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賭局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吳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這首詩是唐朝詩人王維的《使至塞上》。詩句朗朗上口,對於大漠的描寫更是淋漓盡致。故事就是從大漠說起。
大漠風沙吹的少女的臉生疼,少女卻毫不畏懼,仍在狂風呼嘯中練習師傅所教的招式,少女的旁邊蹲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眼神中充滿了對女孩的羨慕之情。女孩又練了一會兒,停下手了,笑著對旁邊的男孩道:“師兄,你別看我了,你去練讀你的書把,如果讓師傅看到,又要責罰你了。”那男孩道:“我才不怕呢。爹爹就是偏心,隻給你練武,卻叫我去讀詩書。”女孩道:“師兄,師傅這麼做,也不是沒道理,他是想讓你知書達理。”突然笑道:“師傅他老人家還盼望你給他考個狀元回來呢。”那少年笑道:“臭丫頭,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我是讀書的料就好了,但是我生性號武,爹爹又不是不知道。”那少女道:“師傅不是教了你內功了嗎?師娘還教了你輕功呢!”少年道:“就那點內功,連個螞蟻都捏不死。反正說破天去,爹爹是鐵定不讓我練武了,你們等著,我遲早有一天要創造自己的武功。超過爹爹,讓他不敢小瞧於我。”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年輕女子,笑道:“子遊有這等抱負,娘很是開心,你說要創造自己的武功,好叫你爹爹不敢小瞧你,娘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這女子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歲左右,居然是這少年的娘親。那少女道:“師娘,是啊,師兄一定會創造出自己的武功的。”隨即笑道:“但不知要到何時才會創造出來?”那少年笑道:“秋霞,你別看不起我,我遲則五年,快則三年,一定創出屬於自己的武功!”那女子笑道:“就算要創出自己的武功,也要先吃飯是不是啊?走吧,我們吃飯去,你爹爹等著啦!”
這女子,正是明教前教主張無忌的夫人趙敏,這趙敏看上去才二十多歲,實則已經是二十八歲了。那少年是張無忌與趙敏的兒子,姓張名子遊,張無忌本來要兒子棄武學文,但這兒子偏偏是個武癡,看到父親跟母親過招,便悄悄的把招式記下來,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在自己摸索。但練來練去,也沒什麼進展。又一次張無忌與趙敏又在過招,張子遊又去偷看。看到精彩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塊石頭,跌了出去。張無忌看到這種情景,隻得教兒子一些九陽真經中入門的心法,除此之外,再也不教別的,一天吃了午飯之後,子遊又在練習九陽真經,趙敏見兒子這麼號武,便教了他一套武當長拳。此後,張子遊把這套拳法和九陽真經的入門心法練得爐火純青,但父親始終不教自己別的武功,張子遊便賭氣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創出屬於自己的武功。
那少女則是張無忌夫婦歸隱大漠後,收的徒弟,名叫沈秋霞。沈秋霞的父親本是這沙漠風沙堂的馬賊頭目,一次與漠風門的人火拚,全都死光了,當漠風門要殺沈秋霞的時候,恰的張無忌經過,救了回來。沈秋霞傷好以後,說什麼也要拜張無忌為師,張無忌沒辦法,隻得收了她做徒弟。武功則由趙敏傳授峨嵋派武功。
三人來到一個蒙古包內,張無忌身穿白衣,筆直的站在一副很大的白紙麵前。趙敏走過去,看了看白紙,說道:“無忌哥哥,你在看什麼呢?”張無忌道:“老牛吃草圖。”趙敏見這紙上什麼也沒有,問道:“老牛吃草圖?草呢?”張無忌道:“被牛吃了!”趙敏又道:“那麼牛呢?”張無忌道:“吃了草走了啊!”趙敏楞了半晌,張無忌突然笑道:“你也有上當的時候啊?其實這是族人給我出的一個難題,他們說這張白紙中有字,但我始終想不到,這分明就是一張白紙,怎麼會有字呢?”趙敏伸手摸了摸紙張,入手柔滑,很想絲綢,但翻動又有聲響。張無忌道:“先吃飯吧,吃了在想也不遲。”
三人吃過了飯,張子遊端著一碗水走到白紙前麵,喝了一口水,將水含在嘴中轉動,忽然,外麵有人大聲的叫道:“張子遊要討秋霞妹子做老婆嘍!”張子遊一聽,又驚又怒,一口水噴在了白紙之上。張無忌大驚站起,卻見白紙上顯出了“信遊功”三字。張子遊衝出蒙古包,想看看是誰在胡扯,但出去之後,人已經不再了。想是一起的小夥伴說著玩的,張子遊也沒有管,回身進入蒙古包內。
趙敏道:“無忌哥哥,我知道了,這是用牛奶寫上去的,幹了以後,字就隱形了,剛才子遊一口水噴將上去,便將他的真麵目弄出來了。”
張無忌拿起一碗水潑將上去,白紙之上顯出了很多字體。張無忌看了一遍,拍手稱快。趙敏問道:“無忌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張無忌道:“敏妹,你知道麼,這是上乘的武功心法,它絕對能和乾坤大挪移、九陽神功並駕齊驅啊!”
趙敏道:“上麵寫的是什麼?”張無忌讀道:“誌不強者智不達,言不信者行不果。據功不能以分人者,五入必,而已則為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王作為宮室。為宮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潤濕,邊足以圉風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今有五錐,此其銛,銛者必先挫。有五刀,此其錯,錯者必先靡。是以甘井近竭,招木近伐,靈龜近灼,神蛇近暴。是故比幹之殪,其抗也;孟賁之殺,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吳起之裂,其事也。故彼人者,寡不死其所長,故曰太盛難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