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張單程車票,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便錯過了。沒有回頭的路可走。有些站台雖然是花相似、人亦相似,但終究是物似人非。昨天已然過去了,明天又是未知,我們能做的就隻有把握住今天手中的一切。珍惜親人、珍惜朋友、珍惜手中擁有的一切。人一生中總能遇到一個,或是幾個能陪你走完一程,甚至走完一生的同路人
。緣起緣滅,有時就有如命中注定。走在一起其實真的是一種緣份,哪怕隻有短短的一瞬,為什麼不給對方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呢。當我們白發蒼蒼的時候,回首住事,依舊記得那山、那水、那風、那雲、也許我隻不過你旅途中的一朵小野花。或是飛舞在你身邊的一隻小彩蝶,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希望有一天,你終於會記起我,記起我帶給你心動的那一刻,哪怕隻有一秒鍾。
真的有前世嗎?如果有,那麼我希望今生你能記起我前世最美的一刻。真的有來世嗎?如果有,我願意和你一起慢慢上路,一起看遍這一生中所有的美景。
我浴室裏麵有五張鏡子,我每個房間都最少有三張鏡子,臥室最多,有七張鏡子。好吧,我承認我是個自戀的女人。雖然有這麼句話:“再醜的女人,也會認為自己有三分姿色。”不過我不認為那是在說我,因為我感覺我還是有驕傲的資本的。
我叫林暮雪。聽名字就應該知道,我父母是文化人,他們倆都是搞教育的。我呢,大學本科,國內一個還算知名的學校,服裝設計專業。一開始我並不想學這個專業。雖然,父母從我三歲起就對我進行了各種藝術培訓。什麼國畫,油畫、書法、小提琴、鋼琴、國標舞。。。我記憶中的童年就是遊走在各類補習班之間。用我父母的話來說。養女兒絕對比養兒子勞神的,從小就得讓女兒在藝術中薰陶,長大才會有名媛氣質。我曉得他們在我身上耗費的心血和精力。所以每樣學得還算認真。最少是過的去。
我父親是大連人,母親是蘇州人,我生在杭州應該算是地道的杭州人吧。父親身材高大,母親典型的江南淑女。我算是繼承了兩個人的優點。從小在學校裏就有點鶴立的感覺,高三的時候我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六了。媽媽那時候有點著急,總是念叨著不能再長了。再長將來就要嫁不出去了。還好再她的嘮叨聲中我居然真的不再長了。
我那時最想做的就是以後當一個國際名模,穿著國際頂級設計師設計的時裝,在T台上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將來再從時尚界轉戰影視界。最終成為國際巨星。所以我高三畢業就想報考模特專業。不想父母是一致反對。他們對我講,做模特要吃很多的苦。職業生命又很短暫。出人投地的又是鳳毛麟角。總之在兩個人軟硬兼施、輪番轟炸之下。我投降了。不過做為妥協條件,他們同意我報考服裝設計專業了。
畢業後我留在上海,並品幸運的在一家知名的服裝品公司工作。一年後我跳槽出來一家小公司。身份由一名普通設計師,變成了主力設計師,工資卻翻了一倍半,再一年,我再次換了一家公司。身份由主力設計師變成了設計部主管。由於那年市場出奇的好。年底我拿到了一筆可觀的提成,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我明年就會成為這家公司的設計總監的時候,我卻給所有人一個出忽意料,我辭職了。原因很簡單,我想要更多的自由。我拿手裏的錢,開了一家設計工作室。創業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簡單。各種打擊和碰壁之後我手裏的錢所剩無幾。正當我一疇莫展,不知何去何從之際。老蕭來了。
老蕭是我在師姐的生日派對上認識的。學姐阿茹是我們寢室的老三,比我早畢業一年。說實在的阿茹在寢室的人際關係處理的並不算太好,她家庭不錯,本地人,父母又在政府部門工作。從小嬌生慣養,再加上生得頗有些姿色,每日圍在周圍的男生誇張點說真的是成群結隊。所以有些目頂於天的姿態。寢室的其他幾位同學基本上都是周邊小城市,有些還是偏遠地區入學的。她打心眼裏就透著本地人的驕傲。其他幾位室友也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不願意理采她。她其實在寢室裏是被孤立的。
偏偏她卻能和我處得來。一是我家在杭州,生活習慣與她相去不遠。再加上我比較有親合力。她便有空就抓住我和我探討些什麼,名牌化妝品啊。明星八卦什麼的。畢業之後我們也一直有聯係。
畢業後的第二年,阿茹就結婚了,嫁了個英藉華人,原以為她會跟著老公移民到英國呢。可沒想到她老公居然就投資在上海成立了一家貿易公司。基本上就定居上海。偶爾才回英國一次。現在阿茹的交際圈裏基本上都是些富商的夫人,或是官太太再就是些社會名流。我知道我們身份的距離拉的開了,所以我和阿茹的來往也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