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稱為大師,他是幸福的,被人稱為大師,他也是不幸的。作為英雄他是幸福的,作為英雄他也是不幸的。他現在是孤兒,雖然他以前不是,他就是易,來自艾歐尼亞的易。
高原血脈是高貴的,卻也是低賤的,因為他是沒落的高貴。他有家,以前有,他沒有業,以前沒有現在有。他是英雄,他有了他沒有的業,他也沒有了他有的家。
他沒有愛情,因為他的愛情死了,雖然他愛的人沒死,甚至還在一水之隔的遠處看著,含情脈脈的看著,可易知道她看的不是他,而是它。
它是劫,它是孤兒,卻又不是孤兒,他有以前沒有的家,也有以前沒有的愛。有了愛和家的人,當然不是孤兒,雖然他是孤兒。
阿狸不是人,卻又是人,當她有了人的感情後,她便是人。人沒了人的感情,便不是人了。阿狸很愛劫,雖然劫是她一生的劫,可她還是愛,她愛劫,卻也恨劫,因為劫是她和易的劫。
阿狸不愛易,雖然之前愛,因為易再也不是她的易,她恨易,因為易的恨,所以她恨易,易也因為恨。不再愛她了。
阿狸不是女人,她卻是女人,女人會愛愛她的人,也會恨愛她的人。
阿狸想過劫會是易的劫,卻沒想過易再也不是簡單的易了。作為英雄,易是不簡單的,簡單的成不了英雄。
冥想中的易是平靜的,他的周圍都是平靜的,平靜的那麼熟悉,又平靜的陌生,易不是神,卻已經是神了,雖然他不是神,他卻想成神,因為他還不是神,隻是一名英雄,雖然他是最接近神的英雄。
劫是陰冷的,骨子裏是陰冷的,連他周圍破碎的影都是陰冷的,他是溫暖的,雖然隻有一點溫暖,這是他愛的狸的溫暖,也因為他愛狸,所以他也是陰冷的,因為易也愛他的狸。
守護者之海是瓦羅然的守護者,卻不是易的守護者,也不是劫的守護者,因為他們都是守護者,易守護他的業,劫守護他的愛。
守護者之海是平靜的,卻又不是平靜的,因為易和劫,它是平靜的,也因為易和劫他不在平靜。
日落了,守護者之海是冷的,卻又是熱的,冷的是海麵,熱的是它的心。
易動了,他的血再熱,他的心在熱,就連他的劍也是熱的,阿爾法突襲也在熱,易變成了落日,易也成為劫的末日。
月還沒升,卻已經升了,天很暗,劫也很暗,因為劫就是天,天也是劫,影也是劫,因為劫動了,他的血在動,他的心在動,他的影也在動,影便是劫,也是易的劫。
一邊熱浪滾滾,一邊暗影重重,他們相撞,卻沒有聲音,卻又有聲音,因為聽不到,所以沒有聲音,有聲音是因為又聽到了,所以有了聲音。
天樂了,天也哭了,天是樂的哭的,咧開一個近千米的口子,天也怒了,無盡的破碎在咆哮。
衰竭,還是衰竭,衰竭在易的身上,也衰竭在劫的身上。
那是神的意念,一道控製了易,另一道控製了劫。
易同劫在戰鬥,無極劍聖用的是劍,劍是劍,手是劍,就連劫的影也是劍。
劫同易在戰鬥,影流之主用的是影,影是影,手是影,就連易的劍也是影。
無極之道,是道,也是劍,易的劍,易大師的劍。
瞬獄影殺,是影,也是獄,劫的影,打破獄的獄。
是易同劫在戰鬥,卻不是易同劫在戰鬥,因為易不再是易,因為劫不再是劫,雖然易還是易,劫還是劫。
召喚是塊巨石,也是無奈,是易的無奈,也是劫的無奈,更是瓦羅然大陸的無奈。
劍就是影,影便是劍,易便是劫,劫便是易,易是劫的易,劫也是易的劫。
易還是易,劫還是劫,天卻不是天了。
天塌了,天陷了,易成了天,劫成了天,天卻不再是天。
守護者之海平靜了,易平靜了,劫也平靜了,狸卻不平靜。
你是狸的易。
你是狸的劫,狸是你的狸。
易笑了,影笑了,狸也笑了,他們都笑了,因為他們是易,是劫,是狸,也是天。
他們是神,他們是英雄的英雄,衝破牢籠的大英雄。
他們也是守護者,永遠的瓦羅然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