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麻煩(1 / 2)

在魏楠和奚晴準備去上海的時候,張行回到沈陽了。

張行的狀態很不好,看到孫平平留下的東西後也沒有什麼太大反應,揉著額頭一言不發。

奚晴看著張行,滿眼的心疼。

魏楠撓撓頭不知道要怎麼勸說。這個時候無論指不指責魏蘭,都是在張行的傷口上撒鹽。

上海之行迫在眼前,可張行的狀態又不宜遠行。最後魏楠決定讓張行先回河南休息一段時間,他和奚晴到上海青木空的公司去看看,沒準能找到孔二和馬天成的線索。

張行沒有意見,他深知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去了上海不僅幫不上忙可能還會拖後腿。

他現在隻想回落雲穀,雖然那裏的條件堅苦,可是卻遠離塵世的一切苦惱。落雲穀裏有樹有植物有周生,沒有人世間的爾虞我詐。

當天下午,張行踏上了回河南的路程。魏楠奚晴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也開始準備上海之行。

可就在魏楠和奚晴在等火車的時候,馬天成來電話了。

孔二和馬天成已經回沈陽了,此時正在孔二的家裏。

魏楠哪裏還敢耽擱,帶上奚晴直奔孔二的家中。

孔二的家在二樓,魏楠奚晴幾步竄了上去。門裏馬天成聽到動靜,早早出來開了門把魏楠和奚晴迎了進去。見隻有倆個人,還特意問道,“張行呢?”

“天成,你這臉怎麼弄的?”魏楠見馬天成右半邊臉焦黑一變,像是被大火燒了一樣,不由得和馬天成同時問出聲。

“進來說。”馬天成用手揉了揉鼻子,遇出同樣焦黑的手右。想擠出個笑容,可扯到了臉上的傷口,最後微笑變成了苦笑。

魏楠在心疼的同時還驚駭不已。馬天成可以說是得了孔二十成十的本領,而且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什麼人能把他傷成這樣?

在魏楠充滿疑問的眼光中,馬天成把她和奚晴引進了主臥室。

一進主臥室一見孔二,魏楠的眼睛一酸。隻見花白頭發的孔二半臥在床上,右麵半個身子都裹著紗布,紗布上麵還滲著血跡,看著觸目驚心。

魏楠喉嚨裏發出一聲哽噎,“孔二……”

“你可別哭,你哭了孔二非拿棍子抽我不可。”馬天成見魏楠心裏難受,連忙在一邊緩和氣氛。

奚晴低著頭把馬天成拿進來的板凳圍著床尾擺開,三人圍著孔二的床坐了下來。

“上次見她時她還昏著,”孔二掙紮著坐起來指著奚晴哈哈笑道,“這可算是咱們第一次見。”

奚晴見孔二對她說話,站起來抿嘴一笑不再說話。孔二的笑聲一下子僵在喉嚨裏,回頭問魏楠張行哪裏去了。

張行的事魏楠不想對孔二深談,裏麵的事太曲折,一時半會說不清。他現在更好奇的是孔二和馬天成到底是去做什麼了,把自己弄了這麼一身傷。

“提到這個我就生氣!!”孔二聽到這裏對魏楠大聲咆哮:“你說說你們倆,一瓶不滿半瓶亂晃!怎麼成天出去就知道惹事呢?啥事都敢伸手試試,早晚你們倆要在這上麵吃大虧……”

見孔二這麼罵,魏楠心知這事肯定和青木空有關係跑不了。也不回話,坐那裏任孔二怒喊,唯一擔心的就是怕孔二自己氣壞身子。

“你還和我強!!”孔二見魏楠不吱聲,用沒受傷的左手拿起一卷手紙就扔了過去。

“魏楠,你倒說句話。”馬天成見孔二火越來越大,連忙在一邊捅魏楠。

“行,行,我錯了,我們以後不在外麵管閑事了。”魏楠連忙開口認錯。

見魏楠認錯誠懇,孔二歎了口氣,把這些天他們經曆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他們的確去上海了。

他們年前從上海回來時那裏留了人,目的是守著青木空看他再有什麼動靜。

就在魏楠在貴陽一遍又一遍的電話救助時,上海也給孔二來了電話,那個他們想像中的高手出現了。

雖然擔心魏楠的狀況,可孔二和馬天成還是決定馬上到上海去。

在青木空的公司樓下,孔二和馬天成遇到了一行引人注目的人。

為首的是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年男人,後麵跟著一個如木偶娃娃般的女人,兩個人的身後還跟著十數名黑色服裝的大漢。

其囂張的氣勢是讓人不敢直視,從心裏生出一種厭惡。

對,相當厭惡,厭惡到孔二修養再差點,想直接上去抽那個老頭。

這行人中最為讓孔二驚奇的是那個如木偶一樣的女人。

那個女人,沒有靈魂。不對,這麼說不確切。應該說,那個女人的靈魂不歸自己所有,她的身體裏封著一個不屬於她的靈魂。

孔二猜想這個女人肯定如孫平平一樣,是一個實驗品。而且,看起來是一個比較成功的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