唇,麵上的笑容,異常動人,“這裏,亦是第一次。而且,唯君獨抱。”

雲瀾直接睜目,傻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大先生從前對自己,竟然也是……初口勿?

可是,初口勿就這麼有技術,就這麼令人沉醉,先天天賦技能就這麼高,這科學嗎?

她怔然了許久,才看著他的顏,問,“你……相信我的話?而且……不介意……我有過一個孩子?”

“但凡你願說,我便願信。”他平平靜靜,“但凡你願隨,我便願接。”

雲瀾看著他,感動覆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好像誰也不能阻止,此刻她心中的那份感激。感激今生,能讓她穿越而來,識得這個男人,識得這個,願張臂開懷,任君來保,唯君獨抱的男人!

“你,不如,今晚……”她遲疑,猶猶豫豫,最後,還是壓過羞澀,說出了口,“……睡*****************不好。”先生笑,拒絕,“我怕你忍不住,招惹我。”

然後,又補一句,“這是為你的傷勢好。”

不過是想讓他好好休息一晚而已!

這人想到哪兒去了?

搞得她好像很饑.渴似的……

雲小姐氣不打一處來,跳下他的懷抱,瞪他一眼道,“晚安,睡覺,別再跟本姑娘多說一言!”

扶舒先生望著她的背影,微微搖頭而笑。

連被丟在桌上的蛋蛋,都無比哀傷的泛起藍光,心道———

真是喜怒無常的麻麻啊!趴趴真是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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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早,雲瀾便醒,這一覺睡的既沉又穩,連夢都沒做,一夜到天明,她醒來,轉首,看到一旁長凳上側躺的扶舒早已不見人影,棉被也已收整,她收拾一番,完畢出屋,出門,就看到院中幾雙眼睛,直唰唰盯著自己,紛紛都激動探尋以及各種曖.昧不明的笑!

“大清早的,都聚在我門前幹嘛?”幹著連雲辰雲歌都趕過來,她不禁無耐,問,“大哥五妹,昨晚不是一個有公務,一個要念佛,怎麼今天也這麼閑?”

“我想起昨晚落了東西,隨塵公子昨晚住了相國寺客房,正好也要回來,就把我順便送過來了。”雲歌笑盈盈的。

“我是有公務,但是昨晚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不忙,這不一大早,籌好了送給太子府和三王府的厚禮,給三妹你送來嘛!”雲辰一臉坦蕩的說。

連借口都說的這麼天衣無縫,毫無疑問,這是從昨晚他們打算好的預謀。

“三姐!(三妹!)(娘親!)(小姐!),怎麼樣了啊?”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什麼怎麼樣?”雲瀾一挑眉,對著他們風情一笑,說,“想知道我和他怎麼樣了,不如……直接去問先生啊!”

打一百個賭,這幾個人不敢親口問扶舒。

不想,她話剛落,雲小寶就輕咳一聲,接,“娘親,其實我們問的是……你的傷,怎麼樣了?難道,你和先生,昨晚,有怎樣吧?”

說著,幾個人,就同時變換了一種訝異無比又十分震驚的表情,好像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