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生竟然要搓麻將,這個剛剛從會議桌上下來的男人又要上牌桌,這一提議恰合朱燕的胃口,隻是她卻一手挽著趙大叔的胳膊進了門後突然提出:
“淩總,輸錢這樣的事情對你這樣的土豪而言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毫無興趣可言,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
安若不懂朱燕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本要製止,淩生卻儒雅一笑:“沒問題,你想怎麼玩?”
這玩法可大了,朱燕放開趙大叔走上前去挽著安若:“我們玩到十二點,不光輸錢,如果你和趙大叔輸的錢比我們多,那明天你們倆就跟咱姐倆上民政局領證去,淩總,您覺得怎麼樣?”
這還能怎麼樣,輸點錢就能白撿一媳婦的美事兒,擱誰誰都樂意啊。
偏偏趙大叔倔強的很:“不如讓尹柔陪你們玩吧,我在你們這兒坐一坐就走。”
剛巧尹柔從浴室裏出來,趙大叔瞅著三缺一的空隙已經補上了,急忙推脫。
要說尹柔這小吃貨,還真是漂亮的令人垂涎。
那嬌俏的模樣,那細長的小腿兒,吹彈可破的肌膚,兩個大男人都看呆了,還是朱燕揪著趙大叔的耳朵:
“為老不尊了吧,都多大歲數了還盯著人家小姑娘看呢?”
沒想到朱燕還這麼醋壇子,木木都捂著嘴笑了:“朱阿姨吃醋了。”
安若可沒有吃醋,招呼一大家子吃完晚餐後,麻將大戰正式開始了。
這間小公寓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間十分愜意的棋牌室,這也是淩生那個時候特意弄的,原本是想和溫玉時不時的溫存一下以往沒有大房子住的時光,而溫玉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玩牌消遣。
尤其是淩生發達後,溫玉便喜歡和一些闊太太聚在一起打牌。
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女人的老公都在外麵找了小三,溫玉又是個沒有自己主見的人,被人這麼一慫恿,加上溫婉碰上的那些事情,才會演變成後來那樣了。
隻是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淩生不說棋牌室的來由,安若便也不問。
“尹柔,你來。”
落座時趙大叔還在垂死掙紮,但是尹柔對搓麻將向來沒興趣:“別,我可不想當超大瓦的電燈泡,再有啊,我生來隻有輸錢的份,我可不想把我那點可憐的工資都奉獻給你們這群大土豪了,我還不如陪木木打遊戲呢。”
木木十分配合,牽著尹柔的手就出去了。
趙大叔尷尬的落座了,玩牌時也是心不在焉的。
他們玩的是四川麻將,趙大叔永遠是最後的輸家。
朱燕眉開眼笑的,安若忍不住打趣:“原來趙大叔是想明天就和燕兒去領證啊,不然怎麼老是最後一個啊。”
淩生十分配合,趁機摸了摸安若的手:“我媳婦這眼力勁還是挺好的,但是寶貝,咱們不揭人家的底嗎?”
“哈哈,當然能,有人輸錢給我買化妝品,我多開心呀。”
安若笑嗬嗬的,她可是今晚最大的贏家。
客廳裏時不時傳來木木和尹柔的笑聲,聽起來他們玩的更歡快,朱燕原本應該是牌桌子上最話嘮的一個人,但是今天卻很沉默,因為她一直輸。
所以說這樣很難分得出輸贏了,朱燕著急的不得了,但是安若也無能為力,畢竟四川麻將裏隻能靠自摸才能成為贏家,所以安若即使放水,也隻能讓朱燕贏那微薄小利。
但即使如此,整個晚上也算得上溫馨,唯一的插曲便是來自於兩通電話。
第一通電話來自於陸欣。
安若還特意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好家夥,這陸欣一口白酒喝下去,從中午十二點睡到晚上十點,這一覺睡的可真夠嗆的,幸好她家境也還算殷實,不然以她這樣的性格,入了社會還不得直接蔫了。
關鍵是這電話打過來,似乎酒勁還沒緩過來呢。
“淩生,你在哪兒呢?我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電話是安若幫著接通的,接通時還按了擴音,所以陸欣說的話,在座的四個人都聽見了,尤其是淩生,當時的臉色唰的一下就慘白慘白。
朱燕終於笑了:“哎喲喂,看這陣勢,敢情你們家那位老處女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別墅裏的女主人了,聽這語氣,敢情你是來跟我們大家夥偷情來著。”
朱燕的話說得特別大聲,像是故意似的。
淩生顯得很尷尬,伸手想掛機,卻被朱燕搶了過來:“老大姐,這麼晚了有事嗎?是不是醉酒後還沒完全清醒呀,如果難受的話姐們勸你看看冰箱裏有沒有梨子,吃一個下去保管你清醒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