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沒有等來成都的魏楠,他們等來了貴州的魏蘭。在QQ上聊天的時候,張行就想過,這個魏蘭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可真當魏蘭站到張行的麵前時,張行還是大腦抽搐了下。不是說魏蘭長相很嚇人,相反,魏蘭長相很俊美。是的,俊美,一種帥氣的美。一頭短發幹淨利落,左耳四枚耳釘尤其顯眼,因為右耳一枚沒有。一身牛仔,大約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顯得她精明幹練。
這種女人會哭到不能自己?這種女人會把到手的男人讓別人搶去?當魏蘭麵對張行的質疑,把自己的身份證甩到張行的麵前說:‘老娘就是魏蘭’時,張行心中又加上一句,這種女人也能叫女人?
麵對魏蘭的彪悍,天津魏楠直接不客氣的把口裏的茶獻給了大地,背著魏蘭,對張行堅起了大姆指,又一轉手把大姆指指向了地麵。
看得出魏蘭很有錢,雖然是一身牛仔,卻都是名牌,手裏拿手機也是當下成年人最奢侈的裝逼工具。也許正是因為有錢,才養成了她這種不把一切放在眼裏,及其彪悍的性格吧。
本來兩天半的相處,張行和天津魏楠已經相互熟悉,有說有笑了。可是這魏蘭的到來,就如一劑冷靜劑,霎時讓氣氛尷尬了起來。
三人無話,張行抓起手機給成都的魏楠又打了一個電話,問問為什麼還沒有到。成都的魏楠說有事,耽擱了一下,讓張行等他,他最晚晚上六點的時候到。
放下電話,三個人就在屋子裏大眼瞪小眼的瞪著,一句話也不說。最終,還是魏蘭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提出一起去走走。張行本想說不,可是一看魏蘭那種,你不出去我和你玩命的架勢,想想,算了,還是別費那個唇舌了,走走就走走吧。
一出旅店的門口,一股熱氣迎麵撲來,火辣的太陽直射地麵,和昨天剛剛下火車時的陰涼勁完全不能比。現在正值中午,正是熱的時候,由於臨近火車站,路上的人絡繹不絕,來回走動的人群更顯得空氣悶熱浮躁。
看著人來人往,天津魏楠問魏蘭道:“你說要走走,你想往那裏走啊?”
魏蘭說:“咱們不是還要等人嗎?別往遠走了,就去附近的公園吧,兩站地。”
張行道:“喲,你對桂林挺熟悉。”
魏蘭瞪了張行一眼說:“我以前經常和肖勇來的。我和肖勇以前就在桂林上的高中,然後一起考上了貴州的大學……”
張行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心想,難道,這個魏蘭才是真的?
由於近,三人就由魏蘭帶著路,一步步走著去那個公園。魏蘭也自動變身為二人的導遊,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向二人介紹著她所知道的一些典故。
邊走邊玩,二十分左右,三人就到了南溪山公園。魏蘭說桂林每個公園都各成景點,很值得一看,這個南溪山公園也是,裏麵有山有水,風景宜人。
三人花錢買了門票,隨著人流走了進去。由於心中有事,一路上走走停停,心思完全不在風景上。隨便轉了會後找了一處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坐了下來。
可能由於一路上魏蘭一直和他們介紹景點的緣故,此時氣氛也沒有那麼尷尬了,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更多的,是魏蘭漫不經心的說她和肖勇之間的感情,從高中淡淡的說到大學再說到肖勇失蹤。說到最後,淚花就又泛濫了起來。
張行心裏暗歎:再強勢的女人,也有一顆水做的心。
三人正聊著,張行的電話響了。電話是成都魏楠打來的,問張行他們在那裏,他已經到桂林了。張行一瞄時間,已經快下午四點了。掛了電話三人二話沒說,衝出公園打車就奔回了昨晚住了一夜的旅館。
距離本就不遠,打車速度更快,沒幾句話的功夫,車就到地了。下了車後,三人習慣性的四處觀望,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成都的魏楠到底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