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燃遍天空,被烈火所燃燒的營帳發出脆弱的哀鳴。拔出手中的刀騎士劍,這把十字劍柄卻有著長刀刀刃的怪異物品。那個我尚未見識的,這具身體的爹留下的唯一遺物,還他媽是以前隨手送的。歎了口氣看著刀刃倒映出的這張臉,金色長發,金色雙眸,嫩的像個小姑娘的皮囊,標準的韓國娘炮臉。想我雷澤也是幹了三屆穿越戶的人了,好歹也算是職業了,這樣的好皮囊還是第一次見。
檢查下全身,一身布衣,不過邊上有一套看起來年份略足的鏈甲,不過保養不錯,還是雙層帶鐵板的。懷裏有個布口袋,有個二十來枚金幣,還有七八十個銀的,這就是這戶騎士家的全部資產了。
檢索下記憶,多鐸王國下圖加公爵PK巴卡斯王國下阿蘭女公,我隸屬於阿蘭女大公的直屬騎士中的一員的兒子。死貴爹因為事故戰死,按照傳統已經年滿十六的圖蘭朵被派上了戰場。臥槽,掀開褲襠一看,還好,這圖蘭朵還是個帶把的。
按目前戰況來說,女大公處於劣勢,因為圖加公爵得到了國王殿下的支持,而阿蘭女大公被國內猜忌,屬於腹背受敵。於是這場公爵之戰演變成了排擠與背叛之戰。當然對咱來說,隻有年輕貌美的女大公是第一且唯一的戰略目標。你問我不怕是個老太婆?不好意思,我見過。
揮舞兩下刀騎士,正準備出去找個訓練場打磨一下身子,遠方的營帳忽然傳來喊殺之聲。以我多年經驗判斷,不,小白也知道這尼瑪是被人偷襲了。發財的機會,不幹白不幹。想及此處,鏈甲都沒穿,拿起箏形鐵盾就衝了過去。不穿鏈甲自然是為了讓上司看出我的“忠心”。
整個軍營是坐西朝東分布,和平原的另一邊遙遙相望。我所在的是中心營帳偏北,這裏受更北麵的森林的影響,多樹。而受敵襲的南邊則是丘陵多現的地帶,平日重兵把守,這情況內奸已經不言而喻。一路狂奔而去,喊殺聲愈來愈大,隱隱約約已經能夠看見火光。這情況果真臥槽,難道西芙那個一腦袋肌肉的蠢貨掛了?一路上到處都是逃散混亂的士兵,心中嘎登一下,艸,炸營了。
迎麵越來越多的潰兵逃過,更多的爬出帳篷的士兵一看這情況,茫然不知所措然後也就隨大流的也跑了起來。以我周圍來看,起碼數百人在這條不怎麼寬大的破路上狂奔,而且地麵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刀劍盾牌。我的行為在他們眼裏,絕對是個送死的**吧。真是越看越窩火,這裏駐紮著五千新兵,一幫蠢蛋剛從地裏或者街頭爬出來,穿的光鮮都是皮甲雜夾鐵甲,靠著一腔熱血或者下體的熱血才投的軍。屬於半誌願類型。迎麵一個丟盔棄甲麵容恐懼的蠢貨邊脫身上的甲衣又手腳並用的從我身邊爬過。或許,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去死!”掄圓刀騎士,一個大弧斬剁掉了這個年輕的生命。世界總有等級,這裏同樣有等級。不過伴隨著另一種力量,按地球上稱就是鬥氣。以生命來分級,白板,黑鐵,青銅,白銀,黃金,傳奇...以此類推。阿蘭女大公就是一名黃金級,他屬下的三個伯爵也都是黃金級序列。不過我還是白板序列。
噴濺數米的鮮血瞬間震住了這幫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數百人驚恐的看著我。甩掉長劍上的鮮血。我高舉劍盾,“你們這幫懦夫!這就是你們效忠女大公的忠心嗎?敵人一箭未發,你們就狼狽逃竄成這樣!!!”攝於鮮血的威力,一個看起來一身莊稼氣的漢子說道:“可是敵人偷襲......”話沒說完氣就弱了,是啊,還沒看到一個敵人,就炸營成這樣。一腳踏上倒黴鬼的頭,“我的父親,已經為了女大公戰死。現在,我仍舊會為大公而戰!”轉身劍指逃出營門不遠處的百餘人逃兵。“他們,必將成為恥辱。他們的墳墓,將永遠會被刻上背叛者的痕跡。死戰亦雖死猶榮。而逃兵,當你活著回去之後,你的家人怎麼想?你是個逃兵,你誌願而來卻背主而去。你的靈魂,將永墜地獄,而我,將會前往天堂!!”
金屬撞擊聲傳來,一個士兵撿起了地上的劍盾。又一個,撿起了他的長矛。嘩啦嘩啦的聲音,頃刻間,地上的頭盔刀劍被撿了個幹淨。當然也有人扔的遠,兩個人正在搶一個頭盔。
“列隊!列隊!長矛在前,劍盾兩側,弓箭在後!戰死者家人將會收到補償!當逃兵你的靈魂將永墜地獄,被惡魔所玩弄。你的恥辱將永遠壓在你的親人身上,你難道相讓你的妻子兒女從此困苦孤獨而背負恥辱嗎!”隨著我的命令,這數百人在加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擺出一個非常糟糕的陣形。不過,還是不要對連長矛都是當鋤頭拿的人計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