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天立刻掛斷了電話,打電話讓寧浩軒去查Michael請假的原因,星空基本上是寧浩軒負責,而他早就在星空步入正軌的時候抽身了,對星空的人事上並不清楚。
寧浩軒很快就給了答複,說是有私事,並沒有明說。
賀雲天鬆了口氣,還好隻是請假,並不是辭職。但他還是把無辜地寧浩軒一頓臭罵,說他人員管理不善雲雲。
寧浩軒聽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才挨到賀雲天罵爽了,他憤憤地對著手機說:“到底是誰人員管理不善,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可惜,這話他不敢當麵對賀雲天說。
賀雲天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決定出門先祭奠一下五髒廟,這才看到了她留下的紙條。看著紙條上她雋秀的字,一晚上的煩悶立刻煙消雲散了,轉而有一股溫暖的感覺從他的心底徐徐升起。他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放進錢包,心情愉悅地吃飯去了。
賀雲天在知道Michael隻是請個小假回家後,沒有再聯係她,隻是他沒想到她回個家居然要那麼久,三天的假期一結束,他剛準備早早地回家等她,卻被告知她又請了三天假。他終於忍不住撥通了那個他每晚都猶豫著沒有撥出去的號碼,電話一通,還沒等他把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話罵出去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他一愣,是個男人。
賀雲天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在對方差點要掛電話的時候,他才找到了他的聲音:“請問,米小勰在麼?”
對方的話,讓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在洗澡,請問有什麼急事麼?我幫你轉告吧!
賀雲天的嘴唇一翕一合了好幾遍,都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不發一言地掛上電話,呆坐了很久。
他調出手機日曆,算著他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沒想到兩個月過得那麼快,她連一個月都等不了麼?賀雲天心情煩躁,叫上寧浩軒,一起去了年輕的時候經常去的酒吧“忘情”。
有多久沒來了?他自己都快忘了,忘情忘情,醉了就能忘情了麼?賀雲天一杯接著一杯飲盡杯中的烈酒,跟喝白開水一樣,麻木地一點感覺都沒有。
一旁的寧浩軒終於看不過去,阻止了他這種近乎自虐的行為:“行了,人家不就請個假,你至於麼!”
口袋裏的手機一遍遍地震動著,賀雲天絲毫不理會,冷冷地瞥了一眼寧浩軒,說:“跟她沒關係,我就想喝酒而已。”
“沒關係?”寧浩軒嘲笑地看著他,“那我幫你叫個姑娘。”
說叫就叫,寧浩軒起身,熟稔地去找酒吧經理,沒一會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便在他們身邊坐下了。
賀雲天看著寧浩軒戲謔的眼神,賭氣地沒有拒絕身邊姑娘的靠近,他仍舊一杯杯地喝著酒。寧浩軒離開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把手機遞到他麵前,上麵是Michael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