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三流大學的大學生,我因此而頹廢,整天沉溺在金錢和女人的男人,我對我的生活痛恨,但我很滿足,因為我有一個不嫌棄我的野蠻女友,雖然她會把我父母寄來的錢啃食得幹幹淨淨,但我依然能寵愛著她,因為我很容易妥協、、、、、、
我的生活異常單調,因為我有一個死板的哥哥,他正義嚴肅的氣質,讓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卻又讓我不得不直視他,因為他要訓練我,他不要出去的時候聽到或看到他阮釗龍的弟弟像個死人一樣活著,毫無生氣可言,他是天之驕子,他的弟弟也不會比他差,如果哪天我被人打死了,他隻是說:“訓練偷懶,戰爭就會來懲罰你,你隻是不貫徹我的思想罷了。”我在訓練之餘的時候的問題,就是這樣回答我的。當我聽到這樣的回答時,我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因為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在說陌生人一樣。
我對他的訓練,不止一次的抵製,他拿殺人的技術來傳授我,就憑他在的部隊,每天都要殺人,被迫的。你不殺人,你就會被別人一刀一刀的殺死,你的國家不會像野戰軍那樣舉行一場轟轟烈烈的國葬或者一場低調的葬禮。但是,我哥永遠不會被軍隊下葬,死的時候沒有人會把你火葬,沒有人會把你入殮,因為他們總在和死神搏命,無暇顧及你的死亡,他們隻會完成國家賦予的任務,而不會關心你在什麼時候消失。
我小時候很佩服那些無名英雄,那些國安的警察,一次次的讓我熱血沸騰,立誌要當英雄。而我在長大的時候卻無限鄙視我小時候純真的夢想,我就那麼現實。因為,我怕死,我隻愛錢,還有女人。
“嗶嗶嗶,起床!十公裏!負重二十公斤!快快!”我在甜美的夢裏被吵醒,那讓我煩心的哨聲使我一遍一遍的起來,他是我的噩夢。“媽的,我靠!有完沒完,我的襪子哪去了!”我半眯著眼睛,手抓著頭皮,另一隻手在床底下翻著,顯得雜亂無章。“快點!要是在戰場上!你第一個被打死!不是被你的敵人打死!而是被你的戰友打死!因為你的速度狠狠的雷到了他們!不想被我拖出來,就快點!”我原本緩慢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那隻找襪子的手抽了出來專心打好背包,穿上傘兵靴拿上我親愛的虎牙短刀,它亮麗的外形和巨大的穿透力使我無比折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刀是我那冷血的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想到這些,我總是苦笑。思緒拉到這該死的哨聲,我不做任何猶豫就急急的跑出去集合,因為我不想再被他拖出來,我恨他!
我在農村住著,家鄉秀麗的綠山和崎嶇的山道映襯這美麗的山村,但卻讓我哥哥利用,不是去建設田野和水果園,而是把她變成我的人間地獄。我恨透了這山村,隻是因為我哥哥把他改造成訓練我的風水寶地。
“呼吸要調勻,步伐一致!肺部擴張,吸入大量的氧氣,不然你就會沒力氣!、、、、好,就是這樣!加速!嗯,你那麼能幹,我在人民飯店等著你,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我們吃中午飯去!”我跑著跑著,心裏暗暗叫苦,這哪是哥哥啊,整個一魔鬼,人民飯店在縣城啊,直線距離50公裏,這是山路,彎彎繞的,不知道要跑多少公裏。我按了看表,距離正午還有四小時,咦,轉性了?平時都是隻有兩小時啊,不過轉性了也好,嘿嘿!我的哥哥轉性了,我把它改成歌曲,一路唱著小曲向飯店進發,在一堆草叢裏,一個青年無辜的看著遠處的阮兆宇:小樣,我轉性了?我不會讓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