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是真(1 / 1)

生活依然拮據的過著,要養一個山寨的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容易。

食肆居這一個月下來,慢慢開始集聚人氣了。從前一兩天的蒼蠅兩三隻,到現在基本上也算是客滿。但是花銷依然很大。山寨的掌勺大人都被我挖角來客串本店廚師長了,可以想想那些在山上的老少爺兒們能吃多好?

竹藝現在成天兩頭跑,負責蔬菜運輸,和貨物兌換。我讓他們把獵戶家過剩的獵物交給竹藝讓他帶下山。部分店裏做野味小菜,如果有多的,就成批換給其他農家。直接換成現銀返給獵戶。這樣物品能夠多流通才能刺激消費。

陳醇現在倒是清閑,成天泡在女人堆裏充當綠葉。讓他全權籌備開女紅館的事宜。這家夥到好,和那幾個姐們兒處得融洽極了。看的人家竹藝都眼紅了。成天在我麵前抱怨他是怎樣的作孽,得罪了我家那口子,結果讓我聽了耳邊風,給他安排了這麼個爛差事。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食肆居開張了兩個星期後的一天......

“竹藝,快點人手不夠了,我叫廚師長多的菜,八號桌在叫了。”

“姐,我沒手了,我在送二十三號的,剛剛醇仔收拾的那幾桌又來人了,我得出去了,你自己送一下拉。”

“該死,現在忙得我頭都兩個大了,不知道那個死家夥死到那裏去了。還要老娘親自送去,真是的”不停的嘀咕抱著兩個托盤走出廚房。

“來了來了,你們點的套餐。”

我又要跑到櫃台去當櫃台小姐。這時看到那個死猴子屁顛屁顛的死走進們,我氣就火上來了。走過去就拉住他的耳朵,“你個死家夥,你跑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手都忙不過來拉。”

“娘子,你的手不是正忙著拉著相公我的耳朵嗎,輕點啊,輕點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那你跑哪裏去了啊!老實給我說,早上起床就沒看見人”

“那還不是叫你,你也沒起來的嘛,輕點啊,有人看著呢,我不好意思啦”

“屁話,說正題,不要給我饒彎子,再不說,我就把你這耳朵卸下來鹵了下酒。”

“別,可別啊。我可不想聽不到娘子你美妙的叫喊聲。我不饒了還不行嘛。”

“快點說,要不要”

“要,要,我還不是幫竹藝那小子,他不是送菜沒手嗎?我幫他去買酒了,我們店沒點酒水,客人也不吃飯沒意思嗎?”放下那被擰變型的耳朵,突然有點心疼,又給他揉揉。

“娘子最好了,心疼了吧!下次不要虐待我了嘛,怎麼老喜歡來這套阿!”說罷就像個病雞一樣往我身上靠,也不看看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看我們這演戲呢!

我怒了,“看啥看,沒見過美女和帥哥啊,沒見過兩口子親親我我啊,該吃飯的吃飯,該喝酒的喝酒,他已經名花有主了,不要妄想請吞我家財產!”轉眼恢複正常,也都習慣了。這兩個星期天天都要來這麼一出,人也越來越習慣。鄰居當看戲,我嘛,已經被他抹去了以前的銳氣。不罵他,不虐待一下他,心裏就是很難消火。

於是,這家夥晚上就在要睡覺的時候發別扭了,“嗚嗚嗚,嗚嗚嗚,人家不敢嘛,娘子你當那麼多人麵兒給我下臉,我以後不見人啦。”“靠,大爺,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啊,我可累啦,拜托大哥你別折騰我了!”我躺在床上準備好挺屍了。

“娘子,安慰為夫下嘛,我就心裏不痛快的嘛,你知道竹藝那小子在廚房怎麼說嗎?”爬上床躺倒我身邊,卷起我的頭發在那攪阿攪。

“說啥了,死鬼,能氣到你?”我倒好奇了,這家夥麵對他們不是那麼長八卦臉嗎?要拉多長有多長,還能被那小子涮出火來?

“他就說我是變臉王,比在戲院看戲的戲子都演得好,還說,我這倆耳朵是軟了,娘子你一捏,連性子都耙了!看這說的什麼嘛。”暈了,我覺得還蠻寫實的。

“大哥,你想怎樣,說把,你那心眼,從小就愛算計。”難得理他,我想睡覺了。

“嗬嗬,我把那些能護衛的隨從再放幾人下來幫手,然後這不是要和山上流通貨物嘛,讓那小子去,我現在看他就心煩。”

“好,好,好,你是大爺,你說了算。大娘我要睡覺了。”“謝謝娘子,那讓相公我服侍你吧,給你放鬆下脛骨!”又開始埋頭苦幹了。

月亮懸掛在五星的黑幕中,隻有它知道這窗簾下是無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