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做了領班,沒人欺負自己了,活也不用幹那麼多了,自然氣也順了,心也敞亮了。
美好的生活過得挺快,一晃兒就到五月節了,小九說是給梁躍三個月的時間,可是這都快四個月了,梁躍還上不了灶台呢,不過刀法練得不錯了,但要開店就還得學炒菜,也不能光賣涼菜呀。小九追過梁躍幾次要走,但梁躍一心想學成再走,小九也就不磨嘰他了,反正現在是領班,服務員的活兒她是幹的夠夠的了,就支著另外幾個服務員幹,不是忙不過來她是不動手。老板娘也看出小九不像以前那麼勤快了,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喜歡她了。不過小九不在乎,反正她也是在這混日子就為了和梁躍在一起,又沒打算長幹。
這幾個月梁躍的個頭可沒少長,比剛來是要長出大半個頭來,小九直嫉妒:“傻大個,你已經夠高了,咋不讓我長點呢!”
梁躍說:“我心寬,啥也不想吃得多,不像你都被心眼墜住了。”
還有兩天過五月節了,小九想家了,就和老板娘請了個假回家了,說過了節就回來。本來想帶梁躍回去,可怕店裏忙不過來,老板娘沒放。
臨走這天,小九把梁躍叫到門外對他說:“在家聽話,不許偷吃,尤其是離老板娘遠點,我越看她看你的眼神越不對。”
“就你一天神叨叨的,看誰都想和你搶老公,你對我就那麼沒信心?”
“俗話說好男架不住女逗,好女架不住男纏嘛!”
“沒事兒,我不是好男,絕對架得住!”
“嗬嗬,你要是聽話,我回來時請你去吃乳鴿,街頭新開一家店,招牌菜就是烤乳鴿。”
“啥是乳鴿?”
“你還學廚師呢,這都不知道,就是烤很小的鴿子,剛出殼的,還沒睜眼的,乳就是小的意思,就像乳豬也是這意思。”
“哦,乳就是小的意思,明白了。”;梁躍摸小九的頭說:“你的頭長得也不大,是不是可以叫ru頭呀?”
“滾,找打是不是?”小九伸手要掐梁躍,梁躍一閃躲開,跳過門口的一條小水溝,說:“你再掐我,信不信我把你扔這條乳溝裏。”
小九大笑,說:“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回來就燒了你們家的ru房。”
過節這天中午,老板娘臨時決定放半天假,中午聚了個餐,然後把那幾個服務員也打發回家了,都是市區附近農村的,明早都回得來。這個店老板娘是一把手,說啥是啥,老板是人家說啥聽啥,一般不發表意見,發表也沒人理。
別看老板娘平時管老板管得嚴,這過節這天還挺開恩,一個勁兒地給老板倒酒,老板樂得都有點找不著北了,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後是改刀師傅和梁躍倆人把他架回家去的。
送回去老板,改刀師傅回家了,梁躍又回到酒樓,老板娘都已經把閘板關上了。梁躍進了屋說:“姐,你也回去吧,我自己看家就行。”
老板娘也喝了不少的酒,麵泛桃紅,笑眯眯地看著梁躍。梁躍心想:看她這眼神兒咋那麼像小九喝醉的那晚看我的眼神兒呢?難道這女人真的發了春,看上我這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小男子漢啦?
老板娘對梁躍說:“梁子,你就把門全關上吧,免得一會兒還進客人。”
“好,等你出去我就在裏邊插上。”
“插上吧,俺和你說了兩句話。”
“哦,知道了。”梁躍心想:最好是就說幾句話,別有別的想法。
等梁躍插上門,老板娘在樓上招呼梁躍:“你上來,俺在包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