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楠看著魏蘭和吳成吵架,心裏犯了嘀咕。
這魏蘭有事走不開,卻對去廣西幫吳成找山洞的事格外關心。這種關心超出了幫忙的範圍,這不正常。
吳成已經把態度擺明了,魏蘭的態度卻比吳成的更硬。
魏蘭一向霸道慣了他知道,可是吳成的態度就耐人尋味了。他居然,退步了。
吳成居然答應了,答應了魏蘭等她把事情處理完再走。
這到底是誰在求誰?
意見達成一致後,魏蘭狠狠的道,“等我把寫這東西的人找到的,非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魏蘭話音剛落,奚晴手裏剛剛端起的杯子‘啪’的一聲掉在桌子上,碎了。
四個人眼光‘唰’的一下看向奚晴。
隻見奚晴臉色蒼白,手指抖動,眼神閃爍。
“是你寫的?”魏蘭咬牙問出四個字。
“不是!”奚晴被魏蘭的狠樣嚇的心裏一哆嗦,連忙矢口否認。
“那是怎麼回事!說!!”魏蘭把眼前的茶壺啪的摔在了地上。
門外的服務生聽到雅間內摔東西的聲音,推門進來查看研究。
魏蘭抬手一個茶杯扔過去,砸在了門上,“滾出去!”
服務生連忙把門關上,室內又恢複了一片死靜。
原來,奚晴回孤兒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外地來尋找靈感的寫手。
那個寫手在孤兒院所在的村子裏租了一間屋子,沒事就在村子裏亂走,讓村裏老農講講老一輩的民俗民風,民間故事什麼的。
閑著時,還會到孤兒院裏幫忙,給孩子們買點東西。一來二去,就和孤兒院的孩子們混熟了。
奚晴回去的時候,也自然遇到了他。
聊來聊去,奚晴就把自己遇到過的事當成故事一樣講給了那個寫手聽。
奚晴想得很簡單,她說的都是故事,再說,這事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在廣西聽到這事後,奚晴就和那個寫手聯係過了,網上的故事的確是那個寫手寫的。
也正因為如此,奚晴這幾天總覺得心虛。
聽奚晴說完,魏蘭氣得直哆嗦!
指著奚晴破口大罵,什麼教養,什麼矜持,什麼臉皮,通通不要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奚晴自知理虧,眼裏含著眼淚一聲不吱,再大的委屈都往肚子裏咽。
奚晴忍得了,魏楠可忍不了。
奚晴沒錯,錯在魏蘭的弟弟不應該做那喪盡天良的事。既然做出來了,那就要承擔後果!
“閉嘴!”魏楠大怒,指著魏蘭斥道,“丫頭有什麼錯?如果不是你弟弟做出那種事,會有現在這種後果?歸根結底都是他喪盡天良的報應,在這裏對別人說三道四,當初教養你弟弟的時候你幹嗎去了?!”
張行在心裏不是十分認同魏楠的話,覺得奚晴不應該把這事告訴外人。魏蘭是他女朋友,他覺得魏蘭心地不壞。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怕他一張嘴,兩個人吵的更凶,所以他咬著牙不吱聲。
“不是她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魏蘭氣憤的大叫,“我弟弟是不懂事,可是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難道他的命還不能賠了曾可可那一條賤命嗎?你知道我們家花了多少錢嗎?又賠命又賠錢,難道一定讓我們一家人都賠進去?!”
“紙包不住火,就算今天沒有丫頭說,總有一天這事也會被披露出來……”
“什麼叫總有一天被披露出來!”魏蘭破口大罵,“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就算奚晴不說,你也會說出去是不是?!我魏蘭真是瞎了眼,還當你們是朋友,結果這朋友你們就是這麼當的!你們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指得是奚晴暈倒時她出錢出力。
“什麼是忘恩負義?”奚晴本來隱忍,可是聽魏蘭的話越說越難聽,終於忍不住了,“魏蘭,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你不要太給臉不要臉了!”
“你說誰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往你身上扔了多少錢嗎,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救你這條賤命!”魏蘭大罵。
奚晴聽到魏蘭這麼罵,內心僅存的一絲內疚也蕩然無存。
如果魏蘭不這麼咄咄逼人,那麼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畢竟現在魏蘭和張行走到了一起,畢竟魏蘭在事後知道自己錯了,所以才往她身上花了那麼多的錢。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既然是魏蘭自己找的,那她奚晴還給她留什麼麵子!
“你不是不應該救我這條賤命!”奚晴突然鎮靜了,嘴角含著一絲冷笑,咬牙道:“當天在車裏,你就應該手再狠點,直接把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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