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們來的並非其時!”那青衣男子搖頭一歎:“也不知這位鷹揚中郎將到底是命中犯煞,還是他根本就是一位災星!為何這世間所有的殺戳之事似乎全都讓他給撞上了?”
“那麼先生的意思是?”那白衣少年遲疑道:“難道我們就袖手旁觀不成?”
“正如你所,我們根本無能為力!”那青衣男子眯起眼睛道:“而無端進入險地,更會令我們遭受無妄之災,這是我們身為智者會做出的愚蠢選擇嗎?”
他瞪了一眼麵帶不甘的少年,突然又微笑道:“你也可以將此視為一種考驗若鷹揚中郎將再能成功渡過此次危機,或許他真的便是命之人!而我等身負經緯地之才的智者,正應該效忠於命所歸之人!”
那少年麵sè一喜道:“先生,你終於也意動了!”
隨即他麵sè一黯道:“可是我聽此次來犯的叛軍多達六萬之眾,南將軍,南將軍真能守得住嗎?”
“先生!”那少年誠懇道:“請您判斷一下,此戰究竟誰可最終勝利?”
“你子是考較我來了?”那青衣男子哈哈一笑:“洛陽,下雄城,其高大堅實固然是下僅有,護城的陽渠更是東通洛水黃河,叛軍縱然擁兵十萬,一時之間也難以強行破開更何況,洛陽城的防禦一向極為嚴密,各式各樣的守城器械多不勝數可以這麼,洛陽固若金湯,可為下之盾!”
“這麼!”那少年喜出望外道:“南將軍隻要據城而守,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我有這麼過嗎?”那青衣男子似笑非笑,跟著他輕輕歎息道:“可惜啊他們今次遇上的卻是戰力冠絕下的西涼軍!他們兵jing將勇又悍不畏死,實在下一等一的勁旅!”
“您這麼我可不同意!”那少年不屑道:“西涼軍野外作戰雖然下無敵,但是城池攻堅一向是他們的致命弱點,他們還能騎著戰馬衝上洛陽城頭不成?”
“韓遂是什麼人?他在西涼臥薪嚐膽十餘載,為的就是有朝一ri能夠占據關中,甚至是稱霸下!他會明知必敗卻來硬攻洛陽嗎?”那青衣男子沉聲道:“若我所料不錯,他定是早已做好一切準備,洛陽附近一定有他們的秘密巢穴!而黃巾起義的亂局,已經為他們大張旗鼓的製造攻城器械提供了一切必要的條件!”
那少年駭然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若他們在洛陽附近公然打造攻城器械,難道便無人發現嗎?”
“你啊終究還是太嫩了!”那青衣男子手指輕輕點在那少年的眉心,苦笑道:“洛陽周邊,豪強地主的塢堡數不勝數,隻要有一部分是韓遂的走狗,那麼他們便可以打著抗擊黃巾軍的名義,囤積製造數量龐大的器械糧草,任何人也不可能懷疑到他們頭上”
“這會是真的嗎?”那少年臉sè慘白道:“韓遂會有如此的深謀遠慮嗎?”
“他?我不知道!”那青衣男子搖了搖頭,隨即傲然道:“但如果是我,便一定會這麼做!”
“若我真的不幸言中!那麼後果就嚴重了!”他的臉上現出肅然之sè:“擁有大量糧草和器械的西涼軍,已經再無任何的弱點若洛陽是下最堅固的一麵大盾,那麼西涼軍便是世間最為銳利的尖矛!誰勝誰敗?隻有上才會知道!”
那少年身形晃了一晃,尖聲道:“怪不得你打消了入城的念頭,原來,原來……”
他突然向前衝去,卻被早有防備的青衣男子一把扯綴“想要入城去jing告南鷹嗎?晚了!”
“你瞧!”那青衣男子一指遠處正在緩緩關閉的厚重城門,喟然長歎道:“現在我們所能做的,便是尋一處安全的地方,靜靜等待!”
ps:感謝有緣樓同學的打賞!話最近好象書評區的議論還是很冷清,同學們有什麼建議不妨暢所yu言,白雪真的很消得到你們的幫助!