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該不會覺得,憑這個就能引誘自家女兒跟她走吧?
那她可是有點想太多了。
事實也果然如同他料想的差不多了。
兩個小丫頭聞言也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又開始據理力爭是去草原好,還是去海邊好。
見到這個場景。
沈青溪的肩膀明顯垮了一些。
她的崽竟然不理她……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來之前明明已經做好功課了,也問過那些當了母親的人。
她們都與她說,母親與孩子之間有一條很特殊的親情紐帶。
即便是之前沒見過麵,孩子在看見母親的那一刻,也會立刻嗅到母親的氣息。
可為什麼,她現在明明已經站在了念念和囡囡的麵前,她們也沒有像那些人跟她說的一樣,哭著撲到她的身上喊她娘親?
目光轉動間。
沈青溪亦是看見了那滿臉掛笑的許承宣。
肯定是這個混蛋跟兩個女兒說了什麼。
沒錯!
一定是這樣!
沈青溪想到這裏,頓時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跨步上去一把掐住了許承宣的胳膊將他往外拉。
“嘶!”
許承宣倒吸了一口冷氣。
“疼疼疼,放開,撒手,你給我撒手!”
沈青溪卻是我行我素,抓著許承宣的胳膊便將其拉進了一側的廚房。
直至關上房門,沈青溪才放開許承宣。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
沈青溪抬手揮了一下袖袍。
廚房霎時間被一層肉眼察覺不到的透明氣體所包裹,將廚房與外界徹底隔離開。
而也是在這層結界一樣的東西形成之後,沈青溪便立馬開口厲聲質問:“是不是你與念念和囡囡講過我們之前發生的事?”
許承宣皺著眉道:“你胡說八道啥呢?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講了?”
他之前莫說是壞話了,連沈青溪這個人,他都沒跟兩個小丫頭講過。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怕這兩個小丫頭會留下什麼不該留的念想到時候給她們惹上麻煩。
然而沈青溪卻不相信許承宣的話。
“你若沒講。”
“她們為何會對我這個娘親如此冷漠?”
沈青溪咬牙切齒的說:“你害的我們母女三人分離整整兩年半不說,還在其中挑撥離間,你是何居心!”
“我害你?還挑撥離間?”
許承宣差不點被她給氣笑了。
“我說大姐,你當初一天喝八碗墮胎藥的時候,你想什麼了?”
“你把她們送人的時候,你又想什麼了?”
“現在想自己女兒對自己冷漠了,你早幹什麼去了?”
瞧著許承宣那滿臉譏諷與嘲弄的表情,沈青溪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未知全貌,就不要給與置評!”
“你哪隻眼睛看我喝過墮胎藥了?如果我真喝了,還會有囡囡和念念麼?”
“你又哪隻眼睛聽見我要將她們倆送人了?如果我真要把她們送人,還能輪得到你來搶孩子?”
沈青溪將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就有點後悔了。
自己犯得著跟這麼一個混蛋王八蛋解釋這麼多麼?
許承宣亦是神色怪異的看向她:“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