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拽住!
“咦咦咦呀~”小寶寶很興奮。
妹妹抓到辮子,哥哥沒抓到,激動得在旁邊雙腿亂蹬。
“呀呀呀呀!”
錢冥:“我要瘋了!鬆手!”
丁曇雪在旁邊吃著水果笑起來。
薄斯禮也不管他,過來和丁曇雪坐在一起,摟摟抱抱,水果是你一口我一口。
錢冥好不容易從小娃娃手裏把辮子解救回來。
丁曇雪好心提醒:“你還是盤個發髻實在。”
她帶娃的時候就不會把頭發放下來,因為寶寶真的喜歡抓。
感覺小寶寶就和小貓咪一樣,有頭發垂下來晃悠晃悠,他們會覺得那是逗貓棒之類的玩具,是你想要和她玩呢。
錢冥最後用一根筷子把辮子卷起來成了一個發髻。
丁曇雪看著錢冥的側臉,這雌雄難辨的俊美臉龐,讓她有了新的靈感。
丁曇雪對薄斯禮說:“你看娃啊,我上樓休息一下。”
“去吧。”
然後丁曇雪回到房間,把自己的想法刷刷刷畫了下來。
沒有性別的,天使。
黑色的長發,白色的羽毛翅膀。
白色的長發,黑色的羽毛翅膀。
不管是怎樣的搭配,都很漂亮。
隻是黑色和白色對調了一下,意境就完全不一樣了。
晚上,錢冥住在家裏,他喜歡安靜,自己上了頂樓去住。
一人住一層。
爽!
薄斯禮哄娃睡著以後回到房間。
就看見桌子上散開著的幾張畫,他拿起來一看,頓時皺眉,這畫很好看,但是這臉竟然不是他。
以前丁曇雪畫畫出現的臉都是他,現在竟然變成錢冥了。
那妖孽果然留不得。
——
樓上的妖孽突然鼻子癢。
錢冥:阿嚏!
誰在罵他?
反彈!
——
丁曇雪從浴室裏出來。
就看見薄斯禮在看她的畫,馬上走過來問:“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但是為什麼是他的臉?”薄斯禮拿起橡皮擦就把那臉塗掉。
“你幹嘛呀……毀我的畫。”丁曇雪趕緊搶過來。
“把我的臉畫上去。”薄斯禮又伸手過來搶畫,就要把那臉給塗掉。
“他的臉和翅膀比較有適配度。”丁曇雪不準他塗。
“我的臉不行?”薄斯禮挑眉。
“天使是無性別的,雌雄難辨的臉才最適合,你的臉一看就是真男人啊。”丁曇雪為了保護自己的畫,對著薄斯禮豎起大拇指吹起了彩虹屁。
薄斯禮嘴角即刻上揚,抓著她的手說:“行吧,看在這句真男人的份上,我就允許你畫他的臉了。”
丁曇雪笑著點頭,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
第二天一早,錢冥起來在陽台上看風景,還能看到古亭軒外有記者在蹲。
他把散著的長發紮了一個慵懶的低馬尾。
洗漱以後下樓,經過男主房間時故意敲門喊到:“起床了,隔壁老王。”
薄斯禮正要和丁曇雪親親,被他打擾,瞬間沒了情趣。
“你是想被我趕走嗎?”
丁曇雪拍了他一下,小聲道:“你先出去陪他玩,我要睡懶覺。”
“哦?昨晚累壞你了?”薄斯禮笑道。
“沒有人會拒絕懶覺啊~快去快去,我要自己享受大床。”丁曇雪把他推起來。
“行吧,我感覺我好像被嫌棄了。”薄斯禮聳聳肩。
丁曇雪嘿嘿一笑,老公再好,一直黏在一起也是會膩的,偶爾獨處的時光也很美好。
*
薄斯禮洗漱以後才離開房間。
錢冥已經在樓下吃上早餐了,他一貫自來熟。
“早。”錢冥拿著三明治和他揮了一下手。
“起來這麼早?”薄斯禮問。
“一個人睡當然早睡早起了,不像你,是晚上睡太晚,還是早上有活動?”錢冥壞笑。
“你找個對象吧。”薄斯禮嘲笑他。
“單身快樂。”錢冥對談戀愛這件事很不感興趣。
“外麵還有記者在蹲。”錢冥說。
“愛蹲就蹲吧,這些小記者,趕走了又偷偷來。”薄斯禮都見怪不怪了。
反正他們也蹲不出什麼來。
就算是安排保安站在門口,他們也會假裝自己是送外賣的過來偷拍兩張。
十分敬業就是了。
錢冥伸了個懶腰,把上衣脫掉,露出了一身緊致的肌肉。
“你幹什麼?”薄斯禮斜眼,吃飽以後脫衣服是什麼操作。
錢冥道:“我出去跑個步。”
他經過女傭的時候,女傭看著他的好身材露出一臉花癡。
錢冥笑著把手機遞給她說,“幫我錄一段帥帥的小視頻。”
“好的,好的。”五十歲的女傭開開心心的拿著手機出去給帥氣小哥哥錄小視頻。
錢冥故意在靠近外圍牆的地方跑步,這讓蹲在外麵的記者都看得見他。
女傭給他錄小視頻,錄了好幾段。
錢冥自己P了一下,加上背景音樂,然後發過去給薄斯禮。
“發微博。”
薄斯禮一看小視頻,頓時明白了什麼。
轉手發微博,配上文字:長發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