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譴?我哪裏會擔心洛陽城破?”他自語道:“我是害怕,兩ri後真的會有譴降臨啊!南鷹啊南鷹,那麼你就太可怕了!”
與此同時,洛陽西部防線,城牆後一間寂靜的院落中,亦有一批人聚集起來,正在緊張的商討著。
“絕不能任由將軍冒此奇險!要盡快想出對策!”高風渾身包裹,斜躺在木榻之上。雖然看著一臉憔悴,嗓門卻是大得出奇。
“要不然,我和薑兄連夜出城夜襲?”侯成望了一眼薑奐:“隻要能夠成功襲破敵軍大營,自然不存在兩ri之後的預言之!”
“糊塗!”曹ing厲聲道:“連將軍都不敢如此草率行事,你怎敢拿著兄弟們的ing命去送死?”
“兩位姐姐!”馬鈞可憐兮兮的望著高清兒和鄭蓮:“你們去求求將軍,隻要他能夠改變心意,一切均有挽回的機會!”
“想讓南哥出爾反爾?你是在做夢的!”高清兒的纖纖玉指在馬鈞的額上點點戳戳:“他即使是真的死了,也不會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鄭蓮也苦笑著搖頭不迭。
眾人一時相對無語。
突然李進和甘寧相視一眼,一言不發的向外行去。
“站住!”高順按著肩上的傷處,挺身攔在門前,沉聲道:“你們去做什麼?”
李進和甘寧傲然挺立,嘴唇繃得緊緊的,仍是閉口不言。
“嘿嘿,瞧瞧他們倆這一臉殺氣騰騰的!這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角的馬元義yin陽怪氣的冷笑道:“摸入敵軍大營,宰了韓遂!如此一來,敵軍群龍無首必將不戰自亂,則南將軍之厄可解!你們是這麼想的?”
李進和甘寧被他破心事,同時愕然,跟著垂下頭來。
“胡鬧!這是去送死!”高順怒道:“你們都是軍中出名的猛將,若你們失手身死,將會給整個洛陽守軍的士氣造成多大的危害?退回去!”
兩人對高順一向敬畏,不敢出言反駁,隻得悻悻的坐了回去。
“文和!”高順望著靜坐不語的賈詡,苦澀道:“雖然我對南弟的預言仍有極大的把握,但世事難料,隻有請你想一個萬全之策!”
“你我所想一致,雖然我也認為主公的預言必定成真!”賈詡點頭道:“但是,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設想!”
“典韋!”他低喝道:“眾將之中,數你最具神力。兩ri後若是譴未降,你立即打暈主公,咱們全體退回鷹巢!”
“打暈?”眾人一起大駭。
典韋更是驚得臉都青了,叫道:“叫俺做什麼都成,惟獨此事,俺,俺可不敢!”
“沒用的笨牛!”賈詡恨鐵不成鋼道:“若非我身手不濟,何用你來動手?”
他目光一一掃過眾將:“你們誰來擔任此職?”
眾人被他惡狠狠的目光一掃,無不噤若寒蟬的低下頭去。這些沙場悍將平ri裏腥風血雨都絲毫不懼,便是砍下自己的腦袋,隻怕也會有人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一想到打暈自己的主公……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莊嚴肅穆之sè,足可與洛陽白馬寺中的高僧們一較高下。
“我來!”突然一個淡淡的女聲傳來。
鄭蓮麵對眾人不能置信的神sè,聳了聳肩道:“他有那麼可怕嗎?既然你們一群男人都不敢做,我來便是!”
“不過,”她歪著頭想了想,才道:“你們要幫我準備一根重量適宜的木棍。”
“否則,萬一出手過重,將他打成了傻子……”鄭蓮很認真道:“我不能負這個責任!”
“砰”的一聲重物墜地之聲,卻是高風麵青唇白的摔下了木榻,他強忍著傷口的疼痛,顫聲道:“女俠啊!俺今ri終於服了你了!”
兩ri內,洛陽城裏城外,敵我雙方,盡數被某人一石驚起千層浪的狂妄預言攪得風雲變sè,暗波湧動。
正當各方勢力正在積極謀劃,做好多方應變的準備之時,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依然沒心沒肺的追在一個人身後,喋喋不休道:“老張,你的感應不會有問題?”
“對了,兩ri後,具體是什麼時辰呢?”
“還有,你那個生死試煉是怎麼回事?”
“喂!你別跑啊!這兩ri我會如影隨行跟著你的,休想扔下我不管!”
“你nǎinǎi的,慢點!會飛很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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