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有什麼事可以做嗎?”一個躺在床上的五官端正的卻不引人注目的黑發少年如此說著。對了今天是我的英語3級的補考,少年看了看自己那本全新的書。哎,自從上大學之後自己對學習都不是很有幹勁,就算上了自己喜歡的專業有如何呢?少年歎了一口氣。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於是便拿起一塊打折的土司麵包,拿上單肩包便緩慢的走向公交車站。
“陳幕,這是你第幾次英語掛科了?要是你4級不過畢業證書都拿不了!”
正在考試的陳幕耳邊好像又響起了母親出門前的叮囑。陳幕心想又不是小孩子了,都大學生了母親卻像管教小學生那樣管教。陳幕撓了撓自己的頭,哎不過確實是自己也不能自立,憑自己那點2000元月收。不想了,繼續考試吧。考試結束後,陳幕自我感覺不錯,走到了走廊上想吹吹風想些事情,不止為什麼自己有這個習慣,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養成這個在做完事後吹吹風的習慣。現在想起來是有好久了吧。久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了。就在這時,校門口走進了一個全身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經管連衣裙的樣式有點樸素,但穿在這位臉頰略瘦但眼神十分有精神的小女孩身上卻顯得十分清新脫俗,不難想象這個小女孩長大以後一定是禍水級別的。一定是哪位基因遺傳的好的老師的孩子吧。陳幕心想。接著陳幕便將目光轉移到離校門不遠的小池子裏去了。陳幕盯著池子看了許久,正在想得出神的時候,旁邊響起了一個十分幼稚的聲音“你很無聊嗎?大哥哥?”“是啊,確實是,這裏簡直無聊極了!”陳幕不假思索的接話道。“是嗎?那不如陪我一起玩吧?”陳幕把眼光轉向旁邊,他看見剛剛從校門進來的小女孩。有可能是因為進來是陽光的緣故吧,陳幕這在發現這個小女孩的發色居然是銀的。估計又是哪位奇葩老師幫子女染的發吧?不過這發色不像是染的,卻像是天生的那樣自然。算了不管了,將她送到她父母那吧。陳幕想。小女孩似乎已經習慣別人用這樣的眼神打量自己,解釋說:“我生出來是得了一種怪病,醫生阿姨說是我的色素怎麼了。總之我的頭發便是銀色了。對了,我的名字叫做雪,東城雪。大哥哥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麼啊?”陳幕指了指自己說:“我嗎?我叫陳幕。對了你的父母就在學校裏吧。”東城這姓真少見呢?不過我們學校中有姓東城的嗎?去查查吧。於是陳幕便拉著雪走去職員室。
在他們走後不久,從左轉角處走出了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女人。
“職員室,是在這嗎?”陳幕看了下牆上的掛牌,“看起來是了。”陳幕自言自語道,“陳幕哥哥帶我來這裏幹嘛啊?”雪看著陳幕說。“當然是找你父母了,因為”話還未說完,陳幕背後頓時感到一陣寒意,陳幕猛的轉過身去大喊:“誰在哪裏?”但他看到是空蕩蕩的走廊。“該死,我能肯定有人剛剛在看著我們。”陳幕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對雪說的。陳幕手不自覺的握緊,“好痛哦,陳幕哥哥!”雪說。“哦,對不起!”陳幕不自覺的鬆開了自己的手。雪便跺了一下腳,又將手伸到陳幕麵前示意陳幕握住。”陳幕說“不握手不是也能走嗎?”雪倔強的將手依然放在陳幕麵前。陳幕沒辦法隻好握住她的手,雪神情才緩和了很多似乎她十分喜歡別人握住她的手。陳幕這才發現雪的手是如此小巧仿佛自己可以用手包住雪的手,好像永遠握住雪的手啊?我在想什麼呢?陳幕用自己閑下來的那隻手拍了拍自己。雪好奇的說:“怎麼了嗎?”“沒沒......沒什麼。”陳幕回答道。忽然又是那股寒意,陳幕這次回身看依然什麼都沒有。忽然他直接抱起雪直接向體育館跑去。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但直覺告訴他他們現在很危險。再不跑就來不急了。
於是後麵的身影見陳幕跑了起來,便按捺不住顯出了身影,去追陳幕一夥人,去,那女人玩COS啊。還帶麵紗,COS刺客?哪有刺客還穿風衣的啊?但麻煩你COS的專業一點兒啊,殺氣別暴露的那麼明顯啊。在這種時候陳幕反而不緊張了,反而飆起了爛話。盡管他沒有膽量說出口。看起來是報著殺意真的要殺死他們。陳幕喘著氣說:“我們到底幹了什麼要被她追殺?”雪說:“大哥哥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的?”“話說大哥哥你快點啊,那個人都拿出武器了!”陳幕回頭看發現對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取出了手裏劍。去,這麼全套你真是專業盡職的COS啊!陳幕心想。隨後陳幕背後有火辣辣的刺痛。陳不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一下話說這時候不應該說:“放下武器,速速投降”這種話嗎?這算什麼直接開打了?陳幕不禁碎了一句。這是雪很嚴肅的對陳幕說(盡管這種語氣是十一二歲小姑娘不應該有的):“陳幕,前麵左拐,那邊比較好開戰。”“呼呼......你說什麼你要和她打?你真的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嗎?”“這些以後會說的,但你拿著這個等等我輸了你便用這個逃走吧。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於是雪便塞了一個紫色的水晶給他。陳幕說:“你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被追殺?”“呦,這麼久沒見你就不記得我了?對,難怪。已經那麼久了。不過你要記得我哦。”於是雪便往後跳去,等不到寬闊的場地了,那就在這了結吧。不能牽連他啊。“聖劍-祈禱”赫然出現在雪的左手中,頓時那未經雕刻的劍上散發出紅色的光芒,紅色的物質像血液一樣環繞著這把劍。“真不符合這把劍的名字啊!不知這把劍上到底斷絕了多少我們族人的生命?”那不曾開口的黑衣女子終於說話了。“嗬嗬,族人?魔族?你們在屠殺我們時為何不這麼說?”雪似乎十分憤怒。轉一瞬雪便出現在了黑衣女子的麵前,用劍頂住黑衣女子的下巴這麼說。“你會後悔,剛才那一瞬沒將我擊殺的。”黑衣女子右手一揮一把小匕首便從袖子中滑出刺向雪的右肩,雪往下蹲了一小步,劍柄直砸黑衣女子的小腹部位,但黑衣女子似乎很熟悉雪的戰鬥方式,左手拋出一把苦無直逼雪的額頭,雪被迫向左側跳了一步但劍也順勢刮到了黑衣女子一下,黑衣女子的風衣便燃起了藍色的火焰,黑衣女子便將風衣扔在了一旁。這是陳幕才知道那瘋子身上都掛滿了刀。雙方都不給對手一個機會,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黑衣女子向陳幕的方向丟了一把刀。那速度幾乎是瞬間到達了陳幕的麵前,正在陳幕以為自己完蛋的是後一點溫熱的液體滴到了陳幕的臉上。陳幕看見了一隻滴著血的本應該是百般嗬護的手上插著一把黑色的刀。“真是的,沒想到真沒想到你會因為一個普通人而是用“殘靈”。哈哈現在就算你能回去你的修為也會消失的連個痞子都打不過。哈哈哈哈~”黑衣女子站在原地狂笑著。“不過殺你有餘了,去和你的族人團聚吧!”轉眼間那隻被刀貫穿的手,出現在了黑衣女子的麵前。當然還有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但,預料中致命一擊沒有擊中。因為,已經有一把長刀透過了雪的左胸口。黑衣女子一甩將雪甩向了一個角落,然後用腳踩著雪的臉說:“怎麼還活著?嘿!這不是我們那最強的“元素之神”嗎?怎麼被人稱作為神卻在這被一個你手下留情放過的魔族給打成這樣呢?哈哈哈,神?說到底還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人而已。怎麼不服?來啊來啊!”黑衣女子一刀劃在了雪的臉上劃出了一條猙獰的傷痕,雪的眼睛向陳幕的方向看似乎在說“快走”陳幕從剛才就看傻了,看到雪的示意幾乎同時舉起那塊水晶。雪的眼神似乎釋然有夾雜著失望還有更多的是不甘。“啪”水晶被摔碎了。一道巨大黑色的門緩緩的打開。雪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滴在了“祈禱”。她的腦中似乎響起了那個聲音:“傻丫頭回去吧。”嗯,是該回去了,和他在一起。突然在寂靜的走廊上響起了一個聲音:“我會看著我的東西被別人奪走嗎?傻丫頭?”“你是誰?”黑衣女子說。但那個人抬起頭來是,她似乎鬆了一口氣。“在下陳幕。請求閣下指教。”陳幕舉起了“聖劍-祈禱”隨手一揮周圍的落葉便吹到了半空中,下一刻黑衣女子的瞳孔便被祈禱洞穿了。“啊啊啊啊~”“安心吧下麵不是有你的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