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寫的應該是壁畫上那女子的生平吧。”魏楠指著大片的鬼畫符道。
“也許是那個民族的曆史。”
他們雖然看不懂牆上寫的是什麼,可依舊向後看了下去。
牆上的筆跡在前麵還是一樣的,後麵就慢慢變得不一樣。而且文字也看得出來有些許的變化。
當他們看到最後的時候,文字已經和古文字很相似了。可是由於兩個人誰也沒有研究過古文字,依舊看不出上麵寫的到底是什麼。
“看來這個民族,每當進來一次就會在上麵做一幅壁畫,然後寫上一段文字。”
“他們千裏迢迢,跋山涉水的來這長白山深處到底是什麼目的?”張行皺著眉頭道:“從壁畫上來看,這墓裏除了那個女人外,沒有葬過別人。這些人不是送葬來的,那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而且,那個女人入墓的時候還活著……”
“這……這恐怕要把壁畫上麵的文字研究出來才能知道答案。”魏楠看著壁畫道:“也不知道現在外麵有沒有人認識這種文字。這種文字到底是漢字的演變還隻是那個民族獨有的文化?”
“就如你所說,恐怕隻有把上麵的內容研究出來才能知道答案。”
“可惜不現實。”魏楠搖了搖頭道:“我真不敢想像這墓被發現,挖掘,公布於世的樣子……”
“唉……”張行聞言唉了口氣。什麼研究,算了吧,最終不知道是富了國家文化還是富了私人錢包,最後這些壁畫可能成為國外某些富豪的私人財產。罷了罷了,還是讓這古墓在深山裏保持它最原始的樣子吧。
兩個人把兩邊的壁畫又看了一遍,在感歎壁畫保存下來的完整度的同時,也感歎這幾千年前來,畫壁畫的人一代一代的換,可是這畫畫的手藝卻始終如一。
“走吧。”張行拉了拉看得入神的魏楠道:“咱們去別處看看。”
魏楠點了點頭,把眼睛移開了壁畫。
看著童俑對麵的長廊,張行對魏楠道:“你說對麵的長廊裏畫的是什麼?”
“不知道。”
這條長廊和剛剛看到的那條一樣,墓頂上每隔五米就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把長廊裏照得如同白晝。
可是兩畫牆上的壁畫卻遠不如他們看到的精細,好像是被人拿筆隨意畫上去的。沒有用絢麗的顏色,全是清一色的黑顏料。
偶爾是畫一棵樹,偶爾一片雲,再偶爾幾條隨意的線條,看上去就如山巒一樣。
這樣毫無目的,沒有任何敘事性的壁畫占據了一整麵牆。
張行看得無味,把眼光放到了另一麵牆上。另一麵牆上的內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不過是用拙劣的筆法畫著四個小兒嬉戲的場麵。在最後居然還橫橫縱縱畫了田字格一樣的棋盤,畫畫的人在上麵圈圈叉叉的下起棋來。
這種方式就和張行小時上課時,和同桌在練習本上玩五子棋一樣。不過這畫上的棋要比五子棋高深很多,看著像是圍棋。
“看來這沒什麼故事……”張行自言自語道。
倆人從這裏走出去後沒有著急去問路,而是走進了和這長廊相交的那一條長廊。
另一條長廊的上麵一樣是掛著夜明珠,可是兩邊的牆上卻什麼也沒有。看來這裏的作用就是用來畫壁畫的,隻可惜那個民族後來沒有人再來,不然恐怕這條長廊也要畫上一半了。
回到四字路口,兩個人繼續哄小鬼。剛剛蘭蘭說要和他們玩捉迷藏,也不知道現在這遊戲還繼續不。
張行心一橫,不管了,大不了再被扔出去。
可是他叫了蘭蘭兩聲蘭蘭根本就沒有理他,看來和蘭蘭玩遊戲已經告一段落,他們還要從柳柳開始。
麵對柳柳張行可不幹了,把魏楠往前一推道:“這回你來,記得用哄的,別逆著柳柳說話。”
魏楠摸了摸鼻子,認命的蹲在了柳柳的麵前,張行則撿清閑的靠在牆上打盹。
張行剛剛把眼睛閉上,就聽到‘嗵’的一聲巨響。抬頭一看,魏楠果不其然被扔出來了。魏楠看了眼張行道:“柳柳脾氣果真怪。”
“慢慢哄吧……”張行打了個哈欠道:“反正就是摔幾下而已,我眯會……”
張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有心情睡覺,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來哄得了,”魏楠對張行道:“我不會哄小孩,對孩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哄吧……”張行含糊的回道:“我實在是太困了……”
說完,腦袋一歪不說話了。大腦乏的什麼也不想多想,耳邊不斷傳來魏楠和柳柳交流的聲音,每隔一會,就聽見‘嗵’的一聲,那是魏楠又被飛出來了。
其實張行想睜開眼睛對魏楠說,我來吧。畢竟張行和柳柳打的交道比魏楠多,多多少少了解了些柳柳的小性子。再有就是柳柳的性格太過古怪,順著不行,逆著還不行,隻有把她姊姊抬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