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羅曜月,你除了知道親我,想要我,你哪裏寵我了?你擔不起太寵我這三個字。”
她還說:“被寵的那個一直是你,所以你現在才能這樣無法無天地和我這麼說話。”
羅曜月被她說的直愣,抬頭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倨傲,他心一狠,毫不猶豫地撲過去放倒,摸索著她的唇蹂躪起來,一邊說:“我不是隻知道親你,但有一點你說對了,我是想要你,一直想要你。”一邊手上也不閑著,胡亂地解著她的衣服。
事實證明,她不是喜歡這樣,她是獨守空閨了那麼久,有些欲求不滿而已。
她未經人事,她還沒那麼愛這個男人,所以在這方麵害怕的情緒終究還是戰勝了積壓了那麼多年的欲求不滿,就在羅曜月時而野蠻時而溫柔的攻勢下,她發誓,她真的就快繳械投降了,但她還是在最後一秒清醒了過來。
她趁羅曜月意亂情迷時,弓起膝蓋一下頂了過去,沒有很用力,但卻足以疼得讓他的欲火消失殆盡,然後,她落荒而逃。
小晚突然覺得,她一直在逃,張然和她說分手的時候,她就有逃避事實的成分,她曾經還傻傻地以為一覺醒來,她會翻日曆發現那天是愚人節,然後張然會臉帶寵溺地笑著告訴她,傻丫頭,逗你玩呢?
可是,現實是那麼讓人摸不著頭腦,沒想到捯飭個鍾能讓她逃那麼遠,遠得她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而現在,她又在逃,逃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她總是不願意去誠實地對待自己的感情。
小晚有時候還覺得自己壞透了,成天說自己多麼愛張然,但是她卻那麼快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撒歡,雖然是張然先背叛了她。
她突然覺得她並不那麼恨張然了,感情的事真的說不清,說來就來了,說忘就忘了。
她突然覺得腦子很亂很亂,簡直一團糟,羅曜月和張然的身影在她的腦子裏反複出現,反複交錯,猙獰著一張臉追她,而她卻無處可逃。
令她更亂的是,司徒凱竟然帶著司徒敏兒上門提親來了。女方向男方提親,不僅在現代少見,就是在這個金盛朝也可以說是開天辟地的一樁事。
所以驚著的不止是小晚,這一消息長了翅膀似的在羅宅傳了開來,每個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驚得嘴裏都能放下一顆雞蛋。
聽說,那個司徒凱是這麼說的,他就那麼一個女兒,而且女兒的娘很早就過世了,為了女兒,他沒有續弦,他希望女兒一輩子在身邊,所以,希望找個入門的女婿。他說他們合計下來最終覺得羅曜月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生意又做得那麼紅火,是女婿的最佳最好的人選,所以他們親自上門提親也是應該的。
秋蘭從客堂上完茶回到千華苑,眉飛色舞手腳並用地轉述著客堂裏發生的事情。
曦晨聽了後,回頭問了問小晚:“你跟我哥怎麼了?前兩天不還膩歪得讓人想吐麼。”
小晚白了一眼曦晨,自己胃口不好怪人膩味,拉不出屎難道還怪茅坑太臭?她這幾天想了很多,羅曜月也一直沒來找她,這種疏遠讓小晚最終覺得羅曜月確實並非良人,她在想怎麼抽身而退呢,沒想到還有人幫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