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二哥敬你一杯,恭賀你冊封為貝子!”胤礽舉起青瓷酒杯,站起身來。
“謝謝二哥。”胤禛也站起身來,高舉酒杯,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嗣,爽快!來!咱們一同舉杯!”在胤礽的號召下,大家紛紛起身,舉起酒杯。
太陽下了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輪明月,清冷的將光芒散向大地,遮掩去了凡塵的喧囂。
屋內的人正是興致頗高,醉意正濃之時,胤禛盡量保持住清醒,看著一屋癡癡醉醉的人,這個樣子回宮去,豈不是找罵?算了,讓他們留宿一夜也無妨。”
“無庸,去準備房間,讓各位爺歇息。”他似醉非醉的聲音在堂內蕩漾起來。
“是”高無庸答道,繼而不放心的說:“爺,您也喝的不少,讓人端碗醒酒湯給您喝吧!”
“嗯”他單手托著腦袋,低沉的說道,這酒勁上來了,著實讓人難受。
喝下丫鬟送來的醒酒湯後,他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似乎這醒酒湯並未起到醒酒的作用,反倒越發讓人迷糊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努力的睜開雙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的麵容,卻怎麼也看不清,隻覺得那人扶起了他,慢慢的走了出去,他的眼皮愈發的沉重了,最後緊緊地閉了起來,意識也隨之漸漸模糊……
屋中一股股古怪的香味肆意蔓延著,充滿了整個房間,韓雅看著床上睡去的人兒,不禁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來剛剛她趁不察時放入的迷藥起作用了,不知這西域傳來的催情熏香,作用如何呢?這種熏香在這裏是幾乎是沒的賣的,知道它的人也少之又少,對她的計劃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說起這香,簡直讓她覺得老天都在幫她,一次偶然機遇,讓她在街上碰見了幾個從西域來的商販,她從他們口中得知了這種熏香,於是買了下來,沒想到,今天盡派上了用場。
她對著床上的人兒,深情地一笑,即便他不愛她,即便他的心裏裝的是那個女人,她也不在乎,因為她深信隻要過了今晚,她就有辦法讓他一步一步地愛上自己。
他那張棱角分明,朗目疏眉的麵頰,在燭光的映襯下,越發讓人心動,也許是迷藥的筋過了,也許是熏香的作用,他蹙緊了眉頭,不安的扭動了起來,韓雅見之,淡淡的在他緊蹙的眉間落下一吻,隨即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眼中燃燒起的一股股欲火,逐漸將她的理智吞並,她低頭吻向他的唇部,而他似乎有了反應,伸手將她摟住,隨即一揮手,傾瀉而下的紗帳遮去了一室的**
……
“唔”胤禛捂著脹痛的腦袋,緩慢的做起了身來,迷蒙中卻見身旁躺著一人,他驚異的瞪大了眼睛細細看去,那不是……不是額娘派來的女官韓雅嗎?怎麼會……這……怎麼會是這樣?
床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睛,看著坐起身來的胤禛,盡羞怯的將頭埋進了被中。
胤禛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緩緩開口道:“昨天……”
“爺,昨夜您喝醉了,奴婢見您一人趴在桌上,想扶您回屋,回來後,爺拉著奴婢,不讓奴婢離開,然後就……”她看著胤禛懊悔的眼神,繼而微帶哭腔道:“爺……您不必自責,昨夜之事,奴婢……奴婢是自願的,爺要是不願……就當昨晚之事從未發生吧……”
胤禛轉過身,看了看抽泣的她,安慰道:“你放心,爺……爺不會委屈你的。”
她愣了愣,又聽胤禛淡淡地說道:“爺會向額娘要了你的,隻是這件事關係到你的名節,除了你我外不得讓第三人知道!”
“是”她看著胤禛離去的背影,猛然用袖子拭去了臉上的淚水,隨即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