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最近微微向上,手中結了一個手印,他大喝一聲:“陰陽遁,開!”
話音剛落,一個菱形的金色盾牌擋住了袁依依,並且將她全身製住,一下子給抽進了血色葫蘆裏麵,被吸進去的時候,依依還用那十分無助的眼神看著我,但那風衣男人在將依依吸進葫蘆之後,無情的將葫蘆的蓋子給蓋住了。
我扒住了結界,用牙齒咬住了那結界,格拉一聲,結界出現了裂紋,我感到我的牙齒都要斷了,在一拳頭打出去後,那結界終於破了一個大洞,我硬是發動了陰陽眼,此時我的雙眼都變成了陰眼,也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的力量湧向了我的雙眼,我對那風衣男恨意暴漲,陰陽尺說著就朝著那風衣男麵門刺去。
那風衣男看到我的陰陽眼似乎很驚訝,隨即明白了什麼,朝著周圍人一使眼神,幾乎全部人,都將我團團圍住,每個人的手上都快速結印,緊接著一個金色的牢籠出現在我的周圍,將我困在了裏麵。
這二十幾人使出的金色牢籠,十分的結實,讓我無法掙脫,而我爺爺見狀,連忙在額頭貼了一張天師符,雙手用兩張爆破符衝過來,我大喊不要,因為這些人的修為實在太過詭異,讓我捉摸不透。
但爺爺此時拚了老骨頭,衝過來,那風衣男的臉上泛出了邪異的笑容,頓時我心中大叫不好,咬破自己的手指,正準備抽出我懷裏的奔雷咒,也就是那一張符師門派的至寶,來壓製他們的時候,我絕望的發現,那奔雷咒……就竟然忘在了房中!
而我眼睜睜的,看著那陰陽師,發動了無與倫比的威能,一下子將我爺爺給彈了開去,我爺爺撞在了東廂房的房頂上,那房頂頓時坍塌,倒了下去,爺爺生死不明。
“我跟你們拚了!”父親看見我被挾製住,而且爺爺生死不明,拿起廚房裏的菜刀衝了過來,此時我已經淚流滿麵,竭盡全力的伸出了手:“阿爸,不要啊!!”
在我父親衝出去的刹那,那風衣男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粒綠色的珠子,彈到了我父親身邊,那珠子發出了爆炸聲,一陣綠色煙霧過後,我父親已經躺在了地上,血液從他的七孔不斷的流出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忘了言語,而母親徑直的昏倒在地上,恰恰這群人,竟然拽著我,離開了院子裏,在離開院子的時候,那風衣男泛出了邪異的笑容,竟然點燃了我的起亞車子,那車子經過烈火的熊熊燃燒,發出了轟隆的一聲巨響,黑煙鋪天蓋地的衝向了雲霄,場麵何其的壯觀,但我已經無法在意我的車子了,滿腦子都是我家人被害的過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漸漸恢複過來,我看到在那風衣男的身邊,站著一個我熟悉的陰陽師,那人竟然是我幾天前,在單身公寓旁邊見到的那猥瑣老人……
陰陽師們進了一輛旅遊大卡裏麵,這大卡裏麵竟然都是十分精密的儀器,我甚至能看見,幾個人正在對一個雷達模樣的機械操作,其中一個年輕人拿下了耳機,朝著風衣男說到:“風隊,我們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八十年修為的小蛇妖……”
“派個人去殺了吧,斬妖須除根,禍必不再生。”風衣男瞥了一眼那小年輕說到。
我嘴唇幹澀,費了好大勁才開口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家人?”
“我們是正義的使者,你們一家被妖物蒙蔽了眼睛,你可知道那是一頭五百年的妖怪,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恐怕都已經死了,不過你放心,那妖怪在我的天寶葫蘆裏麵,不小幾天,就能化成一顆金丹,至於你是陰陽眼,可能與我家族有淵源,所以我吧無關人等都殺了,帶你回去。”風衣男說的一臉正經,但我看他的臉,感覺到他長得竟然如此醜陋,不僅僅是人醜,那心更是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