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林魁又回到了大街上,準備去上次去的那個酒吧。但他的眼光卻被路旁的一個小書攤吸引住了,一頭蓬鬆的頭發,身上穿著的是墨藍色的外套上麵的汙垢顯示其主人不是個愛幹淨的人,百曉生!!!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百曉生!這句話是這樣理解的,在紛亂時代,個人情報能力處於頂端的人就被稱為百曉生,聽說以前別人還搞了選舉投票,就是眼前這個邋遢的家夥當選的,不過他成就如何,以後會多麼的強大都和林奎沒有太大的關係,而百曉生例外。作為一個情報人員,百曉生的真名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是其中為數不多的一個,如果硬要說林奎有朋友的話那麼百曉生肯定是其中一個,說是朋友還不如說是酒友恰當,不過百曉生的人緣非常廣,南城的3個執行者2個他都認識傳說就連神秘城主的身份他都清楚。最讓林奎記憶深刻還是他喝醉酒的那句話我們都是沒有朋友的孤單人。他孤獨頑強冷漠的活著永遠都是一個人!而百曉生則是虛假的或者但是他心中卻也和林奎一樣隻有他自己。朋友隻是用來出賣的是肉餌的代言詞,或者是成為強者的絆腳石。
‘你怎麼過來擺攤了?’不知道為什麼林奎可以在別人麵前隱藏自己一貫的謹慎在別人眼裏很輕鬆,但唯獨對百曉生不能這樣,或許這也是他們成為酒友的原因之一。
‘擺攤是其次的,我主要想看書了。但天天窩在家裏看書沒有收入就順便出來擺攤了。’百曉生有種奇特的強迫症這點估計也就林奎一個人知道的,無亂做什麼事情他都必須在幹事之前找兩個理由。隻有一個的話他連門都不會出來。
‘這種世界看書能有什麼用。’
‘我們認識嗎?’
林奎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似乎他也曾說過這句話‘既然說過話那不就相當於認識了?’沒想到自來熟的他與生硬的自己都有些改變了。
‘朋友介紹來買消息的?’百曉生放下書本‘搞得和接頭暗號一樣。’
林奎有點詫異,沒想到百曉生從一開始就買消息,這可有點意思。現在連通訊都斷了,城與城之間的基本很難有所聯係。不過他和百曉生以前是不談報酬的,一些情報就像是閑談一樣在兩個人喝酒的時候互相交換著,他說著野外的見聞,百曉生說著城裏的變化,似乎兩者都不想幹但兩人越聊的很開心。最重要的是無論是誰做了什麼也牽扯不到對方,他們就像是兩條平衡線做什麼根本不會牽連到對方,百曉生為了活著,把可以成為朋友的人都變成的朋友並且好好的對待。林奎為了活著,把可能成為敵人的人盡數的消滅在萌芽之中。
‘有點意思,那我需要你這兒最貴的情報。’林奎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坐在地上麵對著對方。
‘最貴的情報嘛?’百曉生玩味打量著林奎‘那要看對誰,有個情報倒是值天價,但是不適合你甚至免費告訴你也沒有關係!’
‘噢?’林奎看著對方玩味的笑容也有點好奇了‘什麼消息?’
‘這個情報估計也隻有武掌侯會賣,但是城與城之間隔了那麼遠,我也沒什麼名氣,他恐怕也不會特地跑來找我。’
‘那你可以說說安城的幸存者活下來多少了嗎?’不愧是百曉生,沒想到他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來到南城的幸存者有5個至於其他的地方估計有10-20人左右,沒想到安城沒經曆獸潮卻被一個人將數千人的生存者基地弄得連零頭都不到了。’百曉生看著林奎平淡的眼神突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