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趕緊給我幹活。”說是這時一個皮鞭抽到了我身上。
我不敢憤怒的看他,隻好安安靜靜的幹活,身上的疼痛已不在乎,在乎的是希望不要在受皮鞭的打。
我推著礦車往前進,很重,我發誓真的很重。
這時從門口又帶進來一個,隻聽到他叫著:“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你們這樣虐待的嗎?”
旁邊一個麵部十分猙獰的家夥上去就是一腳,可以用踹飛來形容,這個麵部猙獰的說:“我看你還不懂規矩啊?”
我們回頭看了一下,就在我回頭的時候,迎來的不是皮鞭,而是皮膚的撕裂,我見狀立馬拉起礦車,向前推去。
皮膚為什麼會撕裂,因為我剛才偷懶了,隻要偷懶,皮膚跟有感應一樣,自動的就開始撕裂。
當今的技術在發達,我想也不可能有這種技術吧,沒錯,這種技術隻有地府才有。
而我現在處的地方就是地獄。
隻要偷懶就會皮膚撕裂,隻要鬼差,夜叉不爽,就隨時的皮鞭伺候,不停的幹活,還是要三天一小死,七天一大死。
小死是疲勞至死,大死是痛苦至死,在地獄萬死萬生,不停勞作,度劫。
就這樣,我已經在這裏痛苦了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因為這裏隻有夜晚。
如果我知道有地獄的話,打死我,我也不敢在世上亂做事,如今看來一切來的太晚了,但是我慶幸的是我在的地獄還不算最痛苦的。
在推車的時候,突然一個鬼,推上來說:“小夥子,來多久啦?”
我暈,我看著滿臉春光的他說道:“老哥,你咋這麼興奮呢,搞不懂你。”
這個鬼盡然笑著跟我說:“樂觀點嘛,不然能怎麼辦呢,都到這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其實也不知道多少年啊,哎,還不知道要在待多少年?”
這個鬼跟我說:“想開點,如果劫數到了,他們會叫你去投胎的,放心吧。”我沒有睬他,用力的向前推著。
就沒見過到了地獄還這麼貧的鬼,沒過多久,他接著跟我說:“你知道嗎?我真心感覺自己是幸運的,我是在世上缺德事幹多了,所以來這受幾年苦,但是我有個同學就不一樣了,我在黃泉路上遇到了他,我倆是一起去的閻王殿聽宣判的,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我心想我上哪知道去。
他用很誇張的表情跟我說:“他是被槍斃的,他把人殺了,還分屍了,閻王說了槍斃抵不了殺人分屍的過,所以要受罪,去的地獄比我還要痛苦。”
我淡淡的“哦”了一句。
他接著說:“你知道他在去地獄的路上跟我說什麼嗎?他說他寧願被槍斃五分鍾,也不願意來這受苦。”
我看著他說:“你能安靜會嗎?我看你朋友比你還甩,去地獄路上都能跟你開玩笑。”
“不是,我怎麼甩啦,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說是這時,一個皮鞭直接打到了他的臉上,疼的他哇哇直叫。
一個夜叉凶狠的看著他:“到了這裏還聊天,快推。”剛說完又是一皮鞭下去。
他疼痛著並痛苦的推著礦車。
我清晰的看到,他回頭看了我一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一生幹的最錯的一件事估計就是賣毒品了吧,這也是我為什麼在這受苦的原因。
二十五歲那年,我一事無成,我發誓,如果三十歲那年我還這樣的話,我會走極端。
人生就是這樣,命運讓我走了極端。
三十歲那年我可以說窮的叮當響,沒有什麼朋友,沒有什麼知己,因為沒有錢,沒什麼朋友的世界是孤獨的,沒有女人的世界是寂寞的。
不僅僅在外麵我是一個沒錢沒勢的人,在家裏還被家人數落,導致我感覺自己的人生一下跌入了穀底。
經過了很長時間,我決定走極端。
我開始借錢,能借的朋友都借了,最後也借不出多少錢,因為人家都知道我沒錢還,隻有幾個以前要好的朋友,借了點錢給我,但是我想他們也沒想過我會還這件事。
之後我開始泡酒吧,準備搭線,最後喝酒時認識了一個大哥,他願意試著嚐試給我做,我開始了買貨散貨的活,經常被人打,但是也有了一些聯係網,也有不少老客戶,自己慢慢的也開始有了錢。
撈偏門賺錢還是快,我一一找了之前借我錢的朋友,我幾倍的還了他們錢,也請他們吃了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
他們一致問我,怎麼就發了財了,我笑笑不作回答,看似容易的撈偏門,其實我從中遇到的苦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